“卧槽!刚刚好像大师姐的小号加群了……又删除消息了。”
    “魏医修傍晚就加了,不知道有没给他点通过。”
    要命了。
    司芋可没胆儿出现,再这么一出现,一晚上都别想睡。她可是想好好地睡上一宿呢。
    司芋便在个人灵弧说明里写道:“看到的,就是真的了。”
    反正知道说什么的都知道意思。
    随后趁热发布了自己的飞行扫帚广告——五行仙竹飞行器,这样比较好听。
    赚钱最重要了。
    司芋用回溯镜拍摄了几张多角度的飞行扫帚,以及相关的配套赠送礼品,然后用画笔描述了一页产品功能说明:
    功能一:多种飞行模式任意选,可站着飞,坐着飞,躺着飞,也可在皓月当空的夜晚,悬在半空中月下独酌,怡情惬意,陶冶情操。
    功能二:一次购买,不必充灵豆,每日任意时长飞行。超长续航,根据爱护程度可使用九十至一百八十天。
    功能三:价格巨惠,只需三十灵豆而已,还赠送五行保护罩。套上保护罩壳,看起来就像一柄长剑,飞在空中似资深剑修一样拉风。
    她留了八把,剩下三十四把全部挂了出去。
    不管是出于好奇心,还是真的需要,又或者基于蹭人气,不到三刻钟就全部给预定光了。
    司芋心情大好,还剩下不少笔墨,她就拿起来画了三幅男子肖像画。
    一幅是红袍魔修的,两幅是师叔祖简流川。未上色时候三张人影看起来十分相似,五官找不到太大差别,但随着上色便逐渐显现出不同。
    红袍魔修的眉目光彩中,透出的是邪魅、狠厉、阴鸷、弑杀且直白,他对情感外露,犀利而偏执;而乾渊师叔祖,洁白常袍一丝不苟,蓝氅翩翩,给人则是清冽、寡淡、高华与天之尊贵,目中透出也是沉静的冷光。
    司芋把第三张简流川的额心,画上了魔修的九婴凶鸟,又把简流川的眸色和袍服涂成了红色。果然,这般一结合,便几乎看不出什么区别来。
    司芋想起简流川白玉腰牌上,飞的那只红翅九头神鸟,与魔修额心作对照。
    “山竹,你给我下来。”她把房梁上飞奔的山竹喊下来:“你看看,哪个是你的主人,我送你!”
    山竹正追耗子追得起劲,好久没这么好玩过了,悻悻地被叫住,瞥了眼主人了无生趣的神仙模样。
    哪张都是他的主人啊,主人变魔时可以带它出仙府杀人,它喜欢;主人在仙府做神尊时,又会给它喂好吃的灵粮,修为可得助益,它也喜欢。
    尖牙恶兽眼珠(* ̄︶ ̄)子咕噜噜在几张图上打转,最后选择了司芋把仙魔结合的那张,然后马不停蹄又窜走了。
    哦霍,司芋顷刻就明白了。
    难怪自己明明与他温存,梦中却频频是魔修的邪魅身影,却毫无违和。
    真过分,下次找机会同他吵架,然后用小蝌蚪口吐芬芳功能,把他的马甲皮扒干净。省得自己老在担心,一不小心就被哪一方掐断脖子。
    因此把画像收起,很是安然地睡了个大觉。
    第二天的课,是在逍遥派礼堂上的法修大课,属于每个修士都必须掌握的基础法门,各大宗派的新收弟子都要参加。看到了宋青宴、陵诀他们五个人,司芋就把仙农园的钟佐和裴宥也一同邀上,来到仙瀑谷里烧烤。
    傍晚的光景,灵气氤氲,银色瀑布飞溅,风景好不惬意。司芋在瀑布旁边准备了烧烤架、炖汤锅,还有不少蔬菜果品、零食之类的。
    鹅肉放在火上烤出兹兹的油香,撒上孜然粉、辣椒粉调味,鹅骨头剔出来和鲜蘑菇一起炖汤,还有湖鱼啊、蟹虾、蔬菜等一块烤着。
    宋青宴和陵诀都对食物无甚兴趣,只象征性地喝几口汤,司芋和小谷、敖融、季嫣箩,以及钟佐、裴宥吃得叫个津津有味。
    仙府里各门派的食堂都太特么难吃了,食材不都从仙农园供的吗?搞不清到底是食材还是厨艺的问题,不及司芋这几下子烤肉的手艺。
    司芋把飞行扫帚给了他们每人一把,因为宋青宴和季嫣箩本身就是剑修,一开始就须用剑练习飞行,所以没要,其余人都收下了。
    比衔月楼领到的灰突突石盘高端大气上档次,而且还轻便好用。
    司芋想,按冷月师姐所说,仙府一共练气期修士两万三千多,筑基六千,金丹三千,元婴一千不到,化神期则更是少数个别。
    那么自己至少拥有两万三千多的基础消费群体,后面还会有更多的产品,真是滚滚的财源呐。
    对司芋已经进入练气第三阶,大家都保持淡定和恭喜,毕竟合欢宗的道义本身就为双修加成的。
    只是没想到会是师叔祖亲自。
    陵诀着一袭黑色蝉翼袍,发束暗红绸带,清挺修长的身躯勾勒冷厉的气场。司芋盛汤给他说:“陵诀,你莫要这样看我,世界上笑容像爱豆的男人很多,你只是其中一个。而且不要忘了,我们可是有仇的,仅只因为组队闯过仙桥才算朋友,你不许给我臭着一张脸。”
    陵诀剑眉朱唇敛着冷气,反正这就是个放肆不羁、沾花惹草的女人。
    陵诀仰头喝光了碗里的汤:“你随意,与老子无干。”
    司芋就也不理他,小谷眨着晶亮的眼睛,充满好奇地问道:“司芋,那你可是在师叔祖山上住了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