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荠就真像是个恩客一般,可是哪里能瞒得过老鸨的眼睛,只当是哪家的娘子来体验生活亦或者是来捉人的,不过但愿是第一种,“哎哟,这位小爷,新面孔啊,不知喜好什么样的姑娘,这里通通都有~”韶荠眨巴了下眼睛,伸手不打笑脸人,从怀里抽出一沓银票,这是褚清观给她的,这些她在府里根本用不着,今日所幸做一回善事。“本公子随便看看,妈妈只管去别处忙,不用招待。”徐妈妈这下心里有数,大抵是第一种,于是笑着拿了钱也不再多说。
    此刻褚清观等人要撤离,之前调查的事情有了眉目,要随太子去一趟,靳彦却气定神闲,“有你足矣,我就不凑热闹了,我还要在此等着一亲芳泽。”也罢,他就这样的性子。“勿坏大事。”靳彦立刻摈住笑脸,正襟危坐,“殿下放心,臣有分寸。”于是二人秘密离开,与来此的韶荠擦肩而过。靳彦一等人走了,端坐的身子就立马塌了下来,这便是人前死要面子的下场,那日回去只敢自己偷偷摸摸地买了药,褪下裤子,跪在床上,摸索着给自己那处上药,那感觉羞耻极了,原本毫无感觉的那处,因为那次被那女子操弄过后,仿佛活络了过来,自己时不时就得注意着它,还有那会泄精的玉势,全射在了里头,自己的手指根本达不到那深度,只好吃了些泻药助排,想及此,就十分怨怼那女子,她害得自己这几日都不得同房,虽说自己也不算是饥不择食,但是每每想到这件事,就会浮现出她的面容以及自己被弄得半死的场景,“本公子定要找到你,好好收拾一顿!”
    而此刻他要找寻的人正在一门之外,韶荠发现了个新目标,学政少府言锦萧,他算是世子的好友,是个真正的文弱书生,他的皮肤很白,使得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还端得一副老学究的神态性格。不过此刻面上全是惊慌失措,那个人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们包围住,许是来这青楼消遣的形形色色,这样标致的公子想必都不想错过,就算是不收银子也想春宵一刻。韶荠撑着下巴正思索着他为何来此,其中一位花娘大胆的抬臀坐到了他的腿上,“花……花娘子,非礼勿动,还请你下去!”这不就是落入狼窝的小白兔嘛,韶荠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在下来此是为了寻求知己的,并非……”这大抵是被人骗来的吧,花娘捂着嘴偷笑,“公子,晚娘也可以做你的知己啊,只不过得跟奴家进房,就我们两个人在床榻上谈论一下可好?”Ⓩàjīàǒsⓗù.℃ǒⓂ(zajiaoshu.com)
    正当言锦萧张皇失措之际,一道身影来到面前,“各位花娘姐姐,这位公子是与在下同来,烦请姐姐们见个谅,我们有事相商,这些银子就供姐姐们买些胭脂水粉吧。”众人见状,也只好迎难而退,只坐在言锦萧身上的那位心有不甘,她哪里看不出这位小公子是位小娘子,只不过这公子是自己看得最满意的,原本想着与他共赴云雨,再寻机会让他赎了自己的身,做不成正头娘子,做个偏房也是尚可。
    “凭甚?你们来此不就是为了纾解一番,何不鸳鸯烛下方歇后再议?”韶荠岂会不知她的心思,只是同为女子,她不想闹得太难堪,这位显然是看上言锦萧是个老老实实的,有了自己的小心思,韶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扯过那花娘的手臂,换了自己坐在男子身上,言锦萧单纯,但是不傻,自然知道韶荠在救他于水火,还想着事后要好好谢谢这位公子,就见这位公子坐在了自己身上,他的呼吸一窒,尽管如此他还是闻到了从韶荠身上飘来的香味,与刚才那位花娘不同,这味道好闻极了,言锦萧忍不住多嗅了一下,才猛然惊醒如今的情形,他不知眼下该如何。
