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晓晓,该回去休息了。”他们再留在这,晓晓东翻翻西弄弄的,怕再生出什么变故,她就不该怎么解释了?
    “任姐姐,明天不用上学,晓晓能不能留下来跟任姐姐一起睡?”放下书籍,肖晓晓楚楚可怜,眼带期盼的看着任文心。
    “这,我这可没多余的床位?”间接的拒绝。
    “那让舅舅睡沙发好了。”为了留在任文心这睡,肖晓晓立刻拉了拉她舅舅温子言。
    “就这么定了,任姐姐好棒。”跳上沙发,热情的在任文心脸颊上“啵”了一口,肖晓晓连拿了几本卡通本本,蹦蹦跳跳的跑进任文心的房间。
    “你就将就下吧!”抛下这一句,任文心也去了卧室。
    只留下,一脸错愕的温子言,什么时候,他这么没有魅力了,先是因为肖晓晓,这个女人也就这样抛下身为伤患的他,走了!
    “去洗洗,到这间房睡吧!”这沙发,可容纳不下他,肯定睡不舒服,更何况他处于受伤期间,而这伤,却是为她挡的。于情于理,她都不应放任他不管。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闭眸的温子言,突地睁开眼睛,挑了下眉,邪笑的一步步走近她。
    “没想到,温总也是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无耻家伙!”任文心冷讽,她就不应该多管闲事,管他睡不睡得着,会不会压着伤口,这又不关她的事!
    “你在这……”任文心未说出口的话被温子言宽实的大掌给封住。
    正想冷声斥骂温子言,恰在这时,任文心看到了在窗外鬼鬼祟祟的三个黑色身影,正在使计打开她家的窗户,不经一愣,寒意从脚底生起。
    温子言用眼睛示意任文心小心,叫她去房间里躲着,这三个人,由他来解决好了。
    晓晓拿出那一本孕妇书籍出来时,任文心脸上一闪即逝的慌张,和偷偷观察着他面部表情的紧张动作让他生疑,而,原先抱她时,感觉到她好像是胖了些,便想出来查证一翻,这女人,是不是还怀着孕,肚子里,是不是有着他温子言的骨肉!
    却没有想到,刚一出来,便看到这三个黑色身影,看那身形,还有那装束,不像是普通的窃贼,反而,像上次刺杀他的那一伙人。
    了解温子言的想法,任文心眨眨眼,表示她懂,便悄悄的回了房间,抱着肖晓晓小小的身子,轻喘着气。
    温子言拿出随身匕首,目测着,怎样才能瞬间击倒这三个不知好歹的人,正在思索间,三个人已陆续的踏进了屋子。
    三人手上也是带着凶器,只露出那双带着杀意的黑眸,在子夜里,阴戾森骇。
    三人手上也是带着黑色的手枪,只露出那双带着杀意的黑眸,在子夜里,阴戾森骇,让人陡地从脚底生起寒意。
    一人手持着匕首望着前方,左右两边的人顾着后边,不时的也望向前方,小心警慎的,一步步的朝温子言所在方向走来,阴森的瞪着他们的靠近,眼眸半眯着,在左右两男子的头转向后边时,这一秒的时间内,温子言对准中间的人就是一刀子,正中那男子的要害,那人还未来得及出声,便“怦”的一声,整个健躯倒下。
    不小声的物体坠落声,令另两男子警觉,但还未有所反应时,在这后再接着又是一刀,“叮——”的一声铁器坠落声音,一个打滚,躲避过了男子三(剩下的一个男子)的凶器,不愧是专业的杀手,他还能感觉到子弹擦过发丝的轻微呼声,靠在沙发后面,温子言勾起嘴角。
    良久,都是一片寂静,只是空气中,飘着一股令人沉闷窒息的气息。
    两人虽都知道对方在哪里,但两人都不敢冒然行动!
    就在眨眼之间。被温子言一拳击中小腹,男子三被迫后退几步,还未抬起头来,便被温子言击倒。
    一场突然而来的袭击,在温子言的智谋下,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落幕了。
    而在卧室中的任文心,听着厅内的细微响起,紧绷着身体,呼吸渐重,琥珀色的眼眸牢牢的盯着卧室房门,紧紧抱住肖晓晓,来缓解心中的紧张与害怕。
    是的,她怕,那三个男人,她也觉得不寻常,她们这里,可从没有过打家劫舍,翻窗劫财的,而看温子言那沉重严肃的样子,那些人,明显着是冲着他来的。
    这让她,想起了上次他遇袭的那一次,浑身是伤,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外面突地没有了声响,任文心原本紧张的心更是忐忑不安,想出去看看究竟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但,又怕,看到的是自己不愿看到的一幕。
    等啊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等了多久,任文心的身体渐渐僵直,浓重的疲惫袭来,眼儿半眯着,慢慢闭上。
    突地,脚步声临近,令进入睡眠的任文心一惊,一个机灵,瞠大眼,瞪着那扇门,轻轻的放下熟睡的肖晓晓,看了看四周,除了一盏台灯外,没有什么武器可用。
    “吱呀……”门被打开……
    “呜……”捂着被打痛的头,温子言闷哼出声。
    “死女人,你干嘛打我!”本是愤怒的声音,在看到一边熟睡的肖晓晓,压低,怒瞪着拿着高跟鞋一脸错愕的任文心。
    “我,我没想到是你。”自知理亏,任文心退后一步,尴尬的放下高跟鞋,窘迫的低下头。
    “那些人,走了吗?还是……”这后面的意思,任文心可说不出来。
    “已经处理掉了,快睡吧!”揉着被高跟鞋打痛的头,温子言小声的说道。转身,朝对面的门走去。
    看出温子言眼底的疲惫,任文心知趣的不提,也不想知道他口中的“处理”是什么?
    “等等……”正要关门的任文心,一把拉住温子言,那腿上的血渍是那么的明显。
    “怎么……”了?字还未说完,不耐烦的语气被任文心眼底的担忧与关心震住。
    “先处理好伤口再去睡,好吗?”虽是征求温子言的意见,但任文心已拉着他往云苹的房间走去,自己则去拿药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