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海棠海>书库>历史军事>新唐> 第五百八十四章 请帖

第五百八十四章 请帖

  秦素善自认为自己是个弱女子,但是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依旧不会手下留情,更何况是其他人呢,一个个心狠手辣,浸淫权术之道,自然不会妇人之仁,只怕一旦这些人暴露了,定然不会有任何一点逃脱的机会。
  虽然不知晓这些人,陈丰是怎么搞定的,但是想来也能猜到,将这些人变成自己的人,还不知晓是浪费了多少精力呢,毕竟这其中也并非所有人都是陈丰后来安插进去的,更多的是因为被陈丰抓住了把柄给策反的。
  有多珍贵呢?大概就是这群人之中,每丢了一个,就会给陈丰带来不小的麻烦,虽然将这些人尽数监控,也并不见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发生,但是掌握了这些人的一些消息,就相当于在一定程度上,在这些人和陈丰作对的时候,便能反败为胜。
  曾经陈丰也并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关键时刻能救命的人,有多珍贵,秦素善当然明白。
  而今天,陈丰将这些事情都交给了自己,毫不避讳。
  他离开之前,甚至连一句交代都没有,便是这般信任自己定然能够明白这东西的珍贵之处,也定然不会做出任何有损他的利益的事情吗?
  人常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却没有想到,陈丰竟然这般信任她,这如何,就算大难临头,她也没有办法抛弃陈丰独自寻安全庇护了吧。
  虽然,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样的事情,但今日,因着陈丰的行为举动,也更加坚定了要生死与共的信念。
  手中的笔,落下,将陈丰所需要的东西,珍而重之的誊抄下来。
  而另一边,陈丰的拜帖已经到了李靖的府上,云骥在路上,还拦截下了正准备去李靖府上说明其木格的情况的苏威。
  也是陈丰刻意交代过,若是遇到苏威,便将他拦下来,他还需要先行提点李靖一番,切莫放这位后世流传千古的将军因为他的某些原因而转变了命运。
  不管怎么说,也不管先前有没有交情,两人终究还是一同上过战场的,有些事情,陈丰能够提点的,还是要稍微提点两句,到底是一个女子重要,还是家国天下重要。
  而,陈丰,也并没有想过,要去了其木格的性命。
  只是暂时要让她受点苦罢了。
  和云骥前后脚出发,李靖这边刚接了陈丰的拜帖,陈丰便已经上门了。
  “陈先生亲自登门,未能远迎,还望恕罪。”看着陈丰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来到大堂,李靖笑着站在门口迎接。
  “冒昧前来打扰,都督不怪罪,便已经是万幸,哪里还敢反过来怪罪都督?”陈丰亦是笑着问道。
  李靖毕竟是武将,就算是有着文臣的权谋之术,但并不愿意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再加上陈丰还颇为合他的眼缘,两人客套了一番之后,也便没有了更多的废话,将陈丰迎了进去,分宾主落座,让下人奉茶之后,李靖便率先开口。
  “先生此来,可是有何要事?”
  “确实有些事情,欲与都督商讨。”陈丰将手中的玉骨折扇放在边上的桌上,从袖袋之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了一边候着的侍女。
  那侍女接过信,便转身呈交给李靖。
  信上,并没有太多的内容,是陈丰早前就已经与李世民透过气的内容,霞扎 甘旦白居意图对南诏公主下手的内容。
  “这……”李靖看完之后,方才看向陈丰,“这信上的内容,先生可能确定属实?”
  “若不属实,哪里敢来都督面前胡说八道?”陈丰点了点头,“已经多方确认过,消息属实。”
  “另有此物。”陈丰又从袖袋之中拿出一物,递交给侍女。
  李靖接过,方才瞧见,正是一封请帖。
  霞扎 甘旦白居,递给陈丰的请帖,三日后,有一场颂诗会,说是要以文会友,霞扎甘旦白居对陈丰先生的文才谋略极为仰慕,亲自下请帖,邀请陈丰一定要亲自到场。
  而陈丰先前递给李靖的信上,也明明白白的写着,霞扎甘旦白居就是趁着这一次宴会的机会要对南诏公主下手的。
  宴会上,可不仅仅只是邀请了陈丰这些大唐的人,各国的使臣也均有接到邀请。
  人多眼杂,正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更是因为人多言责,对方根本不会给南诏公主反应的时间,也不会给南诏反应的时间,届时,所有人,亲眼所见,霞扎甘旦白居和南诏公主有了肌肤之亲,就算是南诏方面,想要反驳,也是有口难辩。
  届时,只怕两方会就此联手,若是当真如此,就算是大唐如今强盛,也未必能够抵挡得了。
  “先生想要我做什么?”李靖看着陈丰,此事,陈丰既然来寻他,且将这其中的一切青囊相告,便是定然要寻自己相助的,遂也不转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
  “实不相瞒。”陈丰苦笑了一下,“此事,某亦是未曾想到办法,此前也与杜叔父,高家祖父商讨过,均未能得到更好的解决办法,遂才来向您请教,武将和文官的思考问题的方向并不相同,几位长辈也认同,或许都督能够想到办法。”
  李靖有点懵啊,这什么意思?
  先前已经和高士廉、杜如晦商量过了,结果这几位没有得到结论,便来寻他了?这是确认了他能够得到结论吗?
  “此事,到是可以先不说,只是,先生今日怎的来了我府上?往日里,不是路过我的府门口都要绕开走吗?”李靖思索再三,也并没有其他办法,遂扯开了话题。
  “都督这话是从何说起?”陈丰摆明了就是装傻充愣,“不过是先前都督军务繁忙,方知无事,不敢上门来叨扰,生怕耽误了都督正事。”
  “那这一次,怎的又敢上门来了?”自家外孙女儿的心思,他这个做外祖的,怎么可能不知晓,陈丰刻意躲着两人的事情,就算是没有人点明,却也瞒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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