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说哥们,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尽职尽责,是不是皇上同意你一起去蒙古了?”说到这里,身边的这个人一脸妒忌的搭着鄂伦岱的肩膀,继续说“人家都说了投胎好也是一门学问,为什么你这小子就那么好运,偏咱们这些人,就要在这里喝西北风?”
    穿着军士衣衫的青年,一脸哀怨的拿着自己手中的佩剑,觉得自己还真是苦命,没见别人跑到这里转一圈,回头就能去蒙古,这可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不对,这官是皇上的表亲好做官,对吧!
    鄂伦岱不理会这个二世祖,他可是被自己的皇上表哥发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还要被这个这个混蛋调侃,气的他连搭理他的心情都没有了。
    可是,混迹在一起的二世祖,明显的和鄂伦岱的关系颇为熟捻,见到鄂伦岱不理他了,也不恼怒,继续勾搭着他的肩膀,小声的说“兄弟,咱们可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好歹兄弟就要去蒙古了,能不能替兄弟求个情,咱们也去蒙古溜溜?”
    鄂伦岱听到这句话,就一肚子火,他去求自己的皇上表哥,让他带着自己一起去蒙古,可自己的皇上表哥非但不应,还威胁自己看两年大门,这是自己的皇上表哥能说出来的话吗?
    就在自己这么秃废的时刻,陪自己一起玩到大的伙伴们不是应该好好的安稳自己受伤的心了吗?为什么遇到这个混蛋,他还偏要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呢?
    “阿巴德,爷告诉你,爷这是被自己皇上表哥给抛弃了。”说到这里,鄂伦岱气愤的直接把自己手中的破剑丢在地上,毫不顾忌的坐在地面上。
    看到自己伙伴的样子,这个被鄂伦岱称作是阿巴德的伙伴,眼珠子转了老半天,才回过来神,原来自己的这位伙伴没有征得皇上同意去蒙古啊!
    做为混迹在一起的伙伴,阿巴德自认为很有兄弟爱的,直接就把自己手中的佩剑丢在地上,挨着鄂伦岱的身边坐了下来,连着他的肩膀“兄弟,别难过,伤心难过的时候,兄弟的肩膀给你靠。”
    鄂伦岱一个不爽的巴掌,就把他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胳膊甩了过去,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你要是真想安慰爷的话,就请兄弟在‘三味楼’吃上一顿,这才显得有份量。”
    “我去,‘三味楼’的一道菜肴,最低都是十两银子,兄弟我要是请你吃上一顿,我这几个月的零花银子都打水漂了。”这是事实,就他们这些兄弟们去到那里,就跟饿狼遇上了羊羔似得,那是他这个小小的看大门的能支付得起的吗?
    看到他的那副抠门样,鄂伦岱都不好意思说他是堂堂国公府的嫡子嫡孙了,居然连请一顿菜钱,还要一副计较的样子,真是太掉价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那里面的菜色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每一道菜上,分别做出三种或五种味道,明明是同一种食材,偏让你吃了还想吃。
    记得,郭络罗小弟(桑榆)请客的时候,他们看到那一桌子精美细致的菜肴,一个个的都愣神了,也不是说他们没有见过那么精致的东西,实在是,那些菜色太让人有食欲了。
    红球虾仁,选自一个漂亮至极的西红柿,从中间切开,将里面的内瓤挖出,放入香脆适宜的虾肉,品尝到鲜美至极的虾肉的时候,还能嗅到一股西红柿的清香,简直是美味又享受。可是就在他想享受第二口的时候,就连西红柿都不见了。
    茉莉飘香,选自新鲜的茉莉花,做为铺垫地盘的食材,上面搁置着几块酥香滑嫩的香肌鲍鱼,麻辣至极的鲜香味蕾之中含着一抹茉莉花的清香,那简直是味中之最。
    还有那道浴火飞龙,选自水中物种黄鳝,外焦里嫩的黄鳝上裹着一曾厚厚的辣料,微一抖动,上面裹着的一层辣椒,就跌落在盘子里面,轻轻的夹食着鲜嫩的肉质,你就会品尝到一股清淡的梅花蜜汁的味道,加之舌尖上的辣味,简直是让人食欲狂增,第一次食用,他们一桌子十个人,就叫了二十次这道菜。
    等到后面上的那些美味的菜肴的时候,他们再次见证了什么叫做美味了,那简直比皇上的御膳房做出来的都美味,鄂伦岱在自己皇上表哥那里也蹭过不少的膳食食用,虽然他确信自己皇上表哥那里的菜色,已经足够美味了,可三味居里面出来的菜品,却丝毫不落下风。
    想到那里的菜肴,鄂伦岱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出来了,可是,想到那些菜肴的价格,鄂伦岱就觉得肉疼了,他自问自己不是那种缺银子的人,可还是承受不起那里的菜肴的价格。
    其实,‘三味居’也推出了优惠的政策,他们只要半年交付一百两银子的会费,他们在那里食用食物的时候,价格就会按照八折计算,可他们大老爷们实在是太能吃了,每次进去一次,上好的位置十两银子,点个十六个热菜和十六个凉菜,还要再添加四道羹汤,这样算下来,他们一次最低消费,就是四百五十两银子,就算打折下来,他们也需要三百六十两银子。
    最要命的还是他的这些兄弟,每次一去就会带上好几个人,原本说好了三四个人的,结果人数是一再的往上升,最后,一桌子膳食下来,没有个一千多两银子,你都无法完结。
    所以说,为了这件事情,他们这些人们,还真不敢再随随便便的请客了,这实在是太烧银子了,饶是他这个不缺银子的主,都开始担心他吃不起饭菜了。
    目光看着他身边的玩伴,鄂伦岱觉得他现在受到这么大的委屈,应该让自己的玩伴为自己压压惊,谁让他揭自己的伤疤呢?
    “阿巴德,你也太不够义气了,爷这次被皇上表哥发配在这里看大门,你平日的除了挖苦就是笑话,能不能有点同情心了?”鄂伦岱觉得他的玩伴们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怎么的也该对自己好好的补偿一番不是?
    听到这句话,阿巴德的少年觉得鄂伦岱还真是命苦,这胎投好了也没有用,没见皇上一个不爽,就把你发配当这里看大门了吗?当下,拍了一下鄂伦岱的肩膀“兄弟放心,咱们兄弟还是很有兄弟爱的,保证让你大吃一顿。”
    “真的?不是骗我?”鄂伦岱有些狐疑的看着他的这个玩伴,不过,一见到他脸上气恼的模样,马上带上谄媚的笑容“兄弟不恼,哥们刚才是给你说笑话的,您老大人不计,咱们兄弟过。”
    听到这句话,阿巴德回以傲娇的冷哼,以为他不知道,这个混蛋鄂伦岱,就是不相信自己刚才的话,亏得他还想着安慰他受伤的小心灵,请他去三味楼大吃一顿。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到自己的侍从过来禀报“两位大人,这边有一辆马车,还请您亲自检查。”
    同一时间,御书房里的康熙,也得到宜妃离开郭络罗府的消息,而方向不是回皇宫的,偏是往城门口方向行驶,疑似要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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