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比上辈子还要不可理喻!
    “小白,回家了。”越东就蹲下去朝白团子招了招手,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夏凡凡心里冷笑一声,扭过脸去。
    “这才三天咋还不认人了呢?”张叔奇怪地走过去,“小白快起来,你主人回来了,还给你带礼物了。”
    礼物?睁眼说瞎话,这个愚蠢的男人怎么可能有时间给他准备礼物。
    越东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他确实忘了给小白带礼物,都是这两天事情太多,又回来的太急了,根本没想起这码事来。
    但张叔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当面承认自己忘了。
    “小白先跟哥哥回家,哥哥给你买了好吃的。”
    夏凡凡:“……”
    像极了诱.拐小孩的大骗子。
    “哥哥抱你来了哦。”越东试探着走过去,弯腰伸手,却被夏凡凡一爪子打开,只觉得手背一阵火辣辣的疼。
    “哎呦,没事吧?手都红了。”张叔吓了一跳,仔细一看也没挠出血来,这才松了口气,“它大概是几天没看到你,所以闹脾气了?”
    “大概是吧哈哈哈~”越东尴尬地笑了两声,然后把头低下去,很小声地对夏凡凡说,“小乖乖,你先给我个面子好不好,拜托拜托……”
    夏凡凡:“……”
    越东说完又伸出手去,这次更小心翼翼,好在总算碰到了白毛毛,然后顺利的把它抱了起来。
    呼……太不容易了!
    “那张叔我就先带小白回去了,这两天麻烦你了。”越东对张叔点了点头,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带着夏凡凡回家,那着急的样子看得夏凡凡心头直跳。
    这混蛋到底要干什么?
    “行吧,等你走的时候随时给我送过来,搁我这你放心就行了。”
    “谢谢张叔!”
    然后越东就火急火燎的抱着夏凡凡回了家,看得张叔一头雾水,还以为他家里出了什么事。
    其实越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对于自家爱宠是妖怪的种种猜测,他心里其实已经确定了百分之八十,即便这可能只是一场梦和窒息前出现的幻觉。
    他就是相信那个漂亮的青年就是他家小白!
    “你别不理我,我都知道了。”
    从隔壁走回自己家的短短路途中,越东嘴里依旧没闲着,“之前出现在酒店房间的是你,在千水湖救我的也是你,对不对?”
    “我说怎么一开始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你能听懂我说话,还会演戏,身体一直没有长大,吃了鸡骨头也没事……”
    走进家门之前,越东已经列举了一系列‘小白不对劲的地方’,并且洋洋得意,“这事儿你没必要瞒我,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嘛,我这么嘴严的一个人。”
    夏凡凡:“……”
    戚峰还在家,看到越东抱着狗回来眼前一亮,“小白被照顾的挺好的嘛,这下东哥应该放心了吧。”
    “嗯。”越东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下逐客令,“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没什么事,跟张姐报个平安。”
    “行吧,有事你给我打电话。”戚峰见他脸色虽然还是有些憔悴,但精神头好像还不错的样子,烧也退了,所以就点了点头,离开了别墅。
    家里总算就剩下越东和夏凡凡,气氛一下子就凝滞了起来。
    夏凡凡从他怀里跳下来,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丝毫没有要搭理他的打算,转身就走。
    “等等!”越东赶紧挡住他,深吸了一口气,“我想我应该先感谢你救了我两次,谢谢,然后……”
    越东顿了一下,然后轻咳一声,“我觉得你可以变成人形,这样我们交流起来会更方便,我不会跟任何人透露你的存在,我……我还可以跟以前一样照顾你,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夏凡凡:“……”
    跟以前一样照顾他?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之前在一个床上睡觉,还要抱着,吃东西他也要亲手投喂,还有洗澡澡、梳毛毛之类的……
    真是想想都让人头顶冒烟。
    他会答应才是见鬼了!
    于是夏凡凡就坚持不理他,越东花了一天的时间愣是连他一个眼神都没得到,整个人丧的想要撞墙。
    晚上,戚峰又打电话来询问,越东语气不好,只觉得头疼的不行。
    “行吧,你不愿意对我敞开心房也没关系,我依旧会像以前那样照顾你。”
    越东抓了抓头发,到底是不敢跟夏凡凡发火,但他现在头疼的很,越东怕自己控制不住脾气,只能先自己回了房间。
    这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又一直在想尽办法讨好白团子,越东觉得心力交瘁,刚进卧室就感觉一阵头晕,天旋地转之后倒在了地上。
    夏凡凡听到“扑通”一声,跑到楼上一看,这人已经晕过去了,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有些费力的样子。
    大概是昨天被妖怪缠住之后,身上沾染了妖气,让身体有些经受不住了。
    真是麻烦的男人。
    夏凡凡嫌弃的把人丢到床上,又替他驱散了身上残留的妖气,然后蒙上被子就不管了。
    做完这些事之后,夏凡凡就离开别墅,依旧去了隔壁院子,二哈、青果和小绿都在院子里等着他。
    “前辈,之前那只水妖,您给咔嚓了?”青果问道,跟夏凡凡相处了这么久,他发现这位前辈的性格可以用‘和蔼可亲’来形容了,所以现在和他说话已经没了一开始那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