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去待会儿,不过我可以报他的名字。”
    成景廷“嗯”一声,眼神愈发锐利:“请问名字。”
    “刃唯。”白宣说,“刀刃的刃,唯怡豆nǎi的唯。”
    刃唯听得眼皮儿一跳:“白宣是不是渴了。”
    齐流点头。
    果不其然,成景廷听到这名字,笑容更僵了。他本来就笑得浅淡,这下更没什么表情,只是将目光停留在白宣脸上的时间变长了不少。
    成景廷看人,焦距并不明显,也不显呆滞,反倒有种深邃之感。
    白宣平素也是吊儿郎当惯了的人,极少被如此打量,心中擂鼓居然有半分退却。他揉揉脸,认真催促:“可以给我做房卡了吗?”
    “您找的是常客,我打电话确认一下。”
    成景廷说完,拿起酒店电话,拨通了1002的内部电话。
    现在刃唯根本不在房间,电话自然无人接听。
    刃唯看成景廷打电话了,暗叫不好,连忙把齐流推进电梯间,“你先上去!”
    “我靠,我不要一个人坐这个电梯!”齐流抓住他衣角不放,“要上去一起上去,没你这么坑哥们儿的!”
    “这电梯没问题!”
    “有!我说有就有!我吓死了你负责吗!”
    “……”刃唯沉默一会儿,决定不为兄弟负责,“一起上去。”
    冲进房间,已经是成景廷打的第二个电话了。
    刃唯一接起电话,赶紧说:“喂?对对对,是我朋友。你把房卡做给他,让他上来……”
    成景廷在那头沉默半晌,才开口道:“你怎么在喘。”
    “啊?我,我……”
    刃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总不能说“啊我在房间里做仰卧起坐呢”吧……
    他的目光转向在一边儿偷听电话的齐流,后者瞬间大喊:“我cāo!刃唯!”
    “你他妈做仰卧起坐太牛bi了吧,再来五百个卷腹根本不成问题!”
    刃唯一秒入戏:“谦让!”
    成景廷:“……”
    刃唯一听到成景廷说那句“你怎么在喘”,一下就后悔了——他干什么要去蓄意让成景廷误会和吃醋呢,有必要吗。
    这种行为,通常意义上叫“作”,说好听点儿才叫“幼稚”。
    他无视掉齐流使眼色让他挂电话的动作,拿着听筒说:“就是我一个朋友罢了,让他上来聊聊天。”
    成景廷没说话,刃唯急出汗,又说:“真的。”
    “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成景廷说,“玩好。”
    刃唯听这句话,心里又激动又郁闷,“你生气了?”
    “……”成景廷没有正面回答。
    占有yu可能就是如此,稍微一点点的“不确定因素”都不能有——但他现在没有任何立场去告诉刃唯,他有这种极端的占有yu。
    电话一挂,刃唯决定晚点儿自己下去找成景廷……先让白宣上来,夜里三个人再勾肩搭背地去吃夜宵,这不一看就是哥仨儿关系好吗。
    把这种贼喊捉贼的想法告诉齐流后,刃唯遭到了反对。
    齐流说:“我绝对不要在深夜里再出现在这个酒店。这儿真的不对劲,唯唯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刃唯说,“但我不怕。”
    “算了,你得等那杆qiāng抵着你脑门儿了,你才知道什么是害怕!”
    “那鬼怎么不找我事儿?怎么偏偏找你?”
    “我怎么知道!”齐流怒了,“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帅吧,鬼都不放过。”
    刃唯一屁股坐在床边儿,皱眉道:“小ru猪都没你不要脸。”
    齐流无语了,“你骂人能不能有点儿新花样?你怎么不骂白宣去啊,你看他耀武扬威的样子,迟早成景廷得抽他。”
    “我怎么觉得成景廷得先抽我呢……”
    刃唯摸摸下巴,忽地察觉身后一阵凉风拂过,“好冷。这叫穿堂风吧?”
    齐流老实说:“这叫yin森森。”
    “你是我追爱路上的明灯,”刃唯跪在床上,抱住齐流的头,拍了拍,“这叫那什么吹灯。”
    “唯唯,你不怕把我捂死吗?”
    成景廷作为前台,本来没有送客人上来的义务,但因为他也在礼宾部,行李车可以帮忙推上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