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干会死?”
    唐信好心给司慧做饭,看她在餐桌发骚,有些上火。
    司慧回眸,眼含春水,屁股撅得更高,葱白细长的手指当着他的面,插进湿红软嫩的穴口,“会死……叔叔,我真的会死……”
    唐信起初害怕尺寸不符,操不了司慧多久。
    可没想到,她更淫荡。
    摔下筷子,唐信弯腰,越过桌面,粗糙的大手重重掐她软腻雪白的屁股蛋,留下道道红痕,声音粗嘎,“拔出来。”
    司慧乖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轻声细语,“叔叔不喜欢我自慰?”
    “嗯。”
    新婚时,唐信并不知道妻子装高潮,以为她的疼是她身体太娇弱,跟他玩情趣。
    直到,他深夜遛鸟尿尿,撞见妻子在卫生间镜子前自慰。
    他没有戳破,折回去继续睡。
    听过妻子真正高潮的声音,后来做,他清楚她在装。久而久之,跟妻子做爱变成完成任务,每做一次,就痛恨自慰一次。
    有那么一瞬间,他把司慧当成妻子。
    他有些粗狂,并拢两指,直接捅进紧致颤抖的穴口,“你就这么骚?非要自己干自己?”
    司慧简直太爱唐信的粗暴!
    这让她只要跪着,就能滴溅淫水,宣泄欲望。
    唐信红了眼,明明肉壁吸咬,两指进出困难,他又顶进无名指,三根手指粗暴,不同方向,狂乱地抽插。
    “啊!叔叔,你……好厉害!叔叔,叔叔……”
    司慧爽得潮吹,意识迷离时,红唇本能翕动,甜腻乖顺地喊着叔叔。
    好像她深爱唐信。
    可唐信十分清醒,被淋了一手骚水,抽出手指,掌心狠拍她臀瓣,“爽了就吃饭!”
    司慧跪坐在椅子上,上半身瘫软在椅背,慢慢从高潮抽离。
    她听出唐信的怒意,不想失去这个人型解药,“好。”
    唐信懒得洗手,随意擦拭三根手指,就快速吃饭。
    司慧则慢悠悠重新坐好,故意将胸脯垫在桌面上——这是她第一次遗憾她没有颤颤晃晃的美腻大胸,这样色诱效果甚微。
    不过她坚持,同时下身岔开。
    唐信愿意弯腰,她全都给他看。
    司慧并不知道,她的骚情,没有勾引到唐信,反而满足了窗外那双眼睛。
    “会洗碗吗?”唐信吃完问。
    司慧愣了愣,“会一点。”
    “洗干净点。”他一语双关,“我得出门了,晚上干死你。”
    司慧讨好地笑,“我听叔叔的话。”
    等唐信出门,司慧软绵绵坐在沙发,回忆唐信的指法,脸色渐渐潮红。
    “叩叩叩——”
    有人敲门。
    司慧提起精神:唐信去而复返,检查自己有没有洗碗?
    她只慌了一秒,手指从穴口挖出他玩出来的可疑液体,抹在短袖下摆,真空去开门:“叔叔,你回来了?”
    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唐信周正的面容。
    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小白脸。
    不是盛宇那种年轻生涩,天然干净。
    是有些轻浮的细皮嫩肉。
    尤其他看到她后,眼里满是性欲。
    周亦舟眼尾上挑,几分轻佻,“我愿意做你的叔叔。”
    说完,他反锁房门,侵略性十足的目光落在她如同赤裸的娇躯,指腹摩挲她涂抹在布料的淫水,“嫂子,你很会玩。”
    周亦舟确实是京城的公子哥。
    唐信更是。
    唐家没有没落,唐信来这边开公交车,是唐信的秘密。
    也是周亦舟追过来的原因。
    周亦舟没想到,唐信会在这边偷吃。
    毕竟,他以为唐信这辈子不会背叛苏念曦。
    思及此,视线再次追随司慧娉婷袅袅的身姿。她根本不怕被他强奸,明明没穿内裤,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坐在沙发,可能是故意,双腿没合拢,给他看一点嫩红骚媚的穴肉。
    司慧现在有唐信,不想跟周亦舟做爱。
    只是她享受被陌生人偷窥,这会让她觉得刺激、舒服。
    她没理他,意兴阑珊打开电视,忽然想起什么,抬眼看他,“会洗碗吗?”
