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畅觉得昨晚的梦有些太过真实了,最起码那种感觉要比之前做梦时带来的快感都要刺激。
    天刚亮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无意中动了动腿,顿时感觉与腿根相连的腿心处一片酥麻,酸涩不已,就像是,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整整插了一夜一样……然而还不止这些,他惊愕的发现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一片结实的怀抱里,后面就是起伏温热的胸膛,一条手臂正穿过腰部强势的搂紧他的小腹,手掌心下面的位置微微隆起。
    黎畅顿时大惊,他毕竟是有过经验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昨晚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和身后这人做了,还做了不仅一次,要不然他里面也不能装了这么多的精液。
    鼓鼓的,涨涨的,把他撑的浑身直哆嗦。
    他想也不想的推开腰间的手臂,试图回头看看身后这人到底是谁,却在看清对方的脸时惊愕的楞在那里。
    那是一张他看了将近二十年的脸,他看过这张脸上温柔的,严肃的,宠溺的各种表情,就是没见过现在这样一副餍足后欲望被满足了的模样。
    黎畅哆嗦的更厉害,不敢置信的喊了一声,“爸……”
    黎长海勒着黎畅的手臂紧了紧,也不知道是醒了没有,梦呓一般的在黎畅耳边喃喃道,“宝贝儿,夹的好紧,吸的爸爸舒服死了……唔……真是贪吃没够的小嘴儿……”
    这些话让黎畅心里的预想成真,那些羞耻的画面一瞬间断断续续的开始在脑海中模糊的回放,有他被黎长海压着强行进入的,有黎长海掰着他的腿边喘边撞的,还有他逼问自己舒服的,黎畅一张脸涨得通红,猛然记起来黎长海最后竟然不管不顾的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一直不觉得双性人会有女人那么好怀孕,但是万一呢?那后果他简直不敢想象。
    想到这里黎畅根本顾不得羞与不羞的问题,赶紧挣扎着往床边爬,如果没记错,床头的抽屉里还有上次在片场里小丁给他带来的那盒药,算算时间现在吃的话应该来得及。
    结果黎畅的半边身子刚探出床边,眼看着手就要碰到抽屉的边缘了,一股力道就猛的把他给带了回去,他连人带被子的重新摔进了黎长海的怀里,男人眼底清明,哪还有刚才一丝没睡醒的影子?
    “畅畅,这么早就醒啦?”,黎长海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要不是两人此时都还光着身子,这样的关心没准会更有说服力,“累不累?腰还酸不酸?”
    黎畅感受着黎长海温热的胸膛挤在自己胸前,内心一阵阵紧缩,“竟然,竟然是真的……为什么不是梦……为什么……”
    他小声般的低语传进了黎长海的耳朵里,黎长海抱着怀里的小身子满足的揉了揉,“嗯?什么梦?”
    黎畅抿着唇不说话,被揉的可怜兮兮的抖了抖。
    没想到黎长海却像突然来了兴致一样,翻身压在黎畅身上,看着他的眼睛追问,“畅畅以前也做过这样的梦?梦见我在梦里这样对你?”,他越说越兴奋,眼底透着欲望的猩红,“一定是吧?要不然畅畅昨晚怎么会那么主动,夹着我的腰,还吸的那么紧,拔都拔不出来”
    “畅畅,告诉爸,是在梦里操的你舒服,还是昨晚操的你舒服?”
    “爸……”,黎畅赶紧出声制止他越来越过分的话,脸上的表情急得都快哭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这是……这是在乱伦啊!”
    黎长海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但马上,他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毕竟对于一个循规蹈矩了四十年,还在中年离异突然没了老婆的男人来说,对性的渴望要比那些年轻时就爱玩的同龄人要多多了,他不仅通过性来解决欲望缓解压力,他还通过性找到作为男人的归属感,证明自己不是那个欠了一身债的废物。
    而显然乱伦两个字也深深的刺激到了黎长海的神经,他以前觉得黎畅身上多长出来一个洞可能是老天爷给他开的一个玩笑,自从通过昨晚那美妙的交合,他现在觉得这个洞就是专门长出来给别人操的,他作为黎畅的父亲,肯定是最有资格的人。
    顿时,黎长海望着黎畅的眼神变化,连处在惊慌中的黎畅都看的一清二楚。
    “爸,爸……你先放开我,让我起来,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啊!”
