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男人这话无礼又苛刻至极。
    偏偏在遭遇大起大落的危险后。
    囚禁牢笼里的赤裸羔羊在持续不断的肉欲快感侵蚀调教下。
    已经被潜移默化的一点点驯服。
    不仅没有半点异议,甚至还莫名生出了一种身心沦陷的归属感。
    “为什么要去见他?嗯?”
    聿尊从后面罩住她两团的雪乳,修长的身体覆住白嫩的胴体。
    男人温柔的吻上细白脆弱的颈子,胯部顶着白花花的雪臀剧烈耸动。
    苏容第一次见宋璟时,他就站在包厢的窗台下抽烟。
    年轻稚嫩的小娇花着实不会说谎,对他开口的第一个字就漏了陷。
    聿尊其实根本没想过她是去见宋璟,直到循着手机定位进了酒吧。
    看着两人前后走进一个包厢时,心里才涌起一阵尖锐的闷痛。
    那一刻,疯长的嫉妒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背叛感。
    只烧得一贯冷漠内敛的男人差点没了理智。
    明明主人的语气也不怎么严厉。
    可苏容就是听出了一种莫名的毛骨悚然感。
    “呜……主人……”
    此刻,小母狗细白的双手紧紧抓着黑色栏杆,凹凸有致的胴体跪趴在矮桌上。
    正撅起圆浑的雪臀承受男人肉棒的凶猛撞击。
    最柔软的敏感处正被主人强硬占有。
    身心沦陷下的销魂快感让她意乱情迷的呜咽出声。
    这种时候,不管聿尊问她什么,大抵都能得到毫无保留的答案。
    可苏容想着醉酒后那一遍遍的‘喜欢主人’,贝齿死死咬住下唇。
    “就……就是说了些母亲的……事……”
    她乖顺的沉下腰,讨好的翘高屁股一次次迎合紫红性器的狠狠侵犯。
    带着哭腔的呻吟渐渐媚得滴水。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没再说话,只是下腹抽送的力道愈发大力。
    那根狰狞粗大的性器一次次肆意的贯穿湿热的甬道。
    龟头顶开窄小的宫口,恶劣的反复碾磨打圈。
    “啊……啊……啊……”
    苏容渐渐被操得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浑身酥软的跪在牢笼里。
    在一波又一波灭顶高潮中任凭主人如何摆布。
    ……
    两天后的客厅里。
    “嗯……啊哈……”
    蒙着眼的小母狗细白的手腕被高高吊起。
    正一丝不挂的坐在调教椅上受着跳蛋和假阳具的惩戒。
    调教椅上的特制扶手会把两条腿分的很开。
    正对着镜头露出插着一大一小两根假阳具的骚逼和菊穴。
    “主人……好想要主人的肉棒啊……”
    长时间的囚禁调教让破开了心防的小母狗日渐堕落。
    不仅身体被各种各样的器具开发的越来越敏感骚浪。
    就连欲望都变得越来越难以满足。
    苏容已经一天比一天更离不开主人的肉棒了。
    聿尊只要不过来,她就会很难达到高潮。
    可偏偏奶子和骚逼还一直被持续的调教玩弄着。
    关的越久,她会越发饥渴的想要主人的肉棒。
    什么颜面、廉耻,早就被一点一点的效益殆尽了。
    苏容正扭着细腰浪叫发骚。
    忽而,一根膻腥的粗壮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小嘴里。
    “嗯……嗯啊……”
    受了惊的小母狗一尝到肉棒的滋味,很快就骚媚的沉沦其中了。
    殷红的小舌啧啧有声的舔吃着粗长的巨物,插着假阳具的小逼不自觉的泌出汩汩的淫水。
    聿尊被她舔的舒爽极了,偏偏只操了几下便抽了出来。
    “主人……主人不要走……”
    蒙着眼的小母狗急切挣扎,生怕主人又只是片刻的临幸。
    聿尊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结,又拿下蒙眼的黑布。
    “爬过来给我舔。”
    男人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慵懒的仰头命令道。
    苏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带出了囚禁的牢笼。
    竟然脖子上戴着项圈、前后都插着假阳具裸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
    即便这些天她的羞耻心已经被调教的很低了。
    可她以前从没在随时可能来人的客厅里一丝不挂过。
    突然的赤裸再加上不远处的镜头让小母狗羞耻得面红耳赤。
    偏偏淫荡的身体却被刺激得更加饥渴难耐了。
    两天前,没问出答案的主人又陆续调教了她整整四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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