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的指甲漫不经心的回复,一句话把自己撇了个干净。
    “我怀疑是三少在对付我们,你说跟你有关系吗?”刘建州一见夏诗晴这话,气的脸色发青。
    他怎么都没想到,夏晚晚那个胖子居然真的跟三少领证了,而且还让三少为了她如此大动干戈。
    “怎么可能?”夏诗晴有些慌。
    “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除了沈氏,有谁会对我们家动手?”刘建州气结,不过是想出一口气,却连累公司。
    这样下去,刘家撑不了多久的。
    夏诗晴看着刘建州这句,从容的脸上终于有了暗色,狠狠握了握拳头,连接的假指甲都断了几根,三少居然真的那么在乎夏晚晚那个胖子。
    好一会回过神,夏诗晴一边安抚刘建州,另一边却开始删除两人的联系记录,她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又怎么可以让刘建州拖累自己。
    那边刘建州已经慌了,即便是夏诗晴再三保证,都无法让他安心。
    再继续下去,刘氏的建材公司会破产。
    整整一天,刘建州都心神不宁。
    更糟糕的是,他们之前已经合作到一半的项目,竟然被重新审查,并且检测出材料有致命物质。
    这下不止刘建州,整个刘家都慌了。
    如果这个结果被媒体曝光,那么不光是刘氏破产这么简单,这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就在刘建州手忙脚乱的时候,他父亲突然急召他过去。
    刘建州心里忐忑,他心里暗暗知道什么原因,可又不肯相信,沈三少为了一个夏晚晚会如此不惜大动干戈。
    “爸。”
    “混账!”刘建州才进去喊了声爸,刘父一脚就将他踹倒在地上。
    刘建州疼的痛呼一声,“爸,您这是干什么?”
    “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原本能接到沈氏的项目,刘父非常高兴,在同行面前更是有种扬眉吐气的虚荣,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也有了点欣赏,却没想到他竟然搞出这种幺蛾子。
    现在好了,钱没赚到,快把公司赔进去了。
    “你说是不是你伙同夏诗晴那个贱人,算计沈氏?”刘父气的不轻。
    “爸,我没有。”刘建州心虚,他的目的不是算计沈氏,是报复夏晚晚,那颗被踢掉的门牙还没补上,一说话就漏风。
    嘭!
    刘父又是一脚,“还说没有?我看你就是被那个狐狸精迷的没了魂,连沈家的主意都敢打。”
    “爸,您听我说……”
    “别跟我说,去跟三少说。”刘父虽然不忍,可为了刘家几十年的基业,他不得不这么做。
    刘建州一听慌了,“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三少说了,只要你jiāo代出实情,就放过刘家,我也是bi不得已。”
    “爸……”
    “送他去。”刘父看了眼说话漏风的儿子,眼底全是失望,转过头,吩咐一直跟着自己的保镖。
    “爸,不要,您知道三少不是什么善茬!”刘建州惊慌失措的喊,李文杰的结局他已经看到了,年纪轻轻却成了废物,他不要成为那样。
    “既然知道不是善茬,你怎么敢动他的人!”刘父转身,不去看儿子,摆手让人继续带走。
    “爸,都是夏诗晴那个贱人,都是她……”
    刘建州嘶吼,可已经没用了,恐惧不安,一并变成了憎恨,都是夏诗晴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蛊惑自己,还说事成之后会跟他在一起,他怎么会做这种蠢事。
    当初三少在订婚宴上护着夏晚晚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那个胖子没用那么简单。
    “爸……救我……”
    刘建州一路鬼哭狼嚎,被带到了一处地下车库。
    啪!
    里面的灯猛地打开,刘建州吓得瑟缩一下,好一会才适应刺眼的光亮,一辆车灯正好打在他的身上。
    沈崇岸缓步走下车,周身弥漫着森冷的气息,如阎王在世。
    刘建州被吓到,一路的恐惧上升到极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三少,饶命,饶命……”
    “呵。”沈崇岸轻呵一声,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