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在一起,各取所需罢了。她不是蠢人,现在跟我们翻脸得不偿失,况且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只是我很好奇,下一步景北楼到底会怎样利用雪妃的身世大做文章呢?』
    余辛夷刚说完,忽然捂住了额头,脸上露出痛苦而压抑的表情。
    白芷心里咯噔一下,立马上前扶住她焦急道:『小姐您头痛又发作了?』
    自从那一夜突然头痛发作后,余辛夷这些日子断断续续的突然头痛,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快。就算延请了相熟的刘太医来诊断也没查出什么,刘太医也对这种症状觉得奇怪,因为他执针几十年,头一次遇到查不出任何缘故就头痛难忍的,最后只能开了些安神镇痛的方子,先服用再说。
    余辛夷紧按住额头,用力撑在马车上,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更为剧烈,持续的时间也似乎更长了些。等头痛散去的时候,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冷汗。
    白芷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小姐,你这样头痛下去不是个办法,刘太医他们查不出来,我们还可以找别的大夫,实在不行就请八皇子为你寻觅神医。』
    余辛夷闭着眼睛,拍了拍白芷的手背:『不要大张旗鼓。』
    这个时候,所有眼睛都在盯着她,景北楼如du蛇伺机,一直韬光养晦的三皇子也按捺不住露出了獠牙,她若是显露出自己一点弱点,便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白芷焦急道:『可是这头痛愈演愈烈,该如何是好啊?』
    余辛夷闭目思忖了一刻道:『我会自己找机会跟景夙言说,这件事你瞒好了,不准透露给任何人知晓。』
    马车骨碌骨碌的行在朱雀大道上,忽然后头传来一声鞭子抽动的响声,紧接着是一声吆喝:『前面的马车过不过?不过给我们王府让道!』
    白芷皱眉道:『哪个府的车夫,如此无礼?』
    后面咒骂声又起:『耳朵聋了不成?我们王妃的马车,识相的赶快让开!』
    后面的马车实在太过张狂,白芷皱起眉气愤的撩起帘子超后看了一眼,忽然道:『小姐,后面那个好像是舞阳公主的马车,怪不得连车夫都那样嚣张。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旬国公主呢,哼!小姐,要不要我去教训他们几句?』
    自从舞阳公主被旬国皇后贱/卖给五皇子后,因为名声太臭没有任何人愿意与她相jiāo,而身边原本派给她的旬国侍卫也被旬后下令收回。现在的舞阳公主空顶着旬国公主以及五皇子妃的壳子,实则现在连普通官家庶女都不如!但是,对于舞阳公主卑鄙的举动,白芷仍然打心眼里厌恶。
    舞阳公主?余辛夷淡淡笑了笑道:『不要理会,径自走就是了。』
    后面的马车又叫嚣了几句,发现余辛夷的马车非但没让,反而走得更慢,骂骂咧咧了几句只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