    话音刚落,黎长海已经粗喘着将黎畅双腿打开到极致,扶着肉棒根部顶了上去,硕大坚硬的龟头在穴缝磨蹭,勾出一缕缕粘滑湿液。
    黎畅抖着嗓子发出短促的惊呼,一声爸被他喊的沙哑又绵长。
    黎长海听着很是舒心,“爸的乖宝儿,你忘了你昨晚就是这样喊我的吗?叫的爸的这个心脏啊,恨不得把你给疼死!”,说话间那儿已然挺身缓缓插了进来。
    “唔——”,黎畅不堪重负的抽泣低喘,双手抵在黎长海胸前,薄窄穴口被撑到发白,死死咬住布满青筋的茎身,一副红艳淫靡的景象。
    黎长海一刻不停地深入,直将黎畅顶上床头,吓得他不住拍打黎长海肩头抗拒:“别再插了,爸,爸……”
    “疼了?”
    “疼,疼啊……好涨……”
    “唔!别缩,爸给你揉揉”
    两个人紧紧交叠在一块儿的身子露出了点缝隙,一只大手顺着黎畅抽搐起伏的小腹往下伸,摸到一处时,指尖微动,慢条斯理的碾磨起来,只见被压在下面的身子猛的一弹,贴在男人腰部两侧的脚背瞬间绷直,颤颤巍巍的轻晃。
    “呜呜呜……爸……放过我吧……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啊啊……”,即使在抗拒,即使在压抑,被揉弄阴蒂的快感也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住的,黎畅的小穴开始动情的吐着汁水,咕叽咕叽直响,他一边拍打着黎长海的手臂一边哭诉,直到最后啊的一下,双手软软的垂了下来,“别揉……别揉了……”
    黎长海就趁着他失神的功夫,就着高潮中小穴的收缩,一点一点的把那根粗大的玩意全部喂进了黎畅的小肚子里。
    “哦,舒服!”,待到全根没入后他狠狠的一顶,突如其来的饱涨令黎畅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啊!”
    “插进来了,爸要开始动了,畅畅宝贝儿,好好感受这根干了你妈二十年的鸡巴是怎么干你的”
    肉棒顶到了深处的子宫口还要持续深顶,要是身下这张小嘴夹的过于的紧了,便退出一些再深深撞上去,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小口向四肢扩撒开来,黎畅只觉得自己被顶弄得浑身都发软,而那里也经不住挤压颤巍巍的张开了小口,整根肉棒终於全部陷入了他的身体里,毫不客气地用顶端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壁。
    黎长海满意地开始挺动腰肢,让阳具整根出来再整根插入小逼一直撞开宫口挤压起娇小的子宫,这样霸道的进出插的黎畅头晕眼花,一开始就深入而激烈的欢爱叫他有些承受不住了,叫声越发颤抖绵软。
    “爸……轻……轻点……里面要被你……啊……插坏了……”
    他紧皱着眉,身子瑟缩着缩成一团又被男人打开双腿狠狠插干,不一会儿脸上就布满了湿濡的泪痕。
    按理来说黎长海作为黎畅的父亲,即使强要了他的身子,对他也应该有那么一层父爱在,可黎长海的动作完全不见往日里的温柔,操自己的儿子操的比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还要狠,大肉棒钻进去恨不得要捅穿了黎畅的小肚子一样,边操还要边问他,“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一瞬间,清醒中的黎畅仿佛看见了那夜的黑暗中,他爸压着陈娇拼命耸动腰杆时狰狞的脸。
    黎畅万万没想到有一天黎长海能把这些手段用在自己身上,昨晚没印象还好,现在清醒着各种滋味就一齐涌上来了。
    他呜呜哭着拼命往床头上躲,被操红了眼的男人一把提着腰翻过身子从后面干了进去。
    “啊!”
    “小乖乖,还想往哪儿跑?爸插的你不舒服吗?瞧你流了多少水出来,又热又滑,哦!”
    一阵极其快速的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响连绵不绝的在耳边响起,黎畅小屁股通红一片,上半身软软的没了力气,重重倒回了床铺里,只剩下高高翘起的臀部紧贴在男人胯部上,洁白股间一根粗黑阳物死命贯穿着他的腿心。
    这样的干法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女也吃不太消,百来下后,黎畅双手胡乱抓扯着身下的床单,大张着嘴猛的弓起身子,被男人握在手里的细腰重重弹了几下,身下两处一齐喷了出来。
    黎长海放缓了动作,硬挺巨物在剧烈痉挛的甬道里前后摩擦移动,双手掰开两瓣臀肉,挺腰插到底的时候用龟头抵在宫壁上画了两个圈,就见黎畅刚要平复下去的抽搐又有了重新燃起的迹象。
    “不要!不要!啊!”,他哆嗦着伸手去推黎长海抵上来的小腹,黎长海抓着他的手腕扣在后腰上,挺身又是一撞,“啊!”
