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纠缠在一起的风筝线,萧子墨满意地说道:“缠的好,就是要这样。”
    “哈哈哈……”伍白看着萧子墨理所当然的模样,有些忍不住笑出来。
    “哈哈哈……”萧子墨跟着笑起来。
    两人的笑声传到下游,邹鸿云等人都听到他们的笑声。
    有学子开口道:“看来这萧王府和伍府的喜事将近呐!”
    邹鸿云尴尬地笑笑,附和道:“是啊是啊!”
    下午,伍白回到府中,玉清笑意盈盈地朝他迎来。
    “发生什么好事了?你这么高兴。”伍白询问道。
    “被公子你发现了。”玉清嘿嘿笑道。
    伍白心道:就你这副模样,谁都看得出来有好事发生。
    玉清兴奋地分享道:“公子,阎大哥回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伍白询问道。
    他还以为阎义得等容貌恢复以后才敢出现在玉清面前呢,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快就出现了。
    “中午的时候,我在井边打水,脚下一滑,差点掉水里,是阎大哥突然出现救了我。”玉清高兴讲述道。
    伍白了然地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那他现在人呢?”伍白继续追问道。
    “他在屋子里。”玉清回答道。
    阎义听到伍白的声音,他走了出来。
    “啊,我给公子绣好的荷包还在屋子里,我去拿。”玉清拍了拍自己脑袋,雀跃地朝屋子里走去。
    “药材都准备好了吗?”伍白问道。
    “都放在公子的屋子里。”阎义回答道。
    伍白挑眉看向阎义,打趣道:“我还当你能忍多久,没想到今日便出现在玉清面前。”
    阎义尴尬地解释道:“当时玉清差点摔倒,我没办法才出现在他面前。”
    “玉清知道你毁容的事吗?”伍白询问道。
    “我没有告诉他,不过他应该猜到一些了。”毕竟他不肯把面具取下来,玉清再傻也会怀疑一二。
    笃笃——玉清拿着荷包跑出来,递给伍白。
    “公子,这是你的荷包,我在上面绣了你喜欢的桃花。”玉清介绍道。
    伍白满意地点头,顺手把荷包接过来,突然,他感受到阎义的目光盯在自己手里的荷包上,伍白心思一转,当即把腰间的荷包取下,直接把玉清新做的荷包挂在腰间,给了阎义一个得意的眼神。
    顿时,阎义的眼神更酸了,他满脸哀怨地看向玉清。
    玉清纳闷地看回去,问道:“阎大哥,你怎么了,是脸抽筋了吗?”
    “噗嗤——”伍白忍不住笑出来。
    “公子,你笑什么?”玉清更加疑惑地问道。
    “你绣的这个荷包很好,我很满意所以笑了,你下次还按照这个模样给我绣。”伍白叮嘱道。
    “公子喜欢就好。”玉清开心地回道。
    伍白点点头,说道:“我很喜欢,记住,你以后可不许给别人也绣荷包,只准给我绣。”伍白捏捏玉清的脸颊交代道。
    玉清认真地说道:“嗯嗯,我只给公子绣。”
    看着阎义更酸的目光,伍白满意的摸摸玉清脑袋。
    翌日,伍白把手里的药膏扔给阎义,并说道:“你把这个涂抹在伤处,一个月后应该就可以恢复面貌。”
    阎义欣喜地接过瓶子,拱手道:“多谢公子。”
    “玉清呢?怎么没有看到他?”伍白张望道。
    “玉清去拿早饭了。”阎义刚说完,玉清拿着饭盒走进来。
    玉清把饭盒放到桌上,对着他们两个说道:“公子,阎大哥,你们快来吃早饭了。”
    “好。”伍白点头道。
    三人刚吃过早饭,伍母又派人来叫伍白过去。
    玉清猜测道:“不会是萧公子吧?”
    伍白摇头道:“不知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阎义想要留下来上药,便没有跟着他们两个过去。
    大厅里,了缘坐在椅子上,伍母正吩咐丫鬟给对方上茶。
    “大师!”伍白与玉清惊讶地喊道。
    了缘站起身,对着他们行礼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久违了。”
    “阿弥陀佛,不知大师来了多久?”伍白询问道。
    “贫僧是今日才到的京城,想起与伍施主的约定,故而上门,不知可否扰了伍施主。”了缘顺着话回道。
    他当初与伍白约定好,若是有朝一日来到京城,便上门做客,今日他应人邀请来到京城,所以才会来到伍府。
    伍白摇头笑道:“大师说的哪里话,我正盼着大师来此长住。”
    “哈哈哈……”了缘回笑道。
    “不知大师此番进京所谓何事?”伍白知道了缘不会无缘无故来京城,才会有此一问。
    了缘解释道:“是陛下邀请贫僧进宫,故而才会来到京城。”
    “原来如此。”伍白点头道。
    伍白问了个大概,至于陛下为何邀请了缘进宫的原因,他并没有详细过问。
    伍母开口道:“白哥儿,大师这一路前来想必辛苦了,你先带大师去客院休息,我让……”
    了缘听出伍母话里意思要留自己住下,他赶紧摆手道:“阿弥陀佛,恕贫僧失礼了,贫僧应陛下邀约进宫,故而不能长留,适才也是想起与伍施主的约定,才会来府上,如今陛下派来的人还在府外等着,贫僧不得已只能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