    “这位花娘子,好不识趣,本娘子顾念你的里子,本不想说什么,可你却偏偏装糊涂,我告诉你,这人是我的,识相的给我走开,看这里你也待腻了,我不介意给花娘子另外寻个去处。”“你……”晚娘不知道这位姑娘的身份,若真是个侯府小姐千金,她是万万吃罪不起,可那公子她是真心想要的,顿时泪眼婆娑,好不可怜,“娘子说黑便是黑吗?我只公子给我个回应,若非如此休叫我相信。”韶荠挽住言锦萧的肩膀,说着便是嘬了一口他的脸颊,“她可求着你给个回复呢,你倒是说呀。”字字句句像是灌了蜜糖一般落进言锦萧的耳里,在心上泛起涟漪。那吻很轻,但是对他而言很重,重的他有些心悸难忍,回过神来,言锦萧义正言辞,他不是优柔寡断之人,虽然仁慈却不愚善,“在下……是娘子的人~”后面几个字声如蚊蚋,但是终究还是听到了,韶荠没有想到这酸腐才子如此上道,那花娘听到了答案,眼泪止不住地流随即不甘心地跑走了,韶荠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也想做好人不留名拍拍屁股就走人。
    刚站起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韶荠回头看着那处,言锦萧像是被烫一般地撒开了手,“娘子恕罪,在下不是有意唐突的!”他着急地解释着,韶荠忍俊不禁,“无妨,只不过公子拦我作甚?”“在下……在下还没感激娘子的搭救之恩。”言锦萧只觉得自己当真是可耻,明面上说着报恩的话,实则心里是想多与她接触一会,忍不住唾弃自己的虚伪。“况且刚才还累及了娘子的名声……”名节对女子而言太过重要,若是为此连累了她,言锦萧愿意娶她为妻,这是男子汉大丈夫该有的作为。韶荠不以为然,“小事一桩,公子不必介怀。”说着轻移莲步地离开了,却不知言锦萧竟跟了上来,直接看到韶荠进了南风倌,他的脸色骤变,这个地方他知道的,那位娘子为何进去如此肮脏的地方,手里还拿着她遗落的手帕,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且他私心是想等韶荠的。最后思索片刻言锦萧还是硬着头皮决定进去,他得保护她。
    此朝好男风的也有少数,故此生意不错,韶荠是听系统说这有位极品,才想进来逛一逛。这里也有头牌,最出名的叫做璧月,听说追随他者甚多,却无人能摘到。一掷千金者不在话下,他却丝毫不为所动。没有人能动他,传说背后有位大人物罩着此处,所以到如今他依旧是高洁傲然。韶荠看着那块牌,伸手就摘了下来,鸨公看到了急坏了,这谁人如此大胆敢动璧月,“今晚上他归我了。”“哎呦喂,这位小公子,你初来此怕是不知道我们家璧月不卖身的,也无人敢叫他……”还没说完,一道身影从房里出来,来者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那身穿水墨色的衣衫,轻轻一扯,就能窥见内里,生得这般宛若狐妖在世,让人心痒难耐,果真是个尤物,韶荠的幻肢硬了!
    璧月眉目含情莞尔一笑,“这位公子,请随我来。”此话一出,众人哗然,这璧月公子什么意思,竟愿意让这一小公子进他房内,主人翁开了口,旁人也不好置喙,只是多少人心有不满就不言而喻了。“这位姑娘,来此作甚?”璧月入房却没便直言不讳。“男子来此作甚,我便作甚。”韶荠看着璧月露出宠溺一笑,“所以姑娘想买下我一夜是为了与我颠鸾倒凤?”韶荠坦然点头,“公子的容貌举世无双,自然令人心驰神往,我不是圣人,自然不能免俗。”“娘子……当真与众不同。”说着便自觉坐到床边脱下外衫,韶荠走近阻止了他,“我更喜欢由我脱下。”璧月愣了一会儿舒展笑颜,“还请娘子怜惜则个。”“公子为何愿意?”“自然是对娘子心生歆慕,想共赴风月。”璧月模棱两可地给了一个答案,其实是方才她的举动都被他看在眼中,给他带来了好奇与惊喜,他不在意身体的享乐欢愉,只恣心所欲,随性而为,他本就不在意世俗人伦。“呜……太……太深了……慢些……”
