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如炬,眼底铺满正道的光。
    蔺澄:……
    不是很懂,但不敢问。
    而且隔壁越来越过分。
    殷澈尴尬的快要用脚趾抠出城堡了,不行,他必须得想办法解决,他不能让小澄被带坏了,这是他该负起的责任!
    脑袋都快想冒烟了,突然,一道低沉哼声响了起来。
    殷澈瞠目结舌的向蔺澄看去。
    蔺澄面无表情的发出哼声,一双眼盯在隔板上,就见隔板安静了。
    殷澈因为受到的冲击过大,一时变成了一具雕塑。
    蔺澄露出得意的笑容,小梨涡都透着狡黠,又哼哼了两声。
    就像殷澈想的一样,非常好听的声音,在逼仄的空间内,直冲殷澈的耳膜。
    把丢魂的人震的回了魂,在蔺澄打算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一下子扑了过去,用手捂住了蔺澄的嘴。
    殷澈的手总是很凉,但此刻却点燃了蔺澄的体温。
    他看着红透脸的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只是隔墙旁听,澈哥就羞成这个样子,如果是亲身上阵,那会是什么场面。
    蔺澄脑袋里想的“不堪入目”,表面上却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殷澈看着他纯真的狗狗眼,果然是小孩子,好坏都不知道,逮住什么学什么。
    隔壁又继续了。
    蔺澄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表达着自己的委屈和生气还有不解。
    殷澈听着隔壁的声音,脸都要烧着了,翘起脚,凑到蔺澄耳边,“不许说话。”
    蔺澄点了下头。
    殷澈毫不怀疑,立刻就松开了手,结果蔺澄刚获得自由立马哼唧了两声。
    殷澈还没退开,那声音就贴着他的耳边,让他脑袋都一阵发晕,半个身子酥麻。
    “啪”的一下把手掌重新呼了上去,凌厉的眉眼瞪着蔺澄。
    蔺澄呜呜的说着什么。
    殷澈就感觉掌心下的唇激动的动着,或许是过于激动,舌尖突然扫过,他触电般把手收了回来,人靠在了隔板上,现在是整个身子都酥麻了。
    蔺澄凑过去:“我没说话,我刚才是在哼哼。”
    殷澈又羞又怒又不好意思大声,“狡辩!”
    *
    王忠带的另一个人提着裤腰回到包间,“卫生间里有俩人,啧啧~”
    他不用说清楚,大家也都明白,猥琐的笑了几声。
    王忠扫了眼边上空了半天的沙发,向斐知秋和他点的男孩看去,突然好奇,“你们怎么离那么远?”
    男孩无措的捧着酒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斐知秋十分淡定,“距离产生美。”
    ……
    话题完美结束。
    卫生间内
    蔺澄看着生气的澈哥,委屈的瘪着嘴,“我就是不想让澈哥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隔壁又继续了,隔板不堪重负。
    殷澈脸都绿了,蔺澄就在他的身前,隔壁动一下他就往蔺澄的怀里靠一下。
    蔺澄头低下了些,“澈哥,他们欺人太甚。”
    简直是魔鬼的低语,让大受刺激又火气值点满的殷澈快要失去理智了。
    蔺澄深邃的目光观察着他,头又低下了些,“澈哥,咱们这样太窝囊了。”
    殷澈这辈子活的骄傲,受不得气。
    这句话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
    “澈哥,你就让我赢过他们,不用你,我自己就行。”
    循循善诱。
    殷澈眨了下眼睛,镜链微晃,他点头同意。
    蔺澄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一步一步贴到殷澈耳边的脑袋,开始尽心尽力的表演起来,两手圈着人,撑着隔板,占有意味十足。
    性感的喘.息声突然在耳边响起,殷澈回过些神,眼珠都不敢转动一下,悄声道:“你离我这么近干吗?”
    “没有啊,我这样离他们近,他们才能听清楚,隔板都不晃了。”
    蔺澄也悄声回他。
    殷澈:……
    逻辑很正确,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耳边的声音无比清晰,甚至是蔺澄颤抖的尾音,他不知自己为什么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或许是之前的酒喝多了。
    只靠鼻腔已经有些呼吸困难,不自觉的张开了嘴,目光所及之处是蔺澄的胸口,锁骨把衬衫撑起,随着呼吸一下下靠近自己又远离。
    隔板猛的颤了下,他被震的发出声音。
    虽然只是很微弱短促的一声,还是被蔺澄捕捉到,装出来的声音一下哑住,侧目向殷澈看去,幽深的眸底涌动着汹涌的暗流,几近澎湃要将人吞没。
    殷澈靠在隔板上,双唇微张,两颊如白玉落烟霞。
    他的脑袋在蔺澄性感的声音中,彻底上了酒劲,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按在隔板上的手掌,悄无声息的游移到殷澈的腰间,“澈哥,你不舒服吗?”
    殷澈涣散的视线试图聚焦,他的确挺不舒服的,“我好像发烧了。”
    蔺澄的脑袋贴了过去,额头对额头,鼻尖贴鼻尖,呼吸反复纠缠。
    “你离我远一些。”
    殷澈试图推开蔺澄,虽然难受有些迷糊,但直觉告诉他,自己会难受,完全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蔺澄有那么一秒钟露出狼崽子的面目。
    “哐”的一声响,震的殷澈清醒了些,就听隔壁突然喊了一嗓子,“不打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