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哪?”
    “去哪都不想在这。”她一脸气愤,本来以为他只是个偶然的相遇,没想到并不是,而鸣鹤对她的掌控,生活的干涉,让她十分厌恶,她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她只是不想再被人捆绑了手脚。
    “母神,你刚刚不是说喜欢我吗?难道你开始讨厌我了?”吾繁搂住她,死死禁锢住她乱挠的手。苏望停止了挣扎,看着他,奈着xing子解释:“我不喜欢别人控制我,如果你想像他一样的控制我,那还不如杀了我。”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他笑了笑并松开了手,“人跟人不同,我跟他也不同,我当然不会像他那样对你。”
    “真的?”苏望怀疑的看着他。吾繁再次用真诚而纯净的眼神望着她,心中却道,他只会比鸣鹤更有控制yu,不然就不会将她骗走了……
    “好吧,我相信你一次。”苏望心里挣扎了番,到底是投降了,“但是你不可以像刚刚那样对我……”吾繁笑了笑,“当然。”
    说完又顿了下,问她,“我可以控制自己不碰你,可你如果控制不住想碰我呢。”
    “当然不会……”苏望立刻反驳。吾繁笑道:“那之前的事怎么解释?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酒精惹的祸……”
    “绝对不会。”她斩钉截铁,那天的事是个偶然,她绝不会再喝酒了,免得自己犯错。
    “是吗……”他喃喃了声,突然却靠近一步,微微低头与她相望,看着少年如清泉似的眼睛,苏望觉得有些眩晕,心脏好似被人用拳头攥住了,她按住心口退了一步,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自己最爱的是贺尊,就算如今分开,没道理这么快就变心啊,就是鸣鹤那么漂亮的男人,她也没有这样的悸动,难道自己骨子里个恋童癖……
    看着她闪烁的眼神,吾繁的脸上重新浮起笑,不碰她可以忍受,但他不能忍受她讨厌自己,而她娇羞的神情,给他又打了一针强心剂。
    那两个蠢货,只会用粗暴的手段,看来他的方式才是对的。 ? ?
    自愿做儿子们的女人!
    天刚蒙蒙亮。
    苏望轻手轻脚的下床,从床底抓出一捆麻绳,又从小木箱里取出包伏,里面装了些银子和衣物,这是她费了几天功夫才准备好的。
    她将小包袱背好,将绳子固定绑牢后从窗口掷了出去。
    她用了几天时间来观察,但没有找到一个可以下山的路,最后只能用这样最危险的方式下山,好在在现代她也有过攀沿的经验,所以心里多少有些底。
    将绳索绑好后,苏望就开始窗口滑了下去。而不过才下了几十米,苏望就已经汗如雨下,攀绳的双臂酸疼无比,但为了自由,她也只能咬牙忍着。
    大约下了近一百米,苏望还挂在崖壁间,而脚底下是翻腾的云雾,因为山中一直有雾,所以她不知道自己的预判有没有错,但此时也只能这样了。
    山底的风将她脸上的汗水吹干,粘湿的手更不易抓绳,好几次苏望都险些摔下。
    “母亲,你真的就这么想摆脱我们?”头上突然传出来声音,苏望心中一惊,身体迅速往下滑去,她死死的攀住了绳子,双脚踩在尖锐的岩石上,微微抬头,额上的汗珠却滚落进眼中,她难受的眨了眨,看见穷阿正站立在一坐耸立的尖石上。
    “我记不得以前的事,所以我也不是你们的母亲,我现在叫苏望!”手臂的酸疼,让她几乎快要撑不住,苏望的话从牙缝中艰难的挤出:“我对当一群人的公共情fu没兴趣!”穷阿的脸变了又变,最后终是恢复成平静,他俯下身,朝她伸手:“母亲,别闹了,跟我回去……”
    “不……”苏望摇头,看着那只递来的手,心里只有抗拒和心慌,而为让他看见自己的坚决,苏望用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去证明,她从靴子里拔出了一把匕首,“我最讨厌的就是被强迫和欺骗。”
    “母亲!”穷阿沉着的脸色,终于布上了yin云。
    她脸上露出一笑,握刀的手一挥,绑在腰间的绳子被割断,苏望像一只蝴蝶往深不见底的悬崖下堕落而去,随着一团团雾在面上拂过,耳中只听见穷阿惊怒的嘶喊。
    不知坠落了多久,最后噗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