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的同行,见到刃唯终于带了传说中x酒店的老板来,自然好奇。x酒店那是曾经无名无姓的地方,自从业内曝光老总和刃唯关系好后,众人又用其他的眼光去看待这个地方。
    这一行,能认识刃唯的多,但“攀”得上的是少之又少。
    待旁边的同行敬完酒,刃唯攥着纸杯蛋糕的手晃了晃,侧过脸,小声问成景廷:“喂,你不吃?”
    “我帮你拿着,”成景廷把蛋糕接过来,“我看出来了,你特别想吃,但你现在不方便吃。”
    “我才不想吃……”刃唯偷瞄一眼纸杯蛋糕,喉咙里总觉得少点儿糖分。
    成景廷唇角含笑,做口型:你想吃。
    “嘘,”刃唯扯扯他衣摆,“你跟我去签到。”
    说完,他拉着成景廷走到一面幕墙前,取了金色笔,在空处瞎写,留二字“刃唯”。为了签个名他还被刃镇烽拉到书法培训班去学了好一阵,一个月练下来,除了名字,什么都还是那是高中生水平的模样,刃镇烽嫌他丢人,刃唯笑嘻嘻地蒙混过关,无法反驳。
    成景廷学着他的样子,在刃唯旁边写了自己名。
    刃唯看了看整面幕墙,就成景廷的字数一数二地好看!
    “你三世都叫成景廷吗?”他问。
    “嗯。因为,史书上没有我,也不存在忌讳。”成景廷说着,顺手帮刃唯理好略显凌乱的领口,估计是刚刚在人群里蹭的。
    他这个动作结束,刃唯心中一动。
    刃唯接过服务生端来的红酒杯,悄悄踮脚,给成景廷拂去了头顶意外落上的彩色碎纸片。
    应该是刚刚门口有人放彩bào球时弄上的。
    刃唯伸手的那一秒,成景廷也低下头任由他弄。他们都没注意到的是,周围几乎在这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被吸引过来了。
    两个人本就吸睛,更别说让刃唯能如此照顾一个男人。
    刃唯毫不在意地将目光迎上去,微微低头,显出尖小的下颚。
    谁害怕过?早十多岁就出柜了。
    他顺手拉过成景廷的衣摆,悄声说了句:“你看着我就行,目光别乱瞟,小心谁逮着你自来熟。”
    说完,刃唯又带着成景廷往宴会厅的主场走,寻了桌子落座,顺便一把接过了这桌同行递过来的红酒。刃唯微微一笑,语气满是歉意:“不好意思,他酒精过敏。”
    “那……”敬酒的人有些尴尬,也颇为理解地笑笑,“成总需要一些饮料吗?”
    刃唯用酒杯口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脸上快笑僵了:“他生病,喝不了凉的。”
    对方又连忙要招呼侍应生去倒茶,“有热水的。”
    “不用,谢谢。”一直站在刃唯身后的成景廷出声,许久没讲话的嗓子略有些沙哑。他不自然地朝刃唯那边挡了挡,再举起一杯倒好的橙汁,朝那人一示意,笑道:“我可以喝一点,不好意思。”
    成景廷说完与那人碰杯,仰头将橙汁喝掉一大半,刃唯在旁边瞪着眼不吭声,握紧酒杯,愣了一会儿才说:“干杯。”
    三个人将杯中剩下的全部饮完。
    所有人落座,刃唯让成景廷先坐下,又应付了一桌人的敬酒,才烦躁地坐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掐住成景廷的手,瞪他。
    谁他妈让你喝饮料的?!那是你能喝的?
    成景廷看懂他的意思,附到刃唯耳畔,说,障眼法。
    刃唯这才放下心。
    这一桌,基本全是酒店业的一圈少东家,简称酒店二把手,手上都是四五星的大盘,互相之间也颇为熟络。刃唯作为费尔曼的小老板,就算暂时还没太大出息,也是能说上话的人,他不让成景廷喝酒了,桌上还真没几个人再找成景廷喝酒。再说了,那种“亲密感”,明眼人一看便知。
    经常在一起混的,谁又不知道刃唯就吃这一款。
    严鸿声花大价钱cāo办这次活动,一是为了宣传自家酒店,二就是为了巩固一下自己在酒店业的地位。蓉城不是小地方,他的酒店更不能在这座城市里籍籍无名。
    拿了话筒,穿着西装,弄一个演讲台,严鸿声扶了扶眼镜就开始在台上叽里呱啦起来,怎么看怎么一副精明的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