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医生说的。”
    “确定?”
    “我有过一次了,微酌,你不要急。”
    “还不是你不老实。”
    “……”
    玩闹了一个早上,午后他倒时差,卢潇白天精神也越来越差,被他抱着就直接老实一起睡了。
    晚上两人去看音乐剧,进去时星光璀璨,出来时街道一片雪白。
    汽车引擎盖上满是白色,雨刷积着厚厚一层。
    卢潇抱上去,“去年冬天美国的雪没这么多啊。”
    “那是你去年没人抱,下雪就溜回家了。”
    “……”
    卢潇笑着睬他一下。
    第二天回了她自己的房子,连着两天,身体在工作中一点点加剧的痛,和延绵不尽的雪天一样,又不是很强烈。
    中间,卢潇抽空和叔叔吃了个饭,免得他担心。
    她父母临时有事回国了,是嘱咐了她叔叔盯好她的。
    但是从叔叔那儿回来,就被人强硬带去了医院。
    景微酌感觉他离开几天,她身体急剧下降。
    ——成功再做了最后一次检查,结果一出来,也确实不怎么好,准备手术了。
    他回来后一周,雪连下一周的时候,工作总算收工了,卢潇无事一身轻,这天晚上约了当初找她接工作的那位朋友。
    雪下到了夜幕降临时差不多停,她收起琴键上的手,微微休息须臾,无力地轻呼口气,望着外面灰茫夜色中的白色。
    虽然年初年尾都生病了,可中间这几个月还算可以,任务基本都完成了。
    还拿了一个奖,提名了一个。
    还算可以的。
    卢潇收拾东西,拿起围巾披上,准备吃饭去。
    手机拿起来瞬间,想起某个总是三餐不对时,尤其晚餐总三更半夜才吃的人,不由得发了信息过去。
    “你吃了吗?”
    过了两分钟,他才回过来:“我还想问你,和我一起吃?”
    她一笑,忙了一下午,腰酸,疲惫地走起来靠到窗台去,“不了,你有时间吃就好了,我约了一个朋友,最后说点工作的事。”
    景微酌在路上等红灯,见此,抿了下唇,“好,开车慢点,不舒服要马上告诉我。”
    “好。”卢潇想了想,“你晚上忙吗?”
    景微酌轻挑了下眉,“要过来?你不适合开那么久车。”他叹气,要是往常,他得兴奋得眼底都是光。
    卢潇:“可我想你,晚上回来你开就好了。”
    景微酌盯着手机,心口一片湿漉漉的感觉,拒绝不了。
    犹豫半晌,答应了。
    “你吃完要是有精神就可以,不然老实回去。”
    卢潇勾唇,心满意足。
    去到餐厅,外面已经一片霓虹闪烁,各种车流渲染出繁华的夜,卢潇拢紧外套,穿过着燕尾服的侍应生去找那位朋友。
    落座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