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与迎,落与起,柔软的臀儿失去依托直直往下跌坠,刹那之间俩人下身重重地嵌在了一处!
    呻吟齐齐响起,俩人舒服得同时一颤!
    炽热长枪尝到了甜头,少年十分畅快地呼出一口气,肖想了两世的那处果然不同凡响,遍体的酥与软,直欲取他性命!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蚀骨的销魂,呻吟声脱口而出,却又突然想起自己并不是头一个造访者...
    少年眉头一蹙,咬牙冷笑一声,没头没尾地暴躁道了一句。
    “我不在乎!我绝不在乎!这叁年他将你护得很好,权当补偿了!”
    但十四年来,他一手养大,照料喂食,伺候在侧,费尽心血雕琢,小心翼翼溺爱,不曾让她受过半分伤害!
    但十四年来,他不顾纲理伦常,日夜期盼,魂牵梦绕,耗着年头日复一日地等待,心甘情愿为她摧眉折腰!
    终好不容易候得她长这么大,眼看拆骨入腹,指日可待,她却心有所属,沾染了他人污秽!
    而凌飞,只不过养了她叁年,凭什么可以将她攫取!
    少年胸中气闷,喉结滚动了一瞬,忽地腰胯悍然一挺,铆足了劲,发了狠地往上挺送,那暴躁欲狂之物直取深处!
    “但我绝不准你再同他不清不楚!”
    在踏过尸山血海的阎王殿,倾尽了满腔情意后,他终于与她汇成了一人,这也便足够了!
    “......”你不准...你以为你是谁轮得着你准不准!
    凌鸢不由心道这废物点心难不成真的脑子有疾...总在这儿叨叨叨个没完,且就不能说些她能听得明白的话语么!
    但坚挺的悍物尽根顶入,身体一点点地接受着填充,小腹涨得受不住,直将她逼得低低啜泣,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身下柔软的穴儿被他结结实实地撑到了极致,那逞凶的巨物粗热无比,每一条筋脉都触感鲜明...
    她双腿打颤,濒临崩溃,无力地将头搁在了少年颈间喘息,明亮的双眸水汪汪地瞪着他,潋滟眸光,泫泫靡艳。
    少年更是冲动如狂,片刻都不愿等,箍住她纤细的腰身用力托起又重重放落,肉物吞而吐之,疯了般重重顶撞迅猛抽挺!
    “......”凌鸢两条腿儿被分开趴在他怀里,这乘坐之姿原就让那物插得极深,起落间数次往复,她哪里禁得了这等刺激...
    整个人都被撞得前后摇晃,声息皆促,连带着胸前一双莹白饱满的奶儿都不断在撞击中跳跃晃动...
    神智被快感一遍遍冲垮,她身不由己地随着他起落沉浮,耐不住地呜咽了几声,“混账...混账你住手!”
    怎么可能...明明是被强迫,怎么能、怎么能这样舒服...
    怎么能被这残废随便弄几下,就这般难耐...
    定是...定是因为自己中毒了才会如此奇怪,才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呢!
    可实、实在是...是太快活了呜呜...
    好喜欢...这没出息的身子好喜欢被他弄...好想、好想一直与他这样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理性早已溃散,呼吸彻底失控,方寸自持耗尽,只余颠倒的狂乱...
    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汗滴从额前慢慢滑落,万千杂念,尽皆荡涤远去...
    那些羞耻愤怒,廉耻之心,种种情绪,统统都没有了!
    她情动已极,软绵绵地埋首在少年肩窝里,于天界与地狱中迷乱徘徊,再顾不得任何,完全地绷不住了...
    仿佛只要能被他这样珍惜地抱在怀里反复操弄,她怎样都可以,怎样都愿意!
    少年眼神一暗,眸火骤溅,重重喘了几口气,玉色冰肌上那柔嫩的奶儿随着他的撞击颠晃起伏,足以让任何男人失控!
    他猛地一倾身,嘴巴一凑便覆上了她胸前柔软的奶尖,一口含住那嫣红的奶珠用力一吸,立即引起她又一阵变调的呻吟...
    “好听!”少年低哑地叹了一声,迷醉地含着奶儿一遍遍用力啜吸,啃咬挑逗,“真恨不得你一辈子都在床上任我干!”
    他饥渴贪婪地把她胸前的两只奶儿大力舔舐吮吸,恍如不知餍足的野兽,直吃得啧啧有声...
    凌鸢被他的淫话弄得几乎要发疯,心头怦怦狂跳,魂都快失了半魄,当即不堪忍受地连连巴着他的脑袋。
    “住,你住手...别吃了...”
    少年舔了舔唇,顺从地自她胸前抬起头,瞧她一脸情态茫然,红晕遍染的动人神色简直可怜可爱到了极点。
    他十分快意地轻笑一声,拿住她的双手环在自己颈后,哑着嗓子道,“抱着我。”
    “我猜你说的住手...应是别停的意思才对。”
    他扣着她腰身从下往上痴迷地挺腰,急速抽送了十几下,长喘了一声,又微微低了头,一口含住另一只奶儿...
    一面用力吮吸,一面在上面肆意地揉捏出各种形状...
    “这一路我都在想,你如今会是什么样子...现在知道了,原是这样,再好不过了。”
    舌尖扫过奶尖的樱红,他坏心眼地用力一嘬,“他将你养得很好,白白嫩嫩的小鸟儿,任哪个豺狼虎豹见了都想咬上一口。”
    “嘶...”凌鸢顿时被冲头的快意激得轻颤,她舒服得直哼哼,“咬...咬什么咬...别咬...你这残废、你是叁岁小儿么,废物!”
    这残废口中温暖湿润,奶儿落入其中有种说不出的舒适,她浑身的筋骨都酥透了,脑中白茫茫一片空白...
    “怎么?你是要吃人还是怎样?”她气喘吁吁地扬起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那么多话作甚,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但双手却紧紧地扣住了少年的脖颈,仿佛不许他离开似的,分明是春情荡漾,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