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本人接听的电话,何建中还是将自己弟弟被警察带走的事说了一遍,希望蒋部长能递个话,他这边再找律师先将人保释出来。
    对面的司机只是一味的推脱,不说帮忙,话里话外的还流露出,让他们管好自己嘴的意思。虽然早就知道不该对蒋家报有期待,但事情发生后,蒋家这样的态度还是让何建中气愤不已,可是就算这样他却也毫无办法。
    也不知道是现在的时间确实太晚,还是对面的人都多少都已经得到了消息,何建中又给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去了电话,不是本人没有接听电话,就是本人亲自接听电话,确很委婉的表示了爱莫能助。
    还是最后一个和他们一样来自楚中的朋友说道,找他们是没有用的,不如设法找人,看能不能和陈家那边递个话,如果受害人陈三少本人松口,这个事说不定还有和解的可能。
    何卓生看着他父亲打了几个电话以后,将手机“啪”的一声扔到茶几上,骂了一句国骂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就是再听不到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只看他父亲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怕是不妙,“爸,除了蒋家那边,没有人愿意出面吗?大不了多花钱!”
    “tmd,这些王八蛋,平时没事的时候称兄道弟,现在我们有事了,想找个人帮忙,一个个的推三阻四。说什么找人和陈三少说合就可以,如果能认识这样的人,我至于求他们吗?”
    何卓生一听他父亲的话,马上就想到同在京大读书的赵瑾瑜,好像陈三少对他挺不错,如果能想办法让他开口帮忙,说不定可以?不管怎么样先打电话过去问问,行不行都要试试看。
    何卓生去年从他的舍友石磊那里,就知道了赵瑾瑜的手机号码,这时忙翻出他的号码拨过去,没想到竟然是关机!
    想想,又拨通了赵瑾瑜寝室的电话,这个电话到是有人接听,可惜赵瑾瑜本人不在寝室。
    何卓生猜测他如果不是去了亲戚家里,就是住在京大旁边的锦锈园,他是不介意现在时间这么晚了过去找人,可是赵瑾瑜在学校一向少和人交往,他在锦锈园的房子,据他所知,并没有哪个同学过去玩过,具体的在哪一栋哪一个房京大没有人知道,想找其他人打听也打听不到。
    他想着今晚是没办法再继续找了,是不是等明天起个大早,看看能不能在学校里找到他,赵瑾瑜每天一大早五点多就起床运动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更何况一直对赵瑾瑜比较关注的他,他就是住在锦锈园都经常到京大这边锻炼。
    何建中知道儿子一向不是好玩的个性,对他这种时候打电话找人不免有些好奇,“你刚才打电话找那个什么赵瑾瑜有事吗?”
    “爸你刚才不是说想找人和陈三少说合吗,这个赵瑾瑜也是京大的学生,和陈三少是亲戚,去年的时候我们一起吃过一饭,我想试试能不能找他帮忙。”
    何建中一听,多少来了一点兴趣,“什么亲戚?不是那种拐了十万八千里的亲戚吧?他说是陈三少的亲戚,不会是陈三少都不认识他的那种吧?”
    何卓生忙摇头,“不是,应该是非常亲近的那种,我在京大看过两次陈三少本人开车过来接送他,还有去年11月份的时候不是突然降温吗,陈三少亲自给他送衣服到学校,当时我还听到他叫陈三少三叔。”
    叫陈三少三叔,并且很亲近,何建中想到自己从夏瑶那里听到了一些的传闻,“恐怕不是亲戚,而是陈三少嫡嫡亲的侄儿,是他哥哥陈二少的儿子。”
    “不可能!”何卓生马上否认,他也是对赵瑾瑜和陈三少的关系好奇,特意经由石磊,认识了几个以前和赵瑾瑜一个学校的人,他们都很明确的说赵瑾瑜父母双亡,他母亲就是高考后不久去世的,现在怎么突然变成陈家的子孙。
    “什么不可能?不过只是陈二少的私生子,虽然是私生子,也没有改姓,陈家已经是正式认下了他,听说在陈家还非常受宠。
    听说他能在陈家这么受宠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几年前陈二少在部队受了重伤,瘫痪在床起不来,你想呀,陈家是什么人家,国内的国外的名医、专家教授找了不知道多少都没有医好陈二少,听说最后还是他这个刚认回来没多久的儿子认识一个不出世的老中医,亲自把人请来治好了陈二少,陈二少因为这样才重新回到部队。”
    何卓生对他父亲竟然知道这些很意外,不由问道,“爸,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他们家就是和蒋家认识,但也不代表何家就打入了四/九城的上层圈子,再说蒋家在京都也算不得什么大家族,那他父亲知道这些就有些奇怪了。
    何建中因为弟弟惹出来的事现在的心情确实不怎么样,听到儿子的话还是挺自得的,“你以为我每年花那么多钱在夏瑶身上白花的?我现在什么漂亮年轻又干净的女人找不到,偏偏花钱去捧一个小明星。京都的那些什么官二代、富二代等等的一些纨绔子弟聚会,很多时候就喜欢找一个模特明星玩,夏瑶现在怎么说也算是一线明星,自然有机会参加这样的聚会,知道这些有什么出奇。
    其实,夏瑶大概也猜到我的意思,所以经常都会将她在那些聚会上听来的消息说给我听,特别机密的那些纨绔之弟不一定知道,但他们平时接触的人或事就和我们不一样,只有用心,还是能多少根据这些人说得,猜测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