    在韶荠的冲撞之下,璧月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褥,指尖用力到泛白。前面挺立的欲望蹭在被褥上,摩擦间让本就着了火的地方更加蓬勃,两颗茱萸上分别夹上了奶夹,上面还有丝絮,韶荠正拿着在扫荡他的胸部,这乳头是韶荠目前为止看过的最小巧可爱的,颜色淡粉的,如今充血稍微上了点色泽,男人一头墨发散落,半边披在背上,半边散到颈边,如同一笔浓墨,脊背上的点点吻痕如同雪中红梅,绘成一幅唯美的美人承欢图。璧月从不知道原来男欢女爱是如此的欢愉,尽管他是被进入的那一方,依旧阻碍不了快感的传达,只除了起初稍微有些不耐,算是很温柔了,璧月的身子虽无人调教过,但是浸淫在这其中什么也都懂,他很会勾起他人的情欲,连呼吸都带着诱惑。“啊呃……娘~娘子……啊唔多……多怜惜……啊多怜惜璧月~”
    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这般被压在身下,体内的玉势进得极深,操入深处,娇嫩的已经习惯被肏弄的媚肉熟练地裹上来,亲密地纠缠,每每抵达穴心,韶荠就坏心眼地退出去,惹得肠壁不舍轻颤,绞紧挽留。韶荠还是全然退了出来,看到那处穴花从张开的花瓣吐露了一丝露水而后紧密地合上,韶荠看着就觉得热血沸腾,又顶着绵延颤抖的软肉再次侵入,坚定无比地再次干到穴心。循环往复,那处嫩穴被来回刮磨其中的敏感点,变得松软火热。“我多疼爱疼爱璧月……就是怜惜了。”韶荠抽出玉势,璧月身上浮现出情欲的粉红色,小穴一缩一缩的,肠壁分泌出肠液,璧月眼角媚红,身体淫荡得一操就出水。“我们换个姿势。”揽住璧月的腰,把人抵在桌边,美人还在低泣着缓冲刚才的淫潮,全心依赖着韶荠,“乖,璧月,把尻往上挪挪,这样我不好进入你。”
    璧月忍着羞耻,碧玉的臀部就这样全都挪上了桌面,只剩下两条玉腿还垂着,韶荠握住对方的脚腕,抬起,露出刚才经历风吹雨打的娇穴,韶荠拿手指轻轻戳入,一下子就没入其中,感受到其间的温度与湿度,璧月仰着头,目空一切,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切,只有底下被韶荠玩弄的地方传来痒意,不知韶荠的手指碰到了哪里,璧月急促地闷哼了一声,随即不知想到什么,面若桃花,随即把手放在齿缝间,以防自己忍不住地娇吟。乌黑的发丝散乱着在桌面铺散开,映衬白皙细腻的肌肤,纤细的脖颈、瘦削的腰肢,娇嫩的股间,手指自然达不到玉势的深度,但是胜在灵活,韶荠的另一根手指又隐没其中,能轻易地攫取肠道里的嫩肉,刺激着藏在深处的凸点,“嗯~啊娘子……别啊~别折磨……我……我~进来、我……想要娘子进来啊呃”
    “既然是我心爱的璧月要求,自然要满足~”于是韶荠慢悠悠地拔出手指,随即玉势强势地捅入其中,穴口周围的褶皱瞬间被撑得平平展展,薄薄一圈嫩肉紧紧箍玉势。进入后韶荠没有着急动,而后再细细看着眼前向她展露出全部的璧月的身姿,从抬着头的玉茎,顺着往上是小巧玲珑的肚脐,上面是平坦的小腹,随之手指点上胸膛,揉捏硬挺还带着奶夹的红樱。
    璧月被玩弄得浑身酥麻,像是离了岸无法呼吸的鱼,在拼命地喘息,无助地且可怜,在央求女子对他的怜悯。璧月潋滟的眼睛含着妩媚,淫荡性感到不行。韶荠的目光渐渐酝酿着愈发浓烈的欲望,难怪男子都爱寻花问柳之地,实则是这里太过乱花迷人眼,忍不住低下头擒住那抹粉嫩,同璧月一同交换着呼吸,纠缠香甜的吻。璧月觉得此刻自己仿佛在海面颠簸,身边是淫乱的水声,但是身子却滚烫得很,而体内的侵略似乎越来越深,璧月好不容易忍住的呻吟尽数泄在了二人的吻中,手也不自觉地抱住韶荠,而后者揉捏柔软桃红的臀部,挺腰入了几百次,周围的淫靡气息漫延开来。韶荠松开手撑起在两侧,看着被自己糟蹋坏的璧月,心里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他跟褚清观不同,跟靳彦更是不同,璧月给她的感觉像是献祭者,完全包容着自己的一切,望着男子高潮余韵的脸红,泪眼朦胧下意识搂紧韶荠的脖颈,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的发软,忘情迷失在兴奋的欲望中。
