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朗运气不好.......穿来的时候满身是伤,鼻青脸肿......他穿越到原主被打的第二天。
    “咯吱—”房间门从外推开,进来一个女佣,手里拿的擦伤药,女佣脸色难看,语气不好:“少爷让我给你擦药。”
    “哦,你把药留下,我自己擦。”林时朗说。
    女佣不太情愿帮他擦药,听见他如此说,连忙把药放下,转身出去。
    林时朗翻身下床,拿着床柜上的药盒走到镜子前,一看镜子,感叹一声,打的真狠.........
    脸颊两旁肿了,身上也疼,所幸小少爷注意分寸,没有打伤筋骨,原主看着惨,休息个三四天消肿就好了。
    林时朗抹上消肿药,轻轻按摩着伤口。
    这三天,林时朗没见过小少爷,整个宅子只有忙碌的佣人,林时朗休息了三天,脸上消肿了,寻思着该去上班什么的,走出宅子门口被拦下。
    “对不起,少爷吩咐过,你哪里也不能去。”
    林时朗倒退回去,既然是原主吩咐的,还是老实在家里呆着等一等。
    结果一周过去了,小少爷还没出现!
    原主手机也不见了,家中座机电话坏的无法拨通,问佣人借手机,没一个人借给他。
    他好像被囚/禁了?
    林时朗干脆在家里过起了悠闲生活。
    无聊了就给自己找事做,上午打理打理花园,遛遛狗。
    下午时间会去书房找两本书泡一杯茶,慵懒惬意享受下午时光。
    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月,林时朗过了一个月养老生活........
    经历的多了,对悠闲的养老模式,越发喜爱。
    这一天,消失一个月的小少爷回家了,小少爷姓傅名子柏。
    一个宅子的人全围着傅子柏转悠,打量了一圈没有找到要找到的人,语气不禁带着不满:“他人了?”
    佣人自然知道他问的谁,回他:“时朗少爷在睡午觉。”
    “睡午觉?”傅子柏脱下西装外套,穿着剪裁精美的衬衫,双腿交叠坐到了沙发上:“说说他这一个月干什么了?”
    佣人回忆了一下林时朗所作所为,说:“看书,打理花园,遛狗........”
    傅子柏揉太阳穴的手一顿:“你说他在干什么?”
    于是佣人又重复了一遍:“看书,打理花园,遛狗.......”
    “他没摔东西?没闹脾气?没有骂我?”傅子柏说。
    “没有。”佣人回道。
    傅子柏小声嘀咕:“莫不是在憋什么大招?”
    他挥挥手:“准备午饭,把他叫下来。”
    佣人:“是,少爷。”
    说人,人就到,林时朗刚睡醒从二楼走下来,招了招手:“不用了,我自己下来。”
    吃过饭,傅子柏从公文包拿出份合同,递给林时朗:“你看一看,这是我们当初签订的五年合同,还有一年到期我们分手吧。”没有多余的解释,言辞之间皆是冷漠。
    “好。”林时朗签下合同,站起来弯腰鞠一躬:“我为以前做的事道歉,对不起。”
    傅子柏拿笔的手颤了颤,潋滟的桃花眼看不出别的情绪,最终签下自己名字。
    下午,傅子柏去了公司。
    林时朗在房间收拾行李打算离开,他只拿了几件衣服,带了几千块钱现金,傅子柏买给原主的房子,车,给的银行卡全留了下来。
    这一次没有人拦着他离开,应该是傅子柏打过招呼。
    林时朗把该还的都还给了傅子柏,包括原主借着傅子柏的名声敛下的钱财,他也没要。
    身上的钱不多,只有几千块,林时朗身处一线城市,几千块连市中心的房租钱都不够付,根据原主记忆,找了一处民房群租,每月九百块钱。
    房子虽然很旧,但总算有一个落脚点,打扫干净倒也温馨,林时朗去附近小超市买了床单被褥与一些生活用品。
    一下子花去一千多块,身上只剩两千整,需细心点花。
    第二天一大早,他跑出去找工作,不知怎么回事,每个面试公司一听他的名字,都说不合适。
    他投简历,仿佛石沉大海没有音讯。
    他不禁阴谋论,不会是傅子柏捣鬼吧?但是不能啊,他总不能控制每个公司的决定。
    找不到工作没有收入来源,没有收入没法生存!
    林时朗咬牙买个便宜手机,去银行办了个账户,通过分析,用手机买了两三个散股。
    炒股期间,他找工作的事情也没有落下,简历不停的投,试没少面,大公司不行,小公司的月钱还不够他一个月的生活费。
    他租的是一个小合院,一个院子住了好几大家,隔壁有一个小邻居,每天晚上一两点回来,林时朗有次出去上卫生间碰到他,见他大包小包搬了许多东西,好心的帮他把东西送进屋。
    “小朋友,你未成年吧?”林时朗随意的聊着。
    “十七岁,还有一年成年。”小朋友声音有一股子软糯劲。
    林时朗没多问,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帮他搬完东西挥手:“那我回去了,你晚上回来的太晚了,注意安全。”
    小孩看起来很稚嫩,一看就是没成年的学生,白天背书包去上学,晚上放学回来背着一大包东西出去夜里一两点才回来。
    林时朗找不到工作,放弃投简历,干起第一个世界的老本行,珠宝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