    周亦舟:“……”
    他无法拒绝美女的请求,即便知道她骚浪会玩,还是唐信和苏念曦之间的小三。
    等他从厨房出来,司慧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蜷缩成一团,短袖上缩,露出圆润雪白却印有指痕的屁股。
    周亦舟立刻涌起性冲动,想狠狠掰住她两瓣媚肉,狠狠舔吸。
    可她毕竟是唐信带回家的女人。
    周亦舟对准她屁股,稍微摆弄,手机摄像头连翕动的粉嫩穴口也拍进去。
    发给唐信:【哥,我想睡她。】
    唐信秒回:【不行。】
    周亦舟扔开手机,猩红的眼眸紧盯司慧。
    她很年轻,很漂亮。
    水应该是甜的。
    他头脑发热,双眼聚焦时,已经跪在沙发面前,双手架住她的双腿,舌头扫荡她湿淋淋的腿心。
    司慧察觉到异物入侵,不愿意醒,揉揉他头发,呓语,“叔叔,轻点。”
    周亦舟纵横情场,口活厉害,没多久就吞了她的淫水。
    阴茎硬得发痛。
    没唐信准许,他退而求其次,里里外外舔吻司慧的身体。
    “别碰我。”司慧睡了两个小时,见到周亦舟压着她,牙齿咬着她的奶头,疼,还有点爽。
    但她还是不想跟周亦舟做。
    舌头重重卷过红肿奶头,长指从紧缩的穴口勾出黏腻的骚水,“你不是有反应?”
    司慧平静:“我天生淫荡。狗舔我,我也有反应。我不喜欢你,不想跟你做。”
    周亦舟爱玩。
    跟同一个女人做爱做一个月就会腻。
    他来找唐信,在窗户外看到她跪在椅子上撅屁股勾引唐信,也看到唐信用三根手指插得她淫叫连连,更看到她吃饭还岔开腿露骚逼。
    他想上她一次。
    唐信阻止就算了,凭什么这女人敢嫌弃他?
    他动怒却不露声色地诱惑,“你睡着时我干过你了。你喜欢唐信?你以为他不会干腻你吗?你得给他点新鲜的刺激。比如3p。你顺便醒着再试试我的技术。”
    司慧不怕唐信腻。
    她觉得她会更快腻。
    可她淫荡的私处,听到“3p”,泛滥成灾。
    她皱眉,仍然不掩饰对周亦舟的嫌弃。
    忽然想起被她扔在酒店的盛宇,要是盛宇和唐信一起干她就好了。
    周亦舟眼看司慧一张小脸从平静到春色荡漾,捏住她下巴嫩肉,“你在想谁?”
    司慧被迫打量周亦舟。
    盛宇被她“抛弃”,应该不会再相信她这个淫荡的女人。
    真纯情男孩没有。
    眼前的轻浮小白脸勉强凑一凑。
    因此,她笑弯双眼,“想叔叔跟你一起干我。”
    “挺骚。”周亦舟转怒为喜,低头就要吻她。
    司慧别开眼,“晚上再说。我要叔叔先干我。”
    “也行。”
    周亦舟馋骚货。
    也怕唐信。
    等司慧在床上把唐信哄服了,他再加入,伤害最小。
    晚上七点。
    唐信到家,司慧当他的面,脱下他的短袖,慢悠悠穿上他的白衬衣,衬衣从胸口扣起。她自己或周亦舟玩肿的奶头,被薄透的白布料染成薄粉,刺激他的眼球。
    葱白修长的手,慢慢移到身下。
    唐信想重点看看那两片嫩肉有没有男人玩弄的痕迹,但她手快,飞快遮住,只给他看朦胧勾人的淡红。
    “周亦舟碰过你了?”
    唐信看完她发骚,走近她质问。
    司慧记得他“公车私开”的理论,膝盖隔着布料蹭他尚未勃起已经尺寸惊人的性器,“嫌我脏?硬不起来?”
