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嚯的抬眸,漆黑似墨的眼底划过一抹讶异。
    烈紧抿着唇角盯着她苍白如纸的脸颊,那熟悉的五官轮廓一点一点冲刷着他的隐忍力与克制力。
    这女人,真有逼疯他的本事!
    “门,门主,您……”
    烈倏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双眼,遮挡住她的视线后,单手挑开了脸上的面具,俯身朝她干裂的唇角欺压而去,唇齿相撞的那一刻,那些澎湃的,担忧的,怜惜的,心疼的,在体内肆意叫嚣的炙热情感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汹涌而至,最后化作了疯狂的掠夺。
    ‘唔……’
    时浅瞪大了双眼,可,视线被遮挡,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昏暗。
    很明显,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思维也跟着凝固了,完全忘记了反抗。
    烈的长舌顺着她微张的唇齿滑了进去,舌尖带着一股狂风暴雨般的疯狂肆意占有掠夺,以风卷残云之势横扫她口腔内的每一寸芬芳。
    强大炙热的气息整个包裹住了她,加上她身上多处负伤,体力透支,完全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一脸茫然的任由着他予取予夺。
    一轮疯狂的攻势之后,烈猛地将她推倒在地,接着,他挺拔的身躯也跟着欺压而上,将她整个压在了身下。
    修长的指尖挑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她身前白皙的肌肤,烈染着情欲的眸子一扫眼前的春色,那一瞬,干柴烈火被彻底点燃,所有的理智尽数崩塌。
    这个从小就放在心上藏着,捧在手里宠着的女人,不小心被他给弄丢了,命运不公,虽然给了他们重逢的机会,可,也夺了他们重圆的希望。
    凉薄的唇角在她肩头肆意游走,天地为证,管他什么兄弟承诺,管他什么深仇血债,他,或许能那般不管不顾的要了她。
    时浅的双唇得到解脱后,开始大口粗喘着气,待腹腔内那阵窒息退散后,她的思绪也开始回笼,感受到胸前一凉,她整个身体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虽然看不见身上的人,但,那股熟悉的强大气压还是让她慌了神,门主,她何时惹了他?
    看这势头,今日他怕是要定了她,她作为暗门的侍者,这条命本就卖给了门主,如今他索取,她能反抗么?
    “门,门主,您别这样。”
    惊恐无助的声音传入烈的耳中,堪堪拉回了他一丝理智,他蹙眉紧盯着她苍白慌乱的小脸,默了片刻后,凑到她耳边道“别反抗,做我的女人。”
    时浅浑身巨颤,哽咽着声音道“不,不,不,您身边有无数倾城绝色的女人,求您,放过我。”
    对门主,她一直都是畏而生惧的,哪怕是她全盛时期也不敢反抗,更何况如今伤痕累累。
    烈微微张口咬住了她的耳垂,慢条斯理的啃咬着,感受到她整个身体都在自己身下颤抖时,他才暗哑着声音问“躺在我身下的女人,我就有本事要了她,你这是在质疑本尊的能力?”
    时浅抿唇提醒道“我是左掌事的未婚妻,您确定您要染指自己属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