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容氏父子的叛乱之后,及时赶过来的汉山军毫无悬念的大胜。
    此次叛乱,汉山军共消灭红巾军和大臣家的家丁158人,俘虏了162人。
    而汉山军也伤亡了109人,尤其王宫守卫全部战死。
    叛乱事件之后,赵星远立刻赶到大殿将此次平叛信息悉数告知了汉山王。
    “大王,此次叛乱乃是容氏父子密谋已久,好在拖克雷老将军的汉山军以及骑射军及时赶到,扑灭了这场叛乱!”
    听到这个消息后,汉山王伏在椅子上神情略显疲惫的关切道“军师,此次阵亡将士,务必要多发抚恤,替本王慰问其家属!”
    赵星远领命道“大王请放心,等确认名单后,微臣就去办理!”
    “对了,有没有抓到容城?”容正问。
    “回大王,容城见造反不成半途中已经逃跑掉了,不过臣已派人前去查封幕亲王府彻底扫除反贼的老巢!”
    “好,此事就交由军师全权处理,若是还有反贼顽抗,杀无赦!”容正咬了咬牙眼里充满了决绝。
    “臣遵命!”
    刚要去办差的赵星远这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又禀道“大王,此次查明的叛乱分子不止红巾军,还有一些大臣家的家丁也参与了,臣认为必须严肃查处叛贼余党,免得日后再兴风作浪!”
    “什么?!大臣们也参与了?”容正眼里透露出一丝惊恐?他再也想不到每日早朝幕亲王的余党竟然就在眼皮下,这让容正十分气恼。
    “究竟是哪个大臣竟敢伙同幕亲王一块造反?”容正恼火的问。
    “回大王,据俘虏到的家丁交待是朝中的三位老臣,蒲风,渣尔科,隆言三人!”赵星远回答到。
    容正听到这气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竟然是这般老东西,他们三人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伙同幕亲王同流合污起兵造反,难怪这些年这几位极力谄媚幕亲王,原来是想另立新主,本王真是瞎了眼!”
    “大王,既然几位老臣暗地里与幕亲王伙同造反,就更不能包庇纵容他们了,必须一查到底,铲除根系!”赵星远说道。
    这时容正沉下脸似乎看透了那三个大臣的本性,朝赵星远冰冷的下了一道诛杀令“军师听令,将三人全部斩首,头颅悬挂于城中示众!”
    赵星远立刻领命
    “臣遵命!”
    处理完王宫的事后,赵星远得知三位老臣预先准备躲在了深山中的幕亲王府中,于是立刻带领着长矛军马不停蹄的前去捉拿。
    因为战事才刚结束,容氏父子造反失败的消息还未传遍整个汉山城。蒲风,隆言,渣尔科三人带着家眷老小正围坐在幕亲王府的几间屋子里。
    他们选择在此等待消息就是做两手准备,若是赢了那还好,若是叛变输了,他们就得带着家眷从这里顺着水道逃走,免得在城中出不了城被抓!
    此刻他们三人正焦急等待着前方消息,可等了半天依旧没有等到传令兵的捷报。
    此时蒲风焦急的来回跺着步子,时不时的朝门外观望两下,“这都快到午时了为何还未等到捷报?”蒲风面色稍许凝重说到。
    渣尔科递给蒲风一杯茶“蒲大人,急是急不来的,来坐下来先喝杯茶!”
    “你自己喝吧,我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莫不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吧?”蒲风有些担忧看着他们二人。
    隆言则笑道“蒲大人你多虑了,幕亲王领着200个红巾军外加咱们三家120多个家丁,定可不费吹灰之力拿下王宫,我看啊明日早朝咱们见了幕亲王就得改口了哦!”
    蒲风听之有些道理,毕竟幕亲王领着三百多人出其不意地前去夺宫,汉山王定是没有准备被打个措手不及。想到这里,蒲风自个儿也劝着自己“没错,相信幕亲王已经拿下了王宫,或许捷报就在半路上了!”
    正说着话,王府外传来一大堆嘈杂的人马声响,三人惊的立刻起身跑出了屋子来到院落里。
    “是不是……幕亲王回来了?”隆言张望着问到。
    “听着声音挺像的,不过不清楚是不是幕亲王!”蒲风也不清楚府外到底是哪路人马。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惊慌失措地从府外跑进来,口中连声大叫“老爷,不好啦……不好啦……”
    三人闻声皆惊,蒲风急忙叫住那家丁“出了什么事?”
    “老爷,赶紧跑吧,汉山军追过来了!”
    听到这个“捷报”消息,三人吓的大惊失色。
    “快逃,快逃………”
    蒲风呼喊着家眷和众人赶紧从幕王府逃走,一时间院落里人心慌慌,鸡飞狗跳,家眷们背着包裹的抱着孩子的一齐涌向王府的后门。
    但赵星远早有准备他让长矛军兵分两路将幕王府团团包围起来,尤其是前后大门都是重兵把守。
    当三位大臣带着家眷拥挤到后门口,孟江龙领着一众长矛军立刻堵住了去路。
    蒲风见之大惊急忙招呼着众人从大门逃走,可此时听到动静的赵星远也领着一众长矛军从大门堵了进来并将大门封锁了起来。
    “蒲大人,你还想往哪里逃?”
    赵星远站在大门前台阶上,手里正捧着汉山王的手谕冷眼望向蒲风。
    蒲风,隆言,渣尔科三人见前后大门被长矛军堵住了退路,又见到赵星远手里的大王手谕,顿时明白幕亲王起兵造反已经失败了。
    蒲风知道自己没了退路可依旧不肯轻易被抓,于是怒指赵星远“姓赵的,你……你…你竟敢带兵私闯幕亲王府,就是汉山王也不敢带兵闯入,更何况你一个小小军师,还不快快退下!”
    赵星远冷笑了一声,举着手谕示意众人,眼里满是鄙夷的目光投向蒲风“大王手谕,蒲风,隆言,渣尔科三人听旨!”
    三人听到是大王手谕一脸惊恐,慌忙俯身下跪。
    “罪臣蒲风,罪臣隆言,罪臣渣尔科,听令。因伙同叛贼容氏父子起兵造反,密谋篡权夺位,意图另立新主,其三人已犯悖逆之罪,致使天地共怒。今此依照汉山律法以谋逆之罪判决三人,斩首示众,以死谢罪汉山!”
    跪在地上的三人听到要被斩首顿时丢了魂。蒲风面如死灰,瘫坐在地,口中喃喃着“败了…败了…这下完了…”。
    隆言听到斩首当场吓的晕厥了过去,渣尔科更是吓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跪在地上朝赵星远连连磕头,乞求放过他。
    三人背后的家眷听到自家老爷要被斩首,顿时哭天喊地,场面混乱不堪。
    赵星远立刻朝手下下令“来人,将三位大臣押往刑场!”
    十几名长矛军立刻将蒲风,隆言,渣尔科三人套上绳索抓捕起来关进囚车押往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