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归早就备好了生辰礼——自己画样子,请人打的一把剑。
    等到天蒙蒙亮,楼桓之还没有醒的时候,云归就轻手轻脚地下床,把宝剑放在床上平时自己躺的地方。
    估计楼桓之一睁开眼,就能看见它了。
    云归简单洗漱了,就去厨房忙活。他现在越来越会做糕点了,早上做些有营养的糕点,当作早膳,也+分不错。
    楼桓之有了些许意识。下意识地去抱身边的人。可一伸过手去,就扑了个空。摸来摸去,只摸到还带点余温的床铺,和一把冰冷冷的……好似是剑一样的东西。
    睁开眼睛,就看到一把剑躺在自己身边。
    云归哪里去了?幸好他不信那些玄虚的事情。不然一大早,云归不见了,一把剑出现了,他说不定就会惊疑不定猜想,这剑是不是云归变的,其实云归是个剑灵
    凝神去听,察觉厨房有些动静,就猜云归是弄早膳去了。怎么今儿,云归这么勤快?想了想,又拿起床上的剑仔细端详。
    难道,今儿是他生辰?
    楼桓之去了厨房。云归没有转头看他,就道,“生辰快乐。可还欢喜你的生辰礼?”
    “你送的我都欢喜。”楼桓之走到云归身后,从后边轻轻揽住云归,“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我及冠那年,你送我的。”
    云归想了想,“你是说那支玉簪子?没搞错罢?你这么个大老爷们儿,比起宝剑,居然还更喜欢那些首饰?”
    楼桓之摇头,“不是,那时候,你下面给我吃了。”
    “哦,下面给你吃了……”云归重复一遍,忍不住皱眉头想了又想,怎么这句话好像有点怪啊?
    “你下面很好吃,我想吃。”楼桓之抱紧了一点儿云归。早上,本来就是一个男人需求最容易被激发的时候,眼下爱人在怀,他实在忍不住心猿意马。
    云归撇开那些古怪的念头,“那你等等,我这就给你下面。”说完,还没来得及找出面粉来,耳垂就被咬了一口。
    “你干嘛呀?”云归还没反应,外衫都已经被除了下来。
    楼幻之吻上云归的唇,含糊地说,”你不是答应了,给我‘下面’?”
    云归恍然,顿时恼羞成怒,伸手推拒楼桓之,“你个急色鬼!谁跟你说这个了……”剩下的音,都被吞没。
    哪里不对夜深了。
    云归和楼桓之两人洗漱完毕,准备就寝。云归先一步上了床,拍拍床铺旁边空处,“来来来,快来伺候爷
    楼桓之解了亵衣,光着上身走过去。云归眼巴巴看着,眼也不眨,等到楼桓之躺上了床,一把翻身压在楼桓之上边,“我要骑你。”
    楼桓之眼里满是笑意,“为何?”
    云归想了想,一本正经,“你不是属马么?马就是被人骑的啊。”顿了顿,又睨着楼桓之道,“你不让我骑,倒是想让谁骑?”
    无论如何,他今天是一定要好好尝尝,楼桓之的滋味的了!他被压了这么久,总要翻身做一次主人罢?
    楼桓之此时不止眼里有笑意,连双唇都是控制不住地上扬,“自然想让你骑了云归得意一笑,等到再反应过来时,衣衫已被尽褪。
    不多时,意乱情迷,在楼桓之身上动着的时候,迷迷糊糊想,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儿?
    “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我也喜欢看你坐上来自己动。”
    “……”这个老狐狸,狐狸精!
    一脸真诚
    云归染了风寒,头重脚轻,窝在床上不愿多动弹。迷迷糊糊睡过去一个下午,睁开眼不见楼桓之,便开口喊人。
    喊了好几声,都没听到回应,只好强撑着下地,给自己倒水喝。
    喝完两杯水,楼桓之总算回了来。
    忍不住问,“你去哪儿了?”
    “上茅厕。”楼桓之摸了摸茶壶,发现已经有点凉了,“我出去给你热壶水来
    云归忙拉住楼桓之,“等等。我话还没说完。我这都病得快起不来了,你居然丢下我去上茅厕?”
    楼桓之知道云归又要小性子发作了,正准备哄一哄,云归却先一步接着说,“你说,你要上茅厕还是我?”
    一愣之后,楼桓之的眉眼都是弯的,“自然是你了。”
    云归闻言点点头,正想夸楼桓之一句,又觉得哪里还是不对。
    “茅厕有什么好上的?哪里比得了上你的滋味儿?”楼桓之一脸真诚。
    坊间传闻
    云归和楼桓之两个人,执手走天下。
    到了扬城一带,乘水而下。
    船夫是一个老人家。带着一个+五六年岁的孙女。一边撑船,一边断断续续和孙女说起坊间趣闻。
    “咱们大靖,有两个了不得的人物。一个姓楼,一个姓云。”
    云归和楼桓之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眼里都是“不会是在说我们罢”的意思。
    “姓楼的是个将军。他可厉害啊,战无不胜,善待俘虏,所以皇上封他为‘圣将军,。”
    云归看向楼桓之,见他脸上并无甚喜色。只是对着他一挑眉,好似在说,“你男人厉害罢?”
    紧接着,船家的孙女儿问,“那楼将军长的啥样儿啊?”
    船夫一愣,“应该是身高一丈,虎背熊腰,走在路上,地面都会抖一抖……”“嗤……嗤……嗤……”
    楼桓之循声一看,果见云归憋笑憋得整张脸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