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chéng rén形的时候渐渐少了,别说去找工作,就是和户鸿哲的相处也慢慢变少。当兔子的时候,还会经常扯自己胸脯上的毛,情绪也比平时要敏感。
    但变回人形的时候,白小绵的状态又还算正常,能吃能说能笑。
    华明宇见他为了这只兔子忧心忡忡,chā话说:“是怀孕了吧。”
    颜蓁震惊了:“啊?”
    “我爷爷就养过兔子,别的我不清楚,但是这个记的很清楚,兔子怀孕了,就容易这样,也可能是假孕,你知道假孕么,就是……”
    “公兔子也会假孕吗?”颜蓁惊呆了。
    华明宇也一下没反应过来:“啊?”
    “小绵是公兔子啊!”颜蓁说。
    华明宇:“……”
    颜蓁马上去咨询了一个兽医,得到的回复是:根据他描述的症状,很可能是怀孕了。
    他强调这是只公兔子,兽医沉默许久之后回答:是不是因为他身边又其他更加强大的雄兔,并且会对他进行一些xingjiāo行为?可能长期这样相处,就让它产生了自己是雌兔的错觉,并且产生了假孕反应。这还是初期反应,在之后他还有可能会ru头肿胀,发情期延迟……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是仔细一想真的就有点扯淡。而且除了这么扯淡的说辞,还真的找不出来更合理的解释。
    颜蓁把白小绵的照片拍了发过去:我猜应该没有比他身材更伟岸的兔子了。
    兽医:……
    兽医:你这只兔子,戏有点多啊。
    更奇怪的是,白小绵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似乎没有察觉。
    颜蓁就只能憋着这个消息不提,也不太敢给户鸿哲说。因为此时他产生了一个让自己很愧疚的想法——这是不是牵线导致的反应?
    因为牵了线,所以被默认了有配偶,所以开始自动默认怀孩子了?
    都说兔子是种兔,这也未免种太过了点?
    憋着不说也难受,他就只能在和元骅出去开房的时候给元骅说一说。
    元骅听完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边滚边笑,完全停不下来。
    “别笑啊!”颜蓁踹他,“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元骅这才正经起来:“兔子假孕一般多久?”
    “六到八天,我搜了一下是这样。”
    “那白小绵假孕……”元骅说到这个词还是想笑,怎么也没憋住,“多久了?”
    颜蓁想了想:“得有一周了。”
    “那就过两天再看看嘛。”元骅说,“别那么紧张,既然是假孕,过去了就没事了,嗯?”
    颜蓁想想也是,抱着元骅开始心猿意马。“我们做点别的。”
    “做不了了,”元骅又开始疯狂颤抖,“已经笑萎了,假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颜蓁:“……”
    ————
    能和白小绵牵上红线,户鸿哲认为这是上天给他的会。
    但可能是缘分不够深厚的缘故,他和白小绵见面的时间,似乎还没有一千多。
    白小绵见到他总是很高兴,但还是爱睡爱吃,不像兔子像猪。他睡着了之后,户鸿哲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在他额头上写的字,一直没得到过回应。于是不甘心地开始又在他心里写字:我可以和你谈恋爱吗?
    画室里总是会来人,倒是很难猜出来是谁写的。所以户鸿哲又怕引起白小绵的怀疑,又期待着白小绵能猜到他身上来。
    这种矛盾的想法折磨得他快要发疯。
    白小绵对这个默默表白的人有过好奇的想法吗?
    白小绵总是表现得很饿,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疯狂点肉菜。
    户鸿哲觉得很奇怪:“我哥没给你喂过肉吗?……不,我的意思是,你和他在一起住的时候没吃过肉吗?”
    白小绵啃着蛙腿,自己也觉得很疑惑:“我以前很少吃肉的。”
    户鸿哲心疼他,于是又给他点了盘猪排。白小绵说:“我们的画真的能去参赛吗?”
    “怎么不能?”户鸿哲为他揩去嘴角的油渍,放在自己的嘴边tiǎn了tiǎn,“我已经报名了,这个系列也只差最后一点东西了。”
    这个动作真是太暧昧了,看得白小绵脸红心跳,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