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的?你吗?”帛犹昔也不慌,反问了回去。
    诃奈期抖着唇道:“这分明是诃偿息的手法——”
    作者有话要说:  我换了新封面,咋样?是不是有种,嗯~~~~~~~~反正~~~~~~~~~就是~~~~~我画画比较菜么~~是不是还行?
    ☆、八十四|刺眼
    八十四|刺眼
    因为闼梭失踪,已经无法提前下班的琳伽走了过来,给闼梭查看了一下伤势,讶异道:“缝合手法真不错,是你弄得吗?帛医生?”
    一旁的诃奈期转过了脸,把质疑的目光狠狠投向了帛犹昔。
    帛犹昔眼珠上翻,不知该怎么接茬,说不是吧,诃奈期已经察觉这是诃偿息的手法了,他怎么否认啊,恼恨诃偿息那个混账东西丢给他这么一个棘手问题,正张口结舌的功夫,一个声音微弱的飘了过来:“是——帛——医生——帮我处理的伤口——”
    艰难说话的闼梭,令诃奈期心口一紧,心疼得不行,忙转身对他说道:“你现在不能说话!”
    “还是要给他做个喉管检查,看看出了什么问题。”急于抢回主治医生权利的琳伽说道。
    “左侧喉返神经损伤——”帛犹昔把诃偿息的诊断如实说了出来:“看他现在还能说话,应该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吗?以后他需要借助电子喉发声了!”诃奈期也不知自己哪里来得火气,就是莫名的,无来由的,他看向闼梭,男人那张小脸写满了倦累,却强撑着,他更加愤怒。
    第一次见到诃奈期发火,帛犹昔和琳伽都吃了一惊,他们印象里的诃奈期永远是温和彬彬有礼的。
    明显看到闼梭震了一下,琳伽说道:“你吓到他了!干嘛发这么大的火?莫名其妙,他是受害者啊!”
    在旁边杵了有一会的猫姚正抹着眼泪,栖北捅捅她:“别哭了,大司法又没死——”
    “太可怜了,前几天刚被捅了肚子,这又扎了脖子——电子喉那玩意不是给哑巴用的吗?”猫姚默默走到闼梭跟前,盯着男人的脸,泪也不断,栖北都被她弄烦了,扯着她就往外走:“你别在这儿添乱了——”
    她就这么走了,留下一句哑巴的言论,令屋内的各个尴尬。琳伽为闼梭重新换上了新纱布,她总觉得今天的诃奈期很不对劲,似是攒着劲儿的,也没多言,换完纱布出去了,帛犹昔也很有眼色的跟了出去,只留闼梭和诃奈期两人。
    “我不会问你发生了什么,不用担心。”见所有人都离开了,诃奈期索性坐了下来,他瞧着闼梭,不再言语。
    向诃奈期隐瞒诃偿息的事,闼梭是内疚的,男人不敢看他的脸,想转个方向,脖子又疼,终是作罢。
    见闼梭一言不发,诃奈期心口堵得死死的,他总有口闷气出不来,又说不清。
    “我要订婚了——”很久之后,在漫长拖沓的沉默中,诃奈期开了口,说完,他立即去研磨闼梭的神情,想找到一些松动,可男人也只是微微怔愣,随即归于平静。
    “祝——福——”男人就这么甩出一句不痛不痒的两个字。
    “就这些?”
    闼梭一时迷惑,抬起脸,瞧去诃奈期的容颜,只瞧出个不知所云。
    “你就没有别的要说的吗?”
    “你们——订婚宴——会叫上我吧?”闼梭已经把诃奈期划入自己的朋友圈里了,只是自己并不确认,这种单方面的划拨,会不会引起诃奈期反感。
    噌一下站起,诃奈期最后那根绷着的弦断了,被闼梭活生生砍断的:“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
    喜欢?
    话到了嘴边,突然就泄了气,一摔椅子,出了病房。
    门口,琳伽正倚在墙边,见他出来了,微微一笑:“这么快?”
    “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和你的老患者,会有很多话要说呢——”琳伽话里有话,诃奈期也不是没听出来,这种暗讽的桥段,他见识多了,反唇相讥道:“我总占用你的病人,你不高兴也是当然的——”
    作为女人本就比男人敏锐,再加上琳伽也算是情场老手,几番回合下来,早把诃奈期那些小心思看个底掉,她懒洋洋道:“大司法啊,尽管看着漂亮,可他这人实在不适合当爱人,太过迟钝,要对付这样的人,还是要花点心血的——”随即也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她神色黯然道:“如果人人都能直抒胸臆,就好了——”
    正说着,大屏幕那边响起了新闻,正播报着约克在刚刚的演唱会上,哭到昏厥的消息。谁也不清楚约克这哭源自什么,都当做是新一轮的炒作,也没当回事,诃奈期走近屏幕,瞧着,约克痛不欲生的样子,他似懂非懂,又半梦半醒,曾经嘲笑那些要死要活的爱情,看起来拙劣又可笑,可现在看来,那是没吃到葡萄时的无知,现在吃了,甜的,酸的,都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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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伽在撒母耳医院有个外号,和奈奈一样,都是在同事之间流传的——高傲的母天鹅。她走路总喜欢仰着脸,走着模特步,每一步都踩在鼓点上一样,自有她的那一份优雅从容,这份自信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有所例外。走出医院大门,也不急着离开,因为突然就下起了雨,尽管雨点不大,都是细密的那种,可她没带伞,正想着给家里的佣人打电话,一把伞递到了她头顶上,转头看去,是信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