    唐信真想弄死她。
    他知道她多半万人骑,可看她在公交车上和男学生做爱,就想干死她。
    实操之后。
    她确实骚媚,而且能让他爽。
    收到周亦舟短信,他脑补她被周亦舟干得淫叫连连,愤怒中带着一丝兴奋。
    司慧漫不经心的表现,成功将他的愤怒和兴奋都激到顶点。
    掌心按住她膝盖,他嗓音低沉:“我看你是不饿。”
    粗糙质感令她颤栗,她发自内心地呻吟,娇媚低语:“叔叔,我今晚只想吃你的精液。”
    唐信双眼猩红,单臂扛起小妖精,大步走进卧室,将她扔向大床。
    她摔到床上时蜷缩身体,估计是缺乏安全感。
    却让遍布淡淡指痕的屁股暴露无遗。
    他一阵恼火,重重拍上去,“一分钟不干你都不行,是吗!”
    司慧撅起屁股往他掌心凑,“叔叔,明天可以整天干我吗……”
    不知道司墨什么时候会找她。
    唐信应该弄不过司墨。
    啧,如果回到司墨身边,她一定会想唐信的大鸡巴。
    唐信绷紧下颚线,没有应她的骚话,却释放硬烫粗长的性器,掐起她细嫩的双腿、近乎折弯,没有前戏,直接粗暴插入。
    “啊,叔叔,你好大……好爽……”
    司慧只是扭了扭腰,便忍过轻微的刺痛,湿软肉壁适应巨物的入侵,密密裹吸。
    又骚又紧的女人。
    唐信是和尚,可能也拒绝不了。
    他已经不管周亦舟有没有肏过她的逼,狂乱顶胯,将她撞得身体颠晃,如缎青丝散开在床被,嫣红的小嘴轻张,吐出一句句放荡的叫床。
    唐信猛烈操干,并没有注意到,卫生间的喘息声。
    司慧双腿勾着唐信,无论被多大的力气顶撞到床上哪里,最终她紧紧勾缠的,是他汗水濡湿的腰。
    欲仙欲死后,她觉得他快要射了。
    感觉错也不重要。
    “叔叔。”经历过高潮,她的嗓音格外甜腻,“拔出来……”
    他问:“又想玩什么?”
    暴涨的阴茎非但没有撤退一分,反而往她阴道深处顶。
    “让你玩我呀。”
    司慧眼神妩媚似钩,抓挠他的心脏。
    他知道她装的:一点不真诚。
    但他性欲翻涌。
    他喜欢掌控,尤其性事。
    此刻,鬼使神差,他抽出湿淋淋的狰狞性器,手指掐弄她红肿的奶头,“然后呢?”
    司慧陡然失去支撑,双腿岔开跌坐在床被,浑身颤抖,尤其两瓣湿红穴肉,颤抖呼吸,时不时吐露莹润汁水。
    唐信果然是猛。
    被他干完,她想合拢腿,且得等。
    她记得卫生间窥听的周亦舟,掌心撑着被面,颤巍巍跪在他跟前,高撅的屁股往他粗长棒身凑。
    “只是后入?”
    唐信嗓音沙哑,似乎失望。
    实际,阴茎碰到她黏腻弹性的臀肉,就像往缝隙怼,插进骚穴深处,狂猛射精。
    柔白小手覆上右侧臀瓣,司慧往边上一抓,露出另一处粉嫩的穴口。
    “叔叔,我这里没人干过。”
    司慧说的是实话,可她在他面前骚浪过头,怕他不信,难得有些慌张。
    ——可能司墨和大佬们嫌脏,可能来不及开发。
    她听说不舒服,也不想多一处受刑。
    只是今天,她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而周亦舟的提议的3p勾出她的兴致,她不实践大概会死。
    要3p总有一个人要给她后面“开路”。
    比起周亦舟,她当然更喜欢唐信。
    “是挺嫩。”唐信略粗的指头碾进收缩的嫩肉,“不过很骚。”
    他没说信不信,顶胯直接干。
    “啊!”
    尚未被巨根入侵过的紧窄之地,猛地被撑开,便纵千锤百炼如她,也疼得低呼,颤抖的藕臂攀附他耻骨,“叔叔,轻点……慢点……润滑剂……有吗?”
    “你想咬断它?”
    被卡在洞口,唐信突然想起总是装高潮的妻子。
    眉眼一沉,暴怒之际,他两手狠狠掰开,硬生生往里杵,感受到湿液,多半是司慧出血才停住,精关一开,一股股浓精灌入她渗血的小口。
    司慧痛过,居然渐渐适应可怕的尺寸,有精液做润滑剂,主动吞进一小截阴茎。
    唐信射完冷静许多,“不怕痛?”
