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39我猜的

  番外一:39我猜的
  苏天荫挡住他作祟的手,娇娇柔柔的道:“官爷~,不是说要修行吗?怎么连个香炉都没有?”
  “哈哈哈!老子修行还用什么香炉?采阴补阳本就是修行!”说着手在他身上肆虐。
  突然,顿住动作,懵逼的眨了眨眼睛,又捏了捏。
  怎么坚硬如石?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两块石头。
  “啊?!”他依然不可置信,手伸向下方。
  这个举动激发了苏天荫灵魂深处厌恶的东西。
  膝盖一抬,猛的撞向他那部位,手腕翻转“咔咔”将他的胳膊拧了下来,同时出手点了他的哑穴。
  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独眼龙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就仿佛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两眼一翻,疼晕了过去。
  没问出想要的东西,苏天荫是不会让他死的,在他的穴道上按了几下,独眼龙就悠悠转醒。
  疼的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了下来,惊惧的望着眸色冷厉的苏天荫。
  苏天荫在他的断臂处按了按,“疼吗?”
  独眼龙疼的身子一僵,“唔……”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再费些力气?”苏天荫的目光落在他的腿上,脑子里想起云凌婉的断腿,不由得露出了凛冽的杀机。
  独眼龙被这杀机吓得一个哆嗦,拼命的点头,表示乐意交代。
  苏天荫解开他的哑穴,他立刻求道:“小爷饶命,小爷饶命啊!”
  苏天荫的眼神一直落在他的腿上,悠悠道:“饶不饶你,要看你的态度,你爬到这个位置也不容易,不知成了四肢残废的人会如何?”
  那样他的仕途和人生都完了!
  “是护法,他控制着整个山寨和律郡,抢来的金银也都被他运走了,我与山寨只得到很少的一部分。”
  苏天荫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他是什么人,东西运到哪里去了?”
  独眼龙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知道我好处子这口儿,答应我给我找处子享用,还让我做比寨主的地位还高的尊上。”
  “你是一郡的守军统领,一个山匪寨子,你还不看在眼里吧?”
  “是,他,他还有妖术,给我吃仙丹,说是成仙般的感觉,可是后来,就离不开了,有段时间不吃就如同虫蚁噬骨……”
  ……
  此时云凌煜已经解决了给他洗刷刷的两个山匪,冲着窗外发了个暗号。
  一身夜行衣的云天乐和周安跳了进来,“主子,你没事吧?”
  “没事,其他人呢?”云凌煜,望了望窗外,雪球在一个房间的窗台上,一双眼睛在夜色里闪烁着光芒。
  “两个双胞胎一个去石牢救人,一个去放火了。赵程和公孙景留在小院儿。”云天乐和周安迅速扒下山匪的衣裳,套在自己身上。
  云凌煜摸出两粒药丸,“吃了解毒丹,那个护法善于用毒。”
  云天乐和周安吃了解毒丹,“押”着云凌煜走向雪球所在的那个窗口。
  几人感觉到里面有人,互相对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周安点头,上前敲门。
  “送进来吧!”屋内红影晃动。
  周安推开门,将云凌煜带了进去。
  房间内布置的像婚房,一水儿的大红色。红烛高照、红帐摇曳。
  香炉里香烟缭绕,味道让人感到舒适安心。
  护法一身红色寝衣,阴骘的目光,扫了几人一眼,“怎么这么久?”冲着低着头的周安和云天乐挥手,“你们退下。”
  二人站在原地不动,他们不会让云凌煜涉险。云凌煜也不会给他猥亵自己的机会。
  护法的眼神骤冷,唇角泛起阴森的笑容,突然从帐子里抽出一把长剑就朝云凌煜刺了过来。
  云凌煜没有带佩剑,侧身躲过,周安举剑抵挡,随着一声兵器相撞的声音,火花四溅。
  护法利眸眯了眯,“你们是谁?为何与我作对?”
  说着又刺出一剑,云天乐也提剑而上。
  “替天行道的人!”云天乐说出这句话,觉得豪气干云。
  每个少年的心里都有一个侠客梦,他觉得今天是梦想成真了!
  护法的武功不低,但他似乎并不想拼命,不急不缓的出招。
  直到肩头被云天乐刺中,才露出凶残的目光,“你们怎么不怕我的迷药?”
  在石牢里他就感觉到云凌煜的气势不同一般。一个人的气息可以隐藏、服饰可以换,但骨子里的有些东西是藏也藏不住的。
  是以,以防万一,他在香炉里燃的不是助兴的药,而是迷药。刚才他故意拖延时间,就是等迷药发。
  云凌煜坐道椅子上,温润浅笑,“小儿才玩儿的把戏,也就在这穷乡僻壤里管用。”
  云天乐和周安对了一个眼神,加快了剑式,配合默契的上下齐攻,招招都是杀招。
  护法拼命应付,开始有些措手不及,渐渐朝窗口靠近。
  云凌煜端坐在椅子上观战,悠悠道:“现在才是用的看家本领吧?你是北陵人?”
  护法颇感意外的一愣,腿部又中了一剑。
  云凌煜托着腮,温和笑道:“让我猜猜你的身份,你是北陵在夺位之争中失败的二皇子扎扎托。”
  扎扎托又是一愣,腹部中了一剑,“你是何人?!”
  对手似乎对自己了如指掌,而他却对对方一无所知!
  云凌煜不回答他的问题,继续道:“大婚之夜你被自己的新婚妻子与你的皇兄里应外合夺了兵权,而你的义弟却为了救你死于乱箭之下,所以你从此喜欢男子,憎恨女子……”
  “别说了!”扎扎托的招数明显开始乱了,云凌煜戳到了他最痛的地方。
  云凌煜笑吟吟的接着道:“你的银两根本没完全运走,而是藏在山里……”
  “你到底是谁?!”扎扎托怒吼,胸部却中了云天乐一剑。
  他退到窗口,捂着胸口,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里冒出来,还是不可置信的道:“千机阁都没发现我的身份,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云凌煜笑的温和可亲,“你的种种反应,说明我猜对了。”
  扎扎托怒极,大喝一声翻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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