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沉蓁蓁也学着沉灼低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你去采药!你去抄书!今天不做完就不准睡觉!”
    “可是阿娘,都这么晚了,一会儿天就黑了,怎么能让蓁蓁上山······”
    “你闭嘴,好好抄书去,山里是你熟还是她熟?”
    沉蓁蓁听见师父下了令,也见着沉灼替她求情,却被师父揪着耳朵往观里带。
    她自己忙着转身出观上山,心中却莫名有了一股失落和恐慌。
    即使身在梦中,沉蓁蓁也清楚自己在失落些什么。
    她和沉灼虽然是一同被师父拉扯长大,但毕竟亲疏有别。沉灼是师父的女儿,她只是师父在洛水之畔捡到的婴孩。
    外头人看着会觉得师父对待她们两个一视同仁,都是一般的严厉,可若是真的身处其中,轻易就能体会到那严厉的不同。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一家子里的父母长辈都不能一碗水端平,何况她和沉灼又不是亲生的姐妹。
    能有一碗饭吃,平安顺遂的长大,她就该知道满足。
    再者说,还有沉灼是真心待她的。
    身后被母亲扯走的少女呼痛讨饶,沉蓁蓁忍不住就在那一瞬回头。
    青空之中漫天似火的云霞,那破旧道馆中两个身影隐在草木中渐渐远去。
    原来沉灼已经和师父一般高了······
    沉蓁蓁看着眼里一酸。
    莫名恐慌忽然全部涌了出来。
    她不能去采药!
    去了就再也回到玄天观!
    去了便再也看不见师父,再也见不到沉灼了······
    “蓁蓁,你怎么了?”
    忽然有人轻轻摇她,温热的手掌抚在她额上。
    沉蓁蓁睁眼。
    赤裸着上半身的卫琅单手支颌,披散着头发趴在她肩边。
    他的唇色微红,眉眼间似乎还留着昨夜未曾消去的欲色,一双凤眼中漾着不悦,越发颓靡动人。
    卫琅皱着眉,伸手把她额上的汗拭去。
    “做噩梦了?”
    “是做了个怪梦···”
    梦中心悸尚还在,沉蓁蓁却顾不得那个梦。
    想起昨夜荒唐她便脸红,更别提此时她还赤裸着,紧紧贴着同样未着寸缕的卫琅。
    男子温热的身体与她肉贴肉,她几乎是被圈在怀中。
    这人还一脸阴沉的开口:“你昨夜都晕过去了,还有精力做梦?”
    他不说也罢,一说沉蓁蓁就想起昨夜。
    卫琅要她“帮他”。
    他把那根东西塞到她腿间不说,磨磨蹭蹭老半天一直顶弄她那处肉粒不说,全把那种东西射在她股间也不说,可他射了一次还要来第二次,磨得她那处的肉都有些疼了还不肯放手。
    最后还是她又被他磨得泄了身昏过去,才不用再受他的折磨。
    “你别冤枉我,要不是你一直央着我再来一次,我也不会···”
    不会被他磨得泄个不停,最后还丢了丑。
    沉蓁蓁羞了,想起身却又被卫琅按了回去。
    他阴阳怪气道:“是啊,不怨你怨我,现在我还难受着,要不你把昨夜该做的再做一次?”
    卫琅一边握着她的胳膊摩挲,还一边拿又硬起来的东西顶她小腹,沉蓁蓁躲闪不及,被他一下又戳进腿缝里,结结实实撞在在肉穴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