    她说:“会,会好的……”
    伤口应该不大,痛感渐渐被快感盖过。
    待会周亦舟加入,她要对比下,细点那个插她后面。
    唐信突然躬身,坚硬胸膛紧贴她弯曲的脊椎,右臂横在她胸口,轻易将她捞进怀里,嘴唇贴吻她耳后发丝,粗重的气息蔓延,“我相信你,是第一次。”
    说完,他退出后穴,粗硬棒身残留白浊和星点血丝,沿着臀缝,整根没入她湿热的甬道,“养一养,明天再继续。”
    司慧挺喜欢被这么抱着——方便深插。
    肉壁紧紧裹吸他凶悍的性器,她说:“叔叔,我告诉你个秘密,周亦舟一直在看你干我。他要是不加入,我们会社死。”
    “你就这么骚?”唐信上火,拔出狰狞可怖的性器,将她扔回床上。
    她两条腿打颤,后面的小口残留白浊,而若隐若现的粉嫩穴肉,翕动间溢出淫水。
    又骚又浪。
    看得唐信双眼猩红,阴茎涨大一圈。
    司慧趴在软绵绵的床被,失去他狂猛的操干,屁股那处有点疼,私处又湿又痒,浑身像是被火烧,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没力气说话。
    唐信没有分享女人的怪癖。
    司慧的胡乱威胁,他确实需要考虑。
    周亦舟嘴上喊他“哥”,心里藏着算计,跟妻子关系也不错,如果妻子知道,会有一堆麻烦事。
    倒不如拉周亦舟入伙。
    如果能录下3p过程,周亦舟想要坏事,得先掂量自己是不是受得住。
    司慧坚决3p,也不值得他怜惜。
    于是,他拍了拍她润湿的粉白臀瓣,“忍一忍,马上就干你。”
    “嗯。”
    司慧难受,发着气音。
    唐信飞快调整原本就在卧室藏匿的几个摄像头,全都聚焦床上,然后踹门,见到周亦舟已经脱裤子自慰。
    “这点出息?”
    周亦舟在唐信注视下,兴奋抵达顶点,在手里射精,然后笑嘻嘻的,“哥,我尺寸比不过你。她后面伤了我来干。我不能干太猛,先解决一次。否则待会太爽,我忍不住,会干坏她。毕竟她还是你的女人?”
    余光看到床上春光乍泄的司慧,周亦舟继续试探:“哥,你还要她吗?”
    如果唐信不要,他继续诱骗她玩新花样,或者直接囚禁,一个水多柔韧性好的骚货,且有得开发。
    唐信警告他,“你别想。”
    周亦舟失望,那就是要呗。
    口是心非。
    估计苏念曦床上如她本人冷淡克制,居然把唐信憋成这样。
    但他没表现出来,绕过唐信走到床边,半软的性器在他看到司慧后穴流精的场面时再次勃起,他直接插进去,内壁紧致收缩。
    唐信粗暴操过,还有唐信的精液做润滑剂,他仍受到阻碍。
    不过他抱起司慧,双手亵玩她软绵绵的乳儿,喘息粗重,“哥,你好大。你干过,我可以直接进出。”
    司慧似乎不乐意,扭了扭身。
    周亦舟重重捏她酥软的奶头,“知道你紧。别闹。”
    司慧继续扭,雾蒙蒙的双眸寻找唐信的身影。
    “转过来。”唐信终于命令周亦舟。
    “好嘞。”
    司慧上半身紧贴唐信,双手在他后背乱摸,想要撕裂他的制服衬衫。
    一跟唐信较劲,她就兴奋,整个人绵软易操。
    周亦舟虽然不爽司慧的高潮点是唐信,但他玩到想玩的骚货,并且能跟唐信一起玩,闷头狠肏。
    听她一声声叫床,他有成就感。
    “叔叔……”司慧甜腻喊唐信,红唇隔着布料抿住他小小、硬硬的乳头,“干死我……”
    她想被两个人同时操干,同时内射……
    周亦舟的确比唐信细,但长度可以,现在激动,猛烈抽插,对她第二次被干的洞口来说,刺激足够。
    可她不够,还要唐信。
    她见唐信久久不应声,吐出湿漉漉的一粒,“叔叔,要我给你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