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儿瞅着他跑进洗盥室,低首盯着白色亵衣上的朵朵红梅,气恼的将其扒掉往床下一扔,倒头便睡。
    待谭安俊回来,见到床下踏板上的亵衣,抚额,晃晃脑袋都是自己作的孽,捡起扔在一边椅子上。
    杨澜儿下午睡饱了,现下倒是精神抖擞,见便宜相公躺下,便从里侧滚了出来。
    眨眨眼,露出脑袋笑嘻嘻道“相公,你今晚睡觉干嘛不穿亵衣?是想色诱我吗?”
    说罢,再戳了戳他的胸膛,嗯,很结实。
    “睡觉,别闹了!”
    谭安俊捉住小妻子不安份的柔荑,低头便瞅见小妻子只着肚兜,想起扔在床下带血的亵衣。
    谭安俊心底哀嚎一声,全身刚降下去一点点的热血又升上来了,他觉得他一定是史上第一个亦是唯一因血液逆行而亡的——已婚男人。
    杨澜儿故意拖长尾音,娇声道“相公,让我摸摸你的腹肌行亦是不行呀?”
    说罢,将手探了过去。
    谭安俊浑身一颤,捉住这只作乱的柔荑,擦了擦鼻子,嗯,没血。
    “娘子,你想摸?”
    “嗯”
    “你可不要后悔哟?”他危险的眯了眯泛着狼光的凤眸。
    “不悔,不悔,来嘛。”
    那白皙的手臂在他眼前晃荡着,若他还隐忍得住,那是不可能的,隐忍见鬼去吧。
    伸手将美人儿捞进怀里,目光灼灼的盯着绯红唇瓣。
    轻轻的吻了吻“娘子”
    “你……”
    谭安俊迫不及待的以唇封缄,唯恐又从她嘴里吐出啥跌破眼球的话语出来。
    软绵的吻,不断加深,两人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良久。
    “相…公,”杨澜儿双眼迷醉,浑身瘫软无力,“我快喘不过气了。”
    谭安俊眸底含笑,低头含住她的耳珠,只觉身下人儿颤了颤,这才松口“娘子,喜欢吗?”
    杨澜儿浑身燥热,只觉口干舌燥“相公,我口渴,我要喝水。”
    谭安俊身子一僵,眸光加深,口渴吗?俯身吻着娇唇,探入横冲直撞,扫荡一番。
    盯着身下娇喘连连的人儿,气息不稳的问道“还渴吗?”
    杨澜儿胸脯起起伏伏,微喘道“不要了,快憋死妹妹了。”
    妹妹?呵呵,谭安俊又啜了口樱唇,遂诱之“妹妹,叫声阿逸来听听。”
    “阿逸,”娇声缠绵入骨,杨澜儿晃晃脑袋“你快压扁妹妹了。”
    谭安俊呼吸一滞,被她唤的心神狠狠一荡,仿佛心神霎那被袭击,差点溃不成军。
    “妹妹,逸将你这碍事的小衣扯掉好吗?”
    “是吗?”杨澜儿表示怀疑。
    紧密的吻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背后的大手灵活的解开了,扯掉碍事的最遮挡,在胸口烙下一吻。
    “相公,别,别,我胸口难受。”
    谭安俊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暗哑道“哪难受?”
    难道想呕吐?
    杨澜儿捂着胸口,可怜兮兮的道“这儿,这内里闷闷的,相公,有虫子在咬我。”
    谭安俊闻言哭笑不得,他决定不与醉酒疯子计较。
    杨澜儿双眼迷醉,樱唇娇艳欲滴,她只觉身心空空的,“相公,我……。”
    谭安俊懒得听她费话连篇,直接将余下的话吞入腹中,眸底暗潮涌动,灼热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