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儿用完饭,闪进空间洗漱完毕,回到床上少顷就沉入酣睡。
    山洞外,家人都洗漱的洗漱,洗漱完了的都睡下了,丁氏拉着刚洗漱完的杨存义往旁边走去。
    “秀儿,你拉我到这儿来干嘛呢?”杨存义甩开丁氏拽着袖子的手。
    丁氏回头瞅瞅距离洞口,距离上已经够远了,便安心的拍拍夫君的手臂,神神秘秘的问道“相公,你知道今日你姐从县城买了啥东西回来了吗?”
    “啥东西?”杨存义不以为意。
    “今日我翻了翻那些麻袋,里面除了生活用品等,余下的全是各色棉布,全是整匹整匹的。”丁氏兴奋的手舞足蹈。
    见杨存义听了没啥反应,不满的嘟囔“相公,你不兴奋吗?”
    “哦,我兴奋干嘛?”杨存义挠挠头发,疑惑不解道。
    “不该兴奋吗?那可是几麻袋布匹,可以给我们做好多套新衣服了。”
    “秀儿,你拽我过来,到底要说啥?”杨存义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早就不耐烦了。
    丁氏还有完没完了,他们干了一整日活,乏累的很,站着都快睡着了。
    丁氏见相公累的没精神了,搓了搓手谄媚笑道“相公,你能不能与婆母说说,就说你的衣服都磨破了,想做件新衣衫穿,从婆母那拿两匹布回来?”
    杨存义脸色微沉,环视下四周,轻斥道“那些布匹是我姐的,你别瞎惦记,娘愿意给你,你就欢欢喜喜接着,若没有给你,你甭惦记了。”
    “你!你…杨存义你啥意思?我至从嫁给你,没享过一日福,如今想做身新衣衫,我有错吗?啊?”丁氏被气的不轻,胸脯起伏喘着粗气。
    “你也没下蛋呀。”杨存义轻蔑的嗤笑一声。
    “你,你……”丁氏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憋得脸颊铁青。
    杨存义继续讥讽道“若你觉得在我们老杨家是受苦,我可以还你自由,不阻挡你去享福!”
    丁氏被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杨存义,你好的很呐。你…”
    “丁秀,我杨存义虽然没啥本事,但是也是有自己的尊严,以后再让爷听见,嫌弃爷没本事。在我娘、我姐面前抖威风,信不信爷休了你?”杨存义恶狠狠的威胁道,当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中这个蠢女人。
    丁氏还是第一次见对方发狠,被骇得嘴唇颤了颤,却哑口无言。
    当初不是眼前这男人要死要活的非卿不娶吗?
    曾经自己还因为这点,在婆婆、妯娌们面前炫耀过,怎么才两年,曾经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都成为过眼云烟了吗?
    若杨澜儿知道丁氏的想法,定会轻言细语的宽慰谁让你嫁的男人,一家子都是妹妹(姐姐、女儿)控呢!
    “怎么?还不走?”杨存义冷哼一声,娘说的对,这女人就是欠拾掇。
    待夫妻俩人推推搡搡的进了山洞。
    旁边草丛里蹲着的人站了出来,来人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嘟囔道“胸大无脑的蠢货!自己的男人都搞不定,布料没讨到,竟然被拾掇得跟个鹌鹑似的。”
    “啪”一巴掌拍在脖颈上,害得她蹲在草丛里,以为可以看一场好戏,结果被蚊子咬得浑身燥痒倩人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