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准备打口井,家兴哥都跟人说好了。”
    刘枣花说她也在算起房子的时机,想着年后这几天要是盖不起来,春耕春种一忙活就要到秋收结束才好请人。
    “慢慢来也没有什么,原先我跟家兴哥也在老屋那边住,是有点挤,如今我俩搬出来了,你们住着宽宽敞敞的,你只要少跟二嫂吵两句,要住多久娘都高兴,不会撵人。”
    “不是我想跟她吵……我俩处不来,看她就烦,她当面跟我笑眯眯地心里还不知道是咋个想法,你进门晚不知道啥,我原先也让周氏蒙在鼓里,后来想明白了。她这人第一会做脸,把脸做起来我俩吵架就我挨骂,人都信她。她这套原先好使,现在分了家也不好使了,一个屋檐下住还不是各过各的,搞那些鬼名堂能制得住谁?”
    “就前头,买卖做了几天她还在娘跟前说我这头有牛车使真好啊,可怜他们要挑担出门。”
    何娇杏本来没上心,当八卦随便听听,听大嫂说到牛车她才chā句嘴:“还有这一回事?娘天天过来帮着包糖我都没听她说。”
    “我看你啥事没有的样就猜你恐怕不知道。”
    “娘怎么说的?”
    “娘说哦,又说天上是不会掉银子要发财就得吃苦受累,还让她多做几回肉给老二补补……姓周的最怕别人说她嘴,娘那么说,她哪怕心疼也去搁了两天肉。”
    刘氏自己挣了钱,也给财神爷补了孝敬,正高兴呢,想起这年分了家,她转头问何娇杏:“弟妹你今年打算给爹娘送啥孝敬?”
    “钱啊。”
    “你给多少?”
    “家兴哥今儿个已经把孝敬钱送去了,给的五两。”
    刘氏捂了一下胸口,老三发达之后就这点不好,他把标准抬得太高。
    何娇杏看她摁着胸口喘不上气的样子,问咋的了?
    刘氏一脸的生无可恋,说:“你娘家也是分了的应该知道,像老爷子留了田宅这种情况,就是说吃这口不要儿子照管,给这孝敬就只是过年钱,你们一出手五两,太多了。”
    何娇杏心道他们已经考虑过兄嫂,就是怕两头差太大才不多不少送了五两过去。
    还是多了?
    她只得冲刘氏笑笑:“儿子孝敬爹娘也不是为了跟人比较,咱们有多大能耐使多大力。我跟家兴哥先搬出来,平常帮不了爹娘什么,甚至还要爹娘反过来帮衬我们,多送点钱也很应该。像嫂子你们还跟爹娘住一起的,平常多帮衬些,未必要给许多钱,你说呢?”
    道理是在,刘氏想想她忙起来也没帮公婆做啥,她比何娇杏就好那么一丁点,好在没让婆婆反过来管照她。
    本来想着过年送个半两孝敬心意很足了,听说这头给的五两,她那数就有点少,又咬牙添了些,回身给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