    随后韶荠继续挺动腰肢,将玉势送得更深,碾压过他的敏感。后穴已经被操弄得湿软,璧月连腿都合不拢了,双腿大张迎合着女子的侵犯。口中的唾液也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来。这场欢爱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璧月又是初次者,渐渐有些受不住,开始哀求起来,嗓音婉转可怜,“……啊~我……我不行了,娘子……啊饶~饶了我可否……啊额啊啊嗯……”韶荠心里的暴虐分子愈发猖狂,改变玉势的抽插方向,对着璧月娇穴里的骚点狠狠捅撞。“啊——!”男子失声尖叫,白浊从他坚挺的青茎里喷射而出,肉腔痉挛地乱颤,玉势还享受着软肉的伺候,不想离去,韶荠俯身到其耳边夸赞“璧月真厉害,无师自通得到了快慰。”并替其摘下奶夹,那处火辣辣的,但是却并无伤口,璧月满脸潮红,嘤咛一声,俯首把头藏在韶荠胸口。拔出玉势,又避免不了惹得那人如雨打花般颤抖,韶荠本想再来个鸳鸯浴,可是时辰不早,就快速的为自己净了身,晚归可不是良家妇女所为,尽管她并不算在其中。韶荠自然知道他绝非等闲之辈,不过看出他对她并无害人之心,才成就了这段“露水姻缘”。
    “今日家中有事,我不便久留,就先行回去了。”韶荠说着便要离去,璧月浑身无力地用最后一丝力拉住她,一副被操弄完失了清白身子被男子抛弃的女子泫然欲泣的模样,“娘子如此就要舍弃璧月了吗?尝过了璧月的身子就觉得不过如此便要……”韶荠也有丝于心不忍,而且她沾过的东西是不许旁人再来觊觎沾惹的。“自然不是,莫要多想。我是打算带你出去的,只是如今我身上银两不多,你且再等我几日,我一定赎你,只不过你得保证,等我这几日得守身如玉,莫叫任何人碰了你。”璧月得到了一个不似回答的回答,但依旧知足地放走韶荠,“只要娘子不抛弃璧月就好。”韶荠道了声乖就走人了。韶荠走后房里便多出来了三人,“璧月公子,那名女子……”
    璧月一改之前的娇旎,眼神一变立刻凌厉直逼得人如履薄冰。璧月披着松松垮垮的外袍,“无需你们多事。告诉你们那位贵人,他要我办的我都办好了,我与他两不亏欠,日后也无需来找我,送客。”出现两名侍者打开房门,三人其中一名愤愤不满,边走边鄙夷,“这还是天下第一毒公子呐,竟也是个在女子身下承欢的浪荡妓子,亏主子还高看于他,不过方才那女子看着的确不错,看得我都有些心动,要是能让我入一入……额”话还没落地,人头却先一步掉落,其余二人顿时面色苍白地一下倒地,看到如修罗般走出来的璧月,“忘了告诉你们,今日你们本就是要死的。”二人一听立刻要仓皇逃命,只是还没等站起身,又是一人命丧他之手,“璧月公子,我们不曾冒犯您,如若你在此啥了我等如何跟主子交代?”
    璧月嗤笑一声,“杀了几条狗,想必他也不会说什么。”说着那人就仿佛被扼住了喉咙而后七窍流血不久段了气息。“把这里处理干净,我要沐浴更衣,对了,那个人拿去喂狗。”“是,公子。”很快这里就跟没发生过任何一般,璧月则是掏出她无意落下的簪子,放在胸口,舒尔一笑:那等恶心无知的蝼蚁,竟妄想你,真是该死的很,谁也不能评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