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梁凯禹的动静挺轻了,是他没睡好。
    不过梁凯禹还是安心接受了这种“诬陷”。
    梁凯禹现在,是真的有点想干点坏事了。
    “宁砚,”梁凯禹的声音很轻,“知道别的像我们这样的人,那什么的时候要怎么办吗?”
    宁砚的眼中还带着朦胧的水汽。
    梁凯禹问:“想不想知道?”
    宁砚有点想说不想。
    他的神志逐渐清醒过来,才发现,原来梁凯禹的大半个身体都已经上到了床上,宁砚还在他的呼吸间闻到了酒气。
    别人喝酒,宁砚觉得难闻,梁凯禹喝酒,却有一种独特的味道。
    梁凯禹搂着他,往他的耳垂咬。
    “今天告诉你一下好不好?”
    宁砚的耳垂被咬痛了,他捂住自己的耳朵,躲开了梁凯禹的追吻,他觉得梁凯禹是疯了,他明天还要学习,如果要是弄脏了被单……
    不是,不是弄脏被单的问题!
    可是他没梁凯禹的力气大,最终还是被梁凯禹给抱了回去,梁凯禹掐住他的脸,好像饿狠了一样,亲着他的嘴巴,整个屋子里都是水声,特别的刺耳。
    “乖,我就亲一亲,什么都不做。”
    作者有话要说:
    你猜谁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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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男人口中的“什么都不做”都是骗人的,哪怕是梁凯禹也不例外。
    他最终还是干了点什么,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梁凯禹甚至还用嘴……
    在此之前,他们也就是牵牵小手的程度。
    关系又近了一步,宁砚才开始的时候,心中或许会有不安,但是渐渐的,也就被快乐给取代,忘记了他才开始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担心的。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过。
    一整个寒假里,宁砚不是学习,就是在梁凯禹厮磨,冬天被赋予了别样的色彩,以前的时候,宁砚感觉孤独的时候,总喜欢往窗外去看,总觉得蓝莓在那里。
    如今他往窗外看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在这样的日子当中,宁砚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情。
    不需要再去和宁善兴对着干了,也不需要期盼着宁善兴回家,更不用担心宁善兴会成为别人的爸爸。
    他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梁凯禹。
    但是这样也是不好的,因为太牵挂就会受伤,所以当宁砚觉得自己投入太过时,就会及时收回来点的感情。
    宁善兴也发现,宁砚最近乖的有点过头了。
    学习自觉,上课自觉,吃饭也都是按点吃,比起他之前费劲巴拉去拉着宁砚起来,简直是好到不能再好。
    他没察觉到什么,只当马上要高考,就算是宁砚,也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
    寒假很快过去,到了开学的时间。
    宁砚要开学,梁凯禹也要走了。
    他在这座城市停留了太长的时间,一直都是网络办公,但是总有一些事情是需要他亲自去处理的,因此也积攒了不少的公务。
    分别的时候,宁砚有点不舍。
    两人在一起,有点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觉,分别一次就少点在一起的时间,所以他觉得自己的这种不舍是正常的。
    但是梁凯禹不这么认为。
    走之前,他摸了摸宁砚的头,在宁砚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这一吻差点被方婧诗给看到,宁砚慌了一下,接着推开了梁凯禹,但是梁凯禹不慌不忙,还帮宁砚戴好围巾。
    他拖着行李箱走了。
    是方婧诗去送的。
    路上,方婧诗还问:“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我刚刚还看你们挨好近,都快贴上去了,以前小时候最天真的时候,也不见你们能玩一起去。”
    梁凯禹但笑不语。
    几乎每一次梁凯禹的离开,都是方婧诗过去送,或者他就直接自己走了。
    这次走的时候,梁凯禹想的是,以后一定要让宁砚送他一次。
    在方婧诗也知道的情况下。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了,比如说他在二十出头的这个年纪,注定没办法让宁砚再送他一次,也注定了他和宁砚不能有个美好的结局。
    不是他还没成熟,也不是他想的不够全面。
    而是命运还不到时候。
    到了公司,梁凯禹就一直在努力工作了,他公司的规模现在还不大,在发展的阶段。以前梁凯禹想的是,让方婧诗过上更好的生活,如今在这个愿望之上,他又想着,他得养得起宁砚,让宁砚的父亲在未来能承认他。
    出去的头一个月,梁凯禹还有功夫天天和宁砚打电话。
    后来,他打出去的电话,时常无人接通,有时候接起来,得到的也是宁砚含糊其辞的回答。
    他才开始,以为是宁砚的学业繁忙,毕竟他马上就要高考,估计现在他学校的墙上都挂上了倒计时的日历。
    在这么紧张的日子里,他表现太粘人,估计会惹宁砚烦躁。
    后来,打电话的日子,就变成了两天一打。
    之后就是三天一打、一星期一打,最后是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