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笑话你哼出乎意料地执着。
    司元柔失笑道:“没有,叔叔不要乱猜。我谁也不喜欢。”
    她没有再躲避,而且是预料之中的答案,让萧淮笙满意又失落,自我矛盾感充斥内心使得他对司元柔的态度渐渐不安。
    司元柔没有喜欢的男人却也对他有了疏离,一直以来依赖他的小姑娘变了,萧淮笙坐不住了。他把司元柔强势揽入怀中,说道:“夜里凉,你今日出汗多当心染上风寒,到我身边来。”
    他拉拽过程中不慎又蹭到了司元柔的腿,疼得司元柔皱眉,他当司元柔表现得不愿意,干脆闭上眼不看司元柔。
    他看不到就不知道司元柔拒绝他了,她还在他怀里逃不出去。
    “唔……”司元柔被蹭到腰背,身体像被粗粝的沙石刮过一般疼,她没忍住叫了一声,在被子下揉揉腰和腿。
    萧淮笙感到被中的异动,知她睡得不安,问道:“还很累吗?”
    司元柔点点头,问道:“我明日想休息,不学了。”
    “我教得不好?”
    “不……”司元柔很喜欢被萧淮笙指导,但她的理由又难以启齿,只能含含糊糊说道:“我……我腰酸。”
    “我给你按按。”萧淮笙坐起身把司元柔趴着放在床上,司元柔挣扎着不让他按,但萧淮笙的手快已经按了起来,她更疼了。
    她的身体猛一蜷缩,往一侧翻去躲开萧淮笙的手,她瞒不住了,低若蚊蝇地说出实情。
    “让我看一眼。”萧淮笙说着要掀起司元柔的衣服,更把司元柔惊了一跳死死裹紧被单。
    “不行,不行……”
    她的身子怎么能被萧淮笙看!还是她的腿……
    萧淮笙也意识到不妥当,但他很担忧司元柔,她自己涂的药不知道有没有用,萧淮笙总要看了才能放心,“你用被子稍微挡一挡,我只看一眼。”
    “不可。”司元柔在萧淮笙面前不肯丢人,坚决不答应他!若真被萧淮笙看了,她以后都无法跟萧淮笙相处了。
    她夹紧身子,往墙角缩去,“你让我休息就好了,等伤好了我再学,绝不耽误。”
    萧淮笙的担忧不减,可他不能对司元柔硬来,总不能他硬拉开……看,“好,如果休息也不见好你一定要告知我。”
    司元柔用被子遮主脸,闭上眼睛心如死灰,“嗯。”
    光是告诉萧淮笙一次她伤了的地方已久够羞人的,她绝不告诉他第二次!
    次日司元柔在房间休息,萧淮笙要陪着她然而司元柔在他面前不自在。尤其是一早醒来她的腰腿酸痛难忍,比被萧淮笙压一整夜还痛,明明她昨夜睡前还只是稍微疲惫,结果起来后反而快要断了,她趴在床上的模样不想被萧淮笙看到。
    所以萧淮笙被司元柔赶去参加秋猎了,她想要一个人静静。
    他不在,司元柔才起身慢慢活动,出去围着猎场散步。忽然她遇到一团蜂群,在惊动它们之前司元柔急忙后退,和彩蝶躲到树后。司元柔以为蜂群过一会儿会散掉去别的地方,因为那里没有明显的花丛,蜂会换一处有花的地方。结果蜂群在那里久久不散,甚至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司元柔多留心几分,发现它们主要集中在一种花草上。
    日落时蜂群回巢,司元柔剪了几支吸引蜜蜂的花草带了回去。
    第68章 太子妃危在旦夕
    司元柔将这种不知名的花草捣碎挤出汁液,将汁液晾干后的残余刮成粉装入瓶中收好,转几下瓶子端详一番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匣子里。
    司映洁没跟着萧彦再去狩猎,她被留在马场中学骑术,恰好司元柔整日不在她不担心出丑。马场管事见识过司元柔的学习效率,以为司映洁也是一样聪敏,结果看司映洁学得磕磕绊绊时刻提心吊胆,生怕司映洁摔坏了算在他头上。
    幸好司映洁自己识相,她不是学骑术的料子磨磨蹭蹭练了几次都不长进之后干脆放弃,坐在马场边儿上的凉亭等萧彦回来。反正她听萧彦的话学了,没学好也不能怨她,她为什么要会司元柔也会的事情?萧彦想让她像司元柔,她偏偏不能像!
    果然萧彦对她的学习成果不满意,让她更加勤勉接着练习,司映洁第三日又装装样子练习,结果司元柔忽然来了,司映洁不由得多几分认真。
    司映洁牵着马儿走近,问司元柔,“听说皇婶昨日不适,身体可大好了就来练习?若是没好还得好生歇息,别心急才对。”
    “不劳太子妃挂念,我已经无事了。”
    司元柔歇了一日后腰腿的酸痛好了许多,被磨红的皮肤颜色也淡去不少,虽然没完全恢复但她自己估摸着练一会儿不成问题,不然她休息时间太长快把第一日学的荒废了,平白浪费萧淮笙心血。
    司元柔翻身上马离开,司映洁牵着马在后面小跑着追,喊道:“皇婶,我们一起来,你教教我可好?”
    上赶着要来,司元柔想想没有拒绝,她的袖间刚好放着昨日的瓶子,这是回敬司映洁给她的马做手脚的大礼。
    “你跟上来!”司元柔放慢马儿的脚步,等司映洁跟在身侧后撑着身子艰难上马。司映洁的马被拽得不耐烦,凶猛地踢了两下马蹄,司元柔赶忙避开以免被波及。
    这时司元柔撤到司映洁身后,拿出袖子里的瓶子打开倒出淡绿的粉末,风一吹全落在司映洁身上,司元柔眸色暗了暗,随后若无其事地收好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