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风在他唇上轻咬:“遵命,我的主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两人距离年满十八都还差一年,所以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也只能适可而止,但除了最后一步,两人简直像泡在蜜糖里一样。
    在此之前,徐一风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变得时刻都在笑,看到摆放在一起的牙刷会笑,看到挂在厨房一对的马克杯会笑,看到散乱在地上等他收拾的衣服会笑,就连门口颜色不同样式不同只是因为摆在一起的拖鞋都会笑。
    感觉恋爱之后生活的点点滴滴都变得细节化,以前的他生活中只有枯燥的学习,吃饭只是为了维持生机,每天的两点一线,除此之外没什么事情会让他去花费时间。可是现在,就为了买只笔,他都能和寒宁泡在文具店里挑选半小时,当做饭都成了乐趣之后,他愿意将时间消耗在寒宁那些奇思妙想的黑色料理上。
    他们会推着车在超市里研究菜品的新鲜度,会在冷藏区为一个牛奶的品牌和口感讨论半天,甚至会看到一家三口然后无聊的讨论小孩是更像爸爸还是更像妈妈。每天说着毫无营养的话题,但每天又过的异常充足。
    当礼花绽放钟声敲响的时候,徐一风拥着寒宁在落地窗前观赏雪景中的烟花:“以后每一个新年,我们都在一起守岁好不好?”
    寒宁微微扭头看他:“可是未来还有那么多年,要是哪天我看你看腻了怎么办?”
    徐一风顿时将他搂的更紧:“那我就随着你的喜好而变,你喜欢这样,我就变成这样,你喜欢那样,我就变成那样,做个你的百变侠,让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这样你就永远都不腻了。”
    寒宁啧了一声:“今天又偷吃我家蜂蜜了?”
    徐一风轻笑:“是啊,要不要尝尝?”
    寒宁转过身,往落地窗上一靠,将徐一风往自己跟前一拉:“要。”
    快乐的时光是飞逝的,在家里宅了一个冬的两人,再次踏上了校园的征程,只不过两辆单车彻底变成了一辆,拥挤的食堂也变成了徐一风自带的午餐。对于他们两人终日成双成对的,一班的同学已经很习惯了,只不过当两人开始吃明显出自一人手的午餐时,还是引得不少人惊讶。
    尤其是坐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一路走来的吃瓜群众,看着他们两碗饭,共吃餐盒里面的菜,薛弼看了眼自己食堂里买的炒饭,顿时心酸:“同样都是人,为什么差别那么大。”
    薛弼就是他们身后的吃瓜群众之一,看着他垂涎欲滴的眼神,寒宁难得搭话:“你可以养个小媳妇,就不用每天吃炒饭了。”
    薛弼顿时惊道:“小媳妇?!”一边说着一边还下意识看向徐一风。
    徐一风忍不住勾起嘴角,从面前的餐盒中夹起一块鸡翅中,扭捏着声音道:“亲爱的,多吃点。”
    薛弼忍不住捂眼:“狗粮太多,小的告退了。”
    然后两人的cp楼又增添了一个话题,隐藏在校园里的大触更是灵感爆棚,连更了好几话的更新。
    寒宁也会不时的去他们的cp楼看一眼,虽然出格的东西肯定不能有,否则校园网就直接禁了,但里面的确有很多段子,在外冷漠如冰山的男神,回到家便毫无坐姿的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哈哈大笑:“一风你看,我拿着喜秤去挑了你的盖头,你看看你低眉顺眼带着羞意的样子,实在是太受了哈哈哈哈!”
    正在玄关给寒宁擦鞋的徐一风头也不抬,一般寒宁这种话不需要他的评价,直到寒宁朝他问道:“你知道攻受是什么意思吗?”
    徐一风擦鞋的手一顿,眼眸幽深的看了寒宁一眼:“我只知道,你还有七个月就十八岁了。”
    寒宁丢下手机|赤|着脚跑过来一下子扑到了徐一风的身上:“啧啧啧,其心可诛啊,天天数着日子呢,能不能想点积极向上的?”
    徐一风背着寒宁往屋里走,就听到后院传来了一声声喵叫声。虽然天气越来越暖,但野猫居依旧摆在外面,只不过里面的电热毯拿走了,经过了一个冬,似乎有几只野猫将那里当做家了,白天到处去浪,晚上会回来睡觉,而前两天徐一风发现,有一只猫肚子很大,这会儿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叫声,两人对视了一眼,寒宁从徐一风身上跳下来往后院跑去,徐一风无奈从地上拎起拖鞋跟了上去:“穿鞋啊,当心扎了脚。”
    两人小心的靠近野猫居,寒宁鼻子灵,远远的就闻到一股血腥味,等靠近一看,一直橘猫正在舔着几只湿漉漉眼睛都没睁开的小崽子。
    寒宁蹲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数来数去一共有五只:“好小啊,跟个老鼠一样。”
    徐一风却是皱眉:“早知道应该想办法把那几只野猫都抓起来的。”
    寒宁回头看他:“抓起来干嘛?”
    “绝育啊,这一下,岂不是又多了五只小野猫。”
    寒宁道:“那就给它们找领养啊,如果长大之后它们真的把这里当家没跑掉的话。”
    寒宁说着还想凑近看看,刚出生的小猫他还没见过呢,看起来黏糊糊的,眼皮子都还是那种肉色,看起来真丑:“你说它们的爹是什么品种的啊?为什么有橘色,有这种三色,还有白色的?猫一胎可以生这么多色吗?”
    徐一风道:“可以,野猫发情后会引来很多的公猫,它们并非独一只的□□,也就是发情期间可能配了一两只,两三只这种,而且这种白猫是有基因底色的,但因为白化基因所以显得纯白,实际上是橘猫还是三花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