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脸上阴晴不定,钉在凌鸢身上的暗沉眸光,高深莫测,竟似颇带几分玩味之色。
    “所以你是想让他看着你的小嫩穴怎样夹我磨我,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怎样将你操得神魂颠倒,失控放纵?”
    “或是说,是你爹我胯下之物还不能满足你?”
    他略略皱眉,掰正她的下颌,唇角饱含讥嘲,让人望之心惊,“又抑或是你果真舍不下你的师兄,想要他一同侍候你?”
    “胡、胡说!”凌鸢闻言只觉耳边炸雷,她惊诧地瞪圆了双目,横眉怒斥,“我才没有!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话说得太过淫邪,简直荒唐至极,她心中惊大于怒,急得快要嚎啕大哭。
    “没有?”方越压住她腰身猛地挺身一贯,声音嘶哑,“你敢说没有想让师兄看一看你被操得浑身发抖,里外流水的模样?”
    挺身抽插间,他忽地抬起头,淡淡看了凌飞一眼,“那你还不快瞧瞧你这好师兄,可是硬了?”
    “你!你疯了吗!”凌鸢猝不及防被插得身儿乱颤,一时反应不及,不由瞠目结舌,表情怪异,扭曲当场...
    荒唐!荒唐!
    下身相连,被翻红浪,已是羞愧至极,万分难堪,不想这爹竟丝毫不以为耻,倒愈发得寸进尺,毫无廉耻说出这般荒唐之言!
    凌鸢面色难堪,心中慌乱,却也不知怎么了,她也下意识地就朝凌飞飞快瞥了一眼...
    视线交汇,但见他目光幽暗,不动声色,立在床边望着她长久地沉默。
    “......”铺天盖地的耻意席卷,心中愧赧无可言喻,凌鸢登时臊得心乱如麻,委屈羞愤不能自禁,下意识地就想要落荒而逃。
    “你滚!快滚,我再不要与你混在一起!”
    她一时气急,把头一扭,抽抽噎噎地拼命去推身上的方越,试图钻出他的怀抱,摒去这荒唐情境,不由厉声喝道,“松开!”
    “当真要我滚?”方越许是蕴着几分报复之意,紧搂她腰不肯放手,胯下狠狠顶进又抽出。
    “那你下面怎又夹得我这样紧呢?心肝!”
    这档子事,明晃晃地当了儿子的面,还当真别有一番滋味...
    “你师兄有这么操过你吗?这里,嗯?他有没有插进这里...有没有插进你这么深的地方?”
    方越勾起嘴角,看着她的眼神十分莫测,胯下进出之物越插越狠,声声粗喘,“怎样?是我干得舒服还是你师兄干得舒服?”
    “......”眼见他出言无状,意在羞辱,凌鸢神色难堪,浑身发颤...
    她气怒交加,郁卒愤懑,有心不想让他得逞,胡乱挣扎一气,奈何气势荏弱,穴儿也不甚争气...
    愤怒之下,几番腾挪,推搡间那穴儿竟将他胯下肉物含得更紧了,一动之下阵阵收缩,热液咻咻狂涌...
    原想将它推出来,结果越用力挣扎,它便越往里钻入,直将她下身塞得满满当当,简直就像要插穿她的肚子方肯罢休!
    身下为他顶弄所燃起的烈火,也如何都不得消减,一时思绪纷乱,焦头烂额...
    真真是一丝气势也无,凄惨难堪到了极点。
    方越犹不肯饶她,毫不留情地按着她的腰发狠地狂捣乱挺,沉抽猛送,丝毫不见收兵之势。
    凌鸢推拒不得,挣扎不能,于这无边的情潮欲海中,载浮载沉,促声喘息...
    但一抬眼,又见凌飞面寒如铁,想来这百般纠缠,种种媚态,放浪淫亵的一切应是都已被他尽数揽入眼底...
    “师兄,师兄...”她心里一急,糊糊涂涂一伸手便拽住了凌飞衣袍的下摆,磕磕巴巴道,“师兄,我可以、可以解释...”
    “嗯,来,你解释。”凌飞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淫靡娇态,慢慢开口,“来,让我瞧瞧妹妹怎样拿我当傻瓜...”
    “妹妹该不会是以为掉几滴眼泪,说几声好话,我便会什么都信了你的把戏罢?”
    他缓缓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白净的指尖按在她眉心沿着泪痕来回描画,眼神幽暗,态度实是轻薄。
    “......”凌鸢身子一滞,神色无措,心虚懊恼之下一时又不免有些恼羞成怒,觉得自己这样哭哭啼啼实在很是没有面子...
    横竖都已经这样了...
    何不就索性破罐子破摔...哼!就这样又怎样,就与爹爹首尾交缠又如何?
    无所谓!她就是这样的人!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她想怎样伤害他们都可以,谁叫他们愿意将所有的一切都心甘情愿奉上!
    反正、反正也没有人当真会责怪于她...
    “你这般架谎凿空,是不是咬死了我不会把你怎样?你是不是知道我舍不得伤害你,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是不是?”
    凌飞眸光凌厉,一如长剑出鞘断面如刃,见血封喉,“你分明乐在其中,现在哭给谁看?又装给谁看?别说是他强迫于你。”
    “够了啊,原想让你说上两句,你倒没完没了扯这些闲篇?  ”
    方越闷哼一声,抱紧凌鸢又抽动了几下,微微挑起眼皮,对上凌飞的目光,“多大点事,值得你这样郑重?”
    “来,谁叫我是长辈,自然不能不让你,”他一伸手,将床边的凌飞一把扯近几步,“心肝,快帮你师兄舔湿,让他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