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扈,你现在也太忙了,都没时间陪我了。”
    张田甜见不到司空扈,只好直接过来找司空扈了。
    不过她这样经常过来找司空扈,已经起了一些风言风语了。
    这令司空扈有些厌恶了,这个女人不过是一枚棋子,算计和恶心司空老头的。
    他可不想因为张田甜让自己这个家主背上不好的名声,今后被别人戳着脊梁骨在背地里嘲笑。
    现在的张田甜早就没有任何的价值了,是时候该处理掉了。
    之前忙他也没在意,可如今她三天两头的往自己这里跑,闲言碎语就要传开了。
    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过是一个孽种而已,司空扈可不想让人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种。
    “甜甜,我这家主之位坐得还不够稳,你不要三天两头的往我这里跑。
    这几天你去看看老头子,好好照顾她,尽一下四夫人的义务。”
    司空扈话音刚落,张田甜有些不高兴道:“你现在都是家主了,还要我去照顾那个死老头,我才不要去。”
    张田甜可没忘记司空诀有多恨她,如今他痴呆了喜怒无常的,她才不要去自找麻烦。
    “乖,听话。你现在还是四夫人,必须要过去照顾一下。”
    司空诀虽然声音很低看似在哄着张田甜,但眉宇之间都是不耐烦。
    他不过是想借司空诀的手弄掉这个孩子而已,这样贸然送张田甜去医院打掉孩子,她肯定会情绪反弹的。
    三年前的那场绑架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有多蠢之后,司空扈现在学乖了,能不自己动手的事,他绝对不自己动手。
    这世上这么多蠢人,为何不让他们代劳?
    那种刻在血脉里的亲情都毫无价值可言,更何况所谓的爱情,没有什么不可以被利用。
    他不过是随意编造了一场爱情的美梦,看看这个女人还不是如痴如醉的争当棋子。
    “什么必须,大夫人和三夫人也没去照顾那个老头子,凭什么要我去?”
    张田甜对司空扈的话有些不满,女人的心思向来敏感,她感觉司空扈对她没有从前那么上心了。
    “唉,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做做样子博个好名声。
    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当我没说,你不想去就别去。
    别生气,小心我儿子变丑了。”
    司空扈以退为进,张嘴就打着为张田甜考虑的旗号。
    张田甜被他这么一哄也觉得自己刚才语气有些不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低着头有些歉意道:“对不起,我刚才态度不对。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是过去看看吧?”
    “知道就好,也就只有我这么宠着你。
    你现在脾气越发的大了,说不得了,不过谁让你母凭子贵呢!”
    司空扈抱着张田甜,他的手放在了张田甜的肚子上,双眸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张田甜一脸幸福,小鸟依人的偎依在了司空扈的怀里,沉浸在自以为的幸福之中。
    “四夫人,你怎么来了?”
    老钟看张田甜出现在这里有些惊讶和欣喜,没想第一个来探病的夫人竟然是四夫人。
    三夫人陪着好友出国旅游还没回来,大夫人对爷从来都是阴阳怪气的没有好脸色。
    人走茶凉,树倒猢狲散这样的事情,人情冷暖,老钟见过不少。
    可这事发生在一生风流多情的爷身上就让老钟有些难过了,爷一倒下,竟然都没一个女人来看望爷。
    以前是他看走眼了,没想到四夫人竟然如此重情重义。
    “……我就是过来看看,爷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张田甜被老钟这般热切激动的目光看着,眼神有些闪躲了,心虚不已。
    “还是那样,只是脾气有点大,其他的还好。”
    老钟一脸笑意的将张田甜往里面引,张田甜不想进去也只能赶鸭子上架的跟着走了进去。
    “哐当”一声,张田甜吓得的眉心一跳。
    只是脾气有点头?
    张田甜有些头皮发麻了,她想掉头就走,
    可看到钟叔依旧一脸笑意的往里走,张田甜最终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爷,四夫人来看你了。”
    老钟的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哐当声。
    张田甜看着自己脚边的花瓶碎片,吓得面色一白倒退了几步。
    这个死老头不是痴呆了吗?
    怎么见到她还脾气这么大,上来就砸她。
    老钟见状扶住了张田甜,低声解释道:“四夫人别怕,爷不是故意针对你。
    爷现在神志不清,我也经常被花瓶或者其他的东西砸。”
    老钟扶着张田甜的场景让司空诀想起了张田甜与司空扈在一起的场景。
    司空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气得浑身发抖,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生气了。
    他疾步走了过去,使劲的拽着张田甜,将她推在了地上。
    紧接着他手里的拐杖就像皮鞭一样,狠狠地砸向了张田甜。
    “……贱……贱人……贱人……”
    司空诀话都说不利索,翻来覆去的只会骂这两个字。
    花瓶的碎片扎进了张田甜的手心,鲜血从她的掌心流了出来。
    她还来不及呼痛,身上就遭受了拐杖的鞭笞,她吃痛的缩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