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办公室窗户前厚厚的遮光布的缓缓落下,原本明亮的室内也渐渐暗淡起来,直至完全昏暗。不宽的沙发上恰好能容纳两个重迭着身子起起伏伏的成年人。
    “哈……”顾温时喘息声有些重,她迭在舒迎之身上,又怕压疼了她,于是支起胳膊小心翼翼地躲开她披散开来的头发撑在一侧,低头与她亲吻。
    顾温时喘息的热气喷洒在舒迎之鼻尖,舒迎之仰头张开嘴容纳对方湿润的舌头,任由这条滑溜溜的小舌扫过自己的上颌,卷起自己的软舌共舞。
    怎么就又又又亲上了呢?!
    舒迎之脑袋像一个转动缓慢的齿轮,磕磕绊绊回想着自己刚刚做的事情:脚踝不受控制地勾倒了那人,手手又不受控制地捏了下那人下边的物事啊,没脸见人了舒迎之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嘶”舌尖忽的一阵刺痛将舒迎之从回想中唤了回来,眼泪汪汪地聚焦在身上那人眉间:“你干嘛,痛死了。”
    顾温时有点郁闷,又有点被人无视的薄怒:“你走神了,刚刚想谁去了?”
    舒迎之:
    她哪好意思说自己刚刚在心里后悔自己无意识的流氓行径,可顾温时也不说话,委屈巴巴地盯着她看,看样子势必要听自己的解释了。
    舒迎之犹豫了一会,道:“没想谁,我在想既然不辞职了,要不要回去找程姐说一下。”шоо⒅.∁∁(woo18.cc)
    说到这,舒迎之倒是真开始考虑起这个问题来,她总觉得自己对程芸有一丢丢愧疚的感觉。
    程姐?顾温时想了想,程芸么?她拧起眉头,佯怒:“你居然亲我的时候在想着别的女人?”手狠狠地捏了一把舒迎之的屁股。
    舒迎之好不容易开始想想正事儿,被她这么一捏,脸上又添了一抹红:“你不要脸。”
    顾温时笑笑,低头亲她脖子:“我还可以更不要脸。”
    顾温时挤到她颈间,狠狠地吸了一口香气,有种致幻的感觉。啧,这个女人果然有“毒”,要不然她怎么会欲罢不能,每天晚上只有想着她才能自慰,才能入睡呢。
    她用嘴唇轻轻地触碰着舒迎之颈间细嫩白皙的皮肤,时而伸出舌头重重舔舐,时而吮吸,在所过之处留下一个个湿润的水痕。
    舒迎之呼吸声渐渐加重,她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灼热烫在自己脖颈的皮肤上,耳边又传来嘟囔的声音:“盖了印儿了,就是我的了。”
    腿间的花蒂传来一丝丝胀痛,花瓣也因主人的情动而激动起来,充了血的两瓣花瓣变得更加饱满,还有一点麻麻的感觉,而花瓣之间的幽谷也淌出一小股清液,昭示着主人此刻的难耐——想要什么东西进来,不加怜惜地撞击进这条溪谷,激荡清液,埋进最深处,索求最源头那处小孔,舒迎之想。
    舒迎之胸前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下来,为她服务的那人正埋首在她的胸前,大口地吮吸着那处高耸,另一侧乳房则是被那人握在掌心揉捏,浅红色的乳尖有些硬地顶在那人手心里。
    两人重重喘息着,舒迎之的手从顾温时腰上往下摸索,想要握住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小客人,带它探索自己的身体。她脑袋已经开始发晕起来,像喝醉了一样,而双手摸来摸去都摸不到她的小客人。
    她的身体亟需同人亲近,最好是零距离,负距离。舒迎之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力地按着顾温时挺翘的臀部,向自己的身体压过来,同时支起自己的胯部与其迎合。
    “啊”一次完美的撞击,舒迎之感受到了小客人的存在,它隔了一层布料撞击到了充血的花蒂。
    不够,不够,还要更多才好。舒迎之抬着腰用力地将两人的身体挤压在一起,上下摩擦着对面那处硬挺。
    “啊,哈,还要”暧昧的呢喃像海妖的蛊惑一般萦绕在两个女人耳边。
    舒迎之仿佛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温润而带有磁性的女声:“哈,想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