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秋天已经消失,寒风刺骨般的疼,叶云生和他的大军在大荆和南朝边境的一个小地方弩地待了数月了,惨烈的平乱已经然持续数月,叶云生也只是平了那些匪寇,真正的反贼魏泽却豪无踪影,叶云生和落宛也是急的不行。
    弩地叛军反贼没出现,却也出现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镇子上不知怎的年轻貌美的姑娘总是无缘无故的消失,弄的人心惶惶,这事也传到了落宛和叶云生的耳中,叶云生一听见此事,看着落宛那麻子脸,不由的有些高兴,看来长的难看也还是有些好处的。
    落宛瞧着叶云生总是对着他不还好意的阴笑,有些恶寒道“你笑的怎么如此猥琐了,前些日子还难得觉得你英俊,如今连泼皮无赖,我瞧着都比你好”
    叶云生被落宛几句话倒是气笑了,便端着无赖的样子与她说话,顺势还摸了摸落宛的脸,颇为嘲讽的说到“那家的丑女,到本公子面前来丢人现眼”叶云生戏谑的笑了笑。
    落宛也不是什么纯情小女子,也打算调戏回来,正伸手去作弄叶云生时,二胖子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要落宛他们去救他家姐,自从前几日二胖子他姐赵姐儿与落宛去山上采了药,竟然就一直没回家了,二胖子他家也是急得不行,县衙里报了案却也是没用,一点消息也没有,这才想到落宛这边,到底也是将军主帅,那些地方小官也不敢不去找。
    主子,又寻了个好的,想必小骨头肯定喜欢,这年轻貌美的姑娘血是极好的,做引子最为合适,冷雪抬眼看了一眼齐彦说到
    是吗?快带本殿下去看看什么货色,若是好的,就喂小骨头了,这些天小骨头口味也是越发的挑剔了,齐彦说完,急匆匆的就要去看那女子
    冷雪连忙拦住齐彦道:殿下,此事不急,岳公子在外等候了许多时辰,只怕殿下需的见一面才是
    齐彦闻言,看向冷雪,眼中带着莫名的恼怒。岳书杨到底怎么回事,整天要求这要求那的,那十三皇子在地牢,还担心他跑了不成,又有什么事?
    冷雪与齐彦对视一眼,说道岳公子求见,必定是大事
    冷雪见齐彦波动的眼神,惊觉自己嘴贱,说了不该说的。不知道岳公子这谪仙般俊郎的人物,殿下为何总是厌烦他
    齐彦出言道“传他进来,冷雪,你让云儿备些茶来。”
    冷雪领了岳书杨进来。冷雪转向岳书杨,小声说到:“殿下心情不是很好,近日蛊虫总是不吃东西,岳公子当心应对,别惹怒了殿下。”
    岳书杨朝着冷雪微微点了点头,就带着季云进了书房
    齐彦在书房品茗,面前放了几个茶盏,岳书杨坐在了下方。
    岳书杨脸上挂着的笑容,“殿下,为何近日不起义反叛,在边境闹事。”
    齐彦道“最近没心情做事。”
    岳书杨回道“可是为了殿下的那只蛊虫,如今镇上女子频繁失踪,相必也与那蛊虫有关。”
    “那又如何,本殿下做事,要你在这指手画脚。”
    岳书杨迟疑,“如今叶云生已经到了镇子上,怕打草惊蛇,被逮了出来,希望最近殿下能够安稳本份一些,不要招惹事端。”
    齐彦冷笑道“”不要妄图操控我,我自是知道,你把魏泽弄来送我,无非也是利用我分散叶家势力,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不要来管我的事,我们亦敌亦友,可别弄错了”
    岳书杨眼波平静无纹,淡淡道那殿下好自为之,要记得我们的盟约,若是做不到,这魏泽我可是要带走的。
    齐彦听闻至此,勃然大怒,骂了一句,滚,就掀翻了茶盏,水滴顿时溅在了岳书杨的脸上
    岳书杨一点也不恼怒,很是平静的道了一声,殿下若无事,我便离去了,岳书杨转身带着季云就离开了
    齐彦换向恨怒的目光看着岳书杨离去,沉着脸骂到:“这大荆朝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岳书杨与季云一回到府中别院,季云从岳书杨脸上看不出表情,又一言不发,不由得有些担心
    岳书杨转头看向季云,淡淡的冷笑道:“这齐彦是个不中用的,给我监视好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给我把魏泽带走,若是情况特殊,便杀了魏泽,免得招惹麻烦,还有若出事,便让叶云生抓了齐彦就是,到底是南朝太子,挑起两国战乱,也更方便我们成事”。
    季云明白过来,“既然公子早已帷幄在胸,那我去重新布置。”
    岳书杨点了点头道“此事就如此安排。”
    岳书杨皱眉沉思了一会儿,问道:义父在京中的情况如何。”
    “一切如公子所料,公子不必担心。”季云答到
    待季云答完岳书杨的话时,岳书杨便有些发困了,也不理睬季云,径直进了内室,上了床,不一会儿,昏沉沉的睡着了
    季云见岳书杨面朝里已经入睡,身边却空出一个位置
    季云一笑,除了外衣躺到床上。刚捂热了这半边被子,岳书杨就迷迷糊糊拱过来,却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眉头微皱。
    见他拱得辛苦,季云将他抱过来,揽在自己怀中。
    岳书杨在季云的怀中也睡得不是很安稳,总是说着梦话,喃喃自语,叫着“爹,娘。”
    季云身体变得僵硬,心中不是滋味。
    岳书杨又蹭了蹭,觉得这个暖暖的怀抱真好。
    季云突然感到腰部一凉,岳书杨居然将手从他上衣的下襟里伸进去,贴在他的腰际取暖。
    岳书杨鼻子嗅了嗅,弯了嘴角,喃语道“季云。”
    季云先前心中不安渐渐散去,心情很好地抚了抚岳书杨的头发,轻轻应了声:“公子,是我。”
    第二日,在凌晨天快亮了的时候,季云理了理被角,便离开了,岳书杨在季云离去时,睁开了眼睛,呆望着抚平的被角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