    黎畅眼神涣散着出不了声,嘴角流出的口水把脸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怎么样啊小宝贝儿?爸有没有干的你欲仙欲死?嗯?我这可比当年干你妈的时候卖力多了,谁叫我最疼的就是我们畅畅呢”
    黎长海说着覆上黎畅的后背,手探到前面抚摸那根可怜兮兮的小肉棒,待到它重新硬起来后,一把撑开黎畅跪着的两条腿,龟头钻进宫口小幅度的前后撞击,速度不快,却力度十足。
    “啊……啊……啊!”,每撞一下,黎畅嘴里都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高朝后他身上是软的,小穴敏感得不行,可大肉棒仍然捣进捣出,无限延长他的快感,他仿佛沉浮在巨浪滔天中,一不注意就会被浪朝卷没。
    黎长海就是在黎畅最脆弱的时候故作温柔的趴在他耳边再三哄着,非得逼他说出曾经在梦里自己是如何操他的,然后就兴奋地照着他说的一般要着他的身子,令他好像又被梦里的黎长海奸了一回似的,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叫人难以自拔。
    “唔,爸一直用力捏着我的奶头……嗯啊……扯着它……还,还要咬它……嗯嗯……”,被摆成跪趴姿势的黎畅双腿大开,让身后的黎长海整根的插进来再拔出去,晃荡的乳肉被男人的大手蹂躏着,红肿得高翘着两个奶头,交合处汁水滴淌在大腿间滑腻腻的一片。
    黎长海一手掐着他的细腰,一手托着掌心里的嫩乳,大力抽插时还不时问他些细节,诸如“操的深不深?”,“操得你爽不爽?”,“要了你几回?”,“都射在里面了?”之类的问题。
    黎畅流着泪哭个不停,断断续续的回答他,黎长海听不到满意的答案还要低头在他的肩头咬上一口,非弄得黎畅说出越多的淫话不可。
    “啊……每天,每天都会梦到……呜呜……爸好厉害……每晚都……操我好多回……”
    “然后呢?”,黎长海扯开他的一条腿,连连挺腰抽送。
    “啊啊啊!爸!然后……然后就射进去了……射好多……小肚子好涨……呜呜……”
    黎长海听的双眼直泛红,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淫荡的骚话是从他那一向乖巧听话的儿子嘴里说出来的。
    可另一层面上来讲他又很喜欢这种乱伦的刺激,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有一个又有鸡巴又有骚逼的儿子,还能在他成年后就享受到这么销魂美妙的身子。
    他猛的把黎畅重新掀翻到身下,喘着粗气咬住奶子顶端上的一枚红肉粒,牙齿细细磨着柔嫩的皮肤,黎畅叫他咬的疼出了泪水,酸软无力的小手无助地推着他的头,不断抽噎着求饶,“轻一点……轻一点啊……爸……痛……呜呜……”
    他软绵绵的求饶换来的是男人疯狂的操弄,肉棒将紧致的花穴持续撑开,小肚子操到鼓起又落下,嫩乳在他手中跟白面团似的用力揉搓,在这样一番进攻下,黎畅终于失了言语能力,小脑袋乖乖靠着枕头,低低地喘息,透明的泪珠从眸中滚落,渗进漆黑的软发间。
    黎长海就跟没发现似的,如狼似虎般在儿子的胸前、腿间一逞兽欲,肉棒“噗嗤”而入,卡进子宫口,专捡着这一处柔嫩猛草,身下的黎畅完全受不住这种蹂躏,小穴一缩再缩,妄图绞住肉棒不让他动作,那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肉棒如热铁带着强悍不可抵挡的力量冲破层层媚肉的禁锢,贯穿他的身体,又重又深,只差没把两个肉蛋都挤进去。
    啪啪啪啪!
    坚硬的耻骨将白嫩嫩的腿窝撞得通红,小贝肉被肉棒磨得充血艳红,娇嫩的穴口又红又肿,快感和痛感夹杂着一起袭上来,黎畅“呜呜”啜泣,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草死的,他伸出手揪住黎长海的头发轻轻拉扯,“爸……不要了……别操了……真的,真的会死……”
    黎长海脸上露出个淫荡又快慰的笑意,“怎么会?我的宝贝畅畅只会爽死,再说了,爸怎么舍得把这么舒服的小逼给插坏,畅畅这里以后可是一直要给爸爸插的,就像这样”
    他忍着欲望轻插慢碾的让黎畅泄了次身,见他神情舒展,穴内又湿又紧,如同千万张小嘴吮吸还没出精的肉棒,便不再忍耐,肆无忌惮地捣弄起来