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更像在与你倾诉。”栖北说道。
    倾诉——这个字眼栖北用得妙,闼梭连连点头:“不错!是这种感觉!”闼梭把信封交给栖北:“去,验验笔迹!”
    栖北拿着信离开,诃奈期悠悠开口问道:“大司法,你孤独吗?”
    正被案件困扰的闼梭,被他这一句问打断了思路,男人抖了一下肩,像是被什么刺中了似的,扬起脸目视前方,久久没回过神,忽的转过脸,与诃奈期四目相对,这一觥筹交错时,诃奈期以为闼梭这样的人是不会思考这种问题的,可恰恰相反,闼梭对这个问题相当敏感。
    “会吧——”随即,男人低下了头,不再看诃奈期。
    诃奈期一直以为闼梭是那种享受孤独的人,甚至对形单影只这样的境遇是沉迷的,也许他错了,男人对孤独也有可能避之唯恐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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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想到,猫姚这种每天花费三个小时在妆容上的女人,会一条腿踩在板凳上,一条腿荡着,高唱《潇潇洒洒》这样几十年前的老歌,全然不顾形象,小八猜她是喝多了。说好了,晚上出来喝酒是为了安慰可怜的小八,哪知她自己喝高,自顾自的把小八当做倾诉目标。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渣!垃圾!”一边说着,一边用筷子敲着空瓶。
    其实也不过是喝了五瓶酒而已,小八无奈,算起来她喝得要比猫姚多。
    “是是,男人都不好,那你不爱男人就好了啊——”小八哄着她。
    “不爱男人的女人,正常吗?”猫姚迷蒙问道。猫姚看起来叛逆,可她毕竟是来自正常家庭,在她的观念里,女人嫁人生子是正常流程。
    小八沉默好一阵才回道:“爱情,可没限制性别啊。”说完,她抬眼望向了猫姚,那双杏核一样的眼,让酒醉的猫姚忽然醒了一半。
    看猫姚直起身子,似乎有所警觉,小八笑了笑,伸出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吹了口气:“放心吧,我对猫过敏——”
    这样的小八说不出来的性感,猫姚心口猛地一跳,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掰弯了,忙转移话题:“我送你回家吧。”
    “你这样不能开车了吧?”
    “坐地铁吧。”
    现在正是地铁高峰期,下班的人蜂拥而至,猫姚和小八根本不用自己动,后面的人把他俩直接推上了地铁。
    这是盛夏,人挨着人,猫姚可以清晰的闻到对方身上的汗臭味,恶心得不行。酒精在她的脑子里一顿翻搅,让她意识一阵一阵的乱着,小八不放松的拉着她,生怕一个不留神,猫姚摔倒在地。
    剧烈的拥挤时,猫姚突然感到自己大腿多出了一只手,那只手粗糙得在她的腿间摩擦着,起初她并未在意,以为只是人太多,难免有磕磕碰碰,可是那手见她不以为意,竟大胆了起来,向她的短裙伸了进去。
    “你TM的干嘛呢!”小八一声断喝,让那只手立即缩了回去。
    猫姚吃惊于小八这样文文弱弱的女孩竟然也有出口成脏的本事,小八霍的抓住一只手,顺着那只手,猫姚看见了一张中年大叔的脸,那人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根本看不出来这样斯文外表下竟藏着这么猥琐的心。
    那男人见小八身材娇小,是个皮白肉嫩的女子,根本不放在心上,竟面不改色道:“你抓我做什么?”
    “你做了什么心里没点B数吗?!”小八厉声道,猫姚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小八,仿佛立起所有刺的豪猪,每个毛孔都火气十足。
    气得猫姚正要一巴掌挥过去。小八用力一捏,那男人哀嚎着跪了下来:“啊——”
    地铁里的人立即把目光投注了过来,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瞧着他们。猫姚毕竟是司法监出身,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的手骨被小八捏断了,这样的气力,可不寻常,她吃惊万分的瞧着小八,而小八照着男人的膝盖就是一脚,只能一声断裂。
    那男人应该膝盖踢碎了——
    这时,地铁门开了,小八拉着猫姚下了地铁,猫姚此时已经乖得像猫儿一样,动都不敢动,任由她牵着自己出了地铁口。
    “你习过武吗?”猫姚问道。
    “后来跟师父学过一阵子。”
    两人正聊着,一辆拉风的甲壳虫停在了她俩面前,猫姚定睛一眼,驾驶位上不是别人,正是约克,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也不知道这个B是装给谁看。
    摘去墨镜,约克看了看两人紧握着的手,开车下来,走到两人中间,说了一句:“剧组的化妆师太菜,这几天你跟组吧!”
    就算是猫姚这样的钢铁直女,也感到了一丝暧昧,忙把身子往另一边移了移。夏日微凉,一股小风吹来,她抖擞一下,酒醒了。
    ☆、六十九|金甲圣衣
    六十九|金甲圣衣
    零那边来了电话:“我查看了几个人的电脑,发现他们都曾经登录过同一个网站,我把网址发给你——”
    闼梭点开网站,震惊万分,是一个恋+童网站,上面拥有几十万张儿童裸+露的照片,还有各种性+侵视频,问道:“还有别的发现吗?比如最近和谁联系很频繁?”
    “电脑聊天记录有一个自称十二岁少女的人,比较频繁,内容很露+骨,这些老变态不断管女孩索要敏+感部位的照片,还不断要求线下见面。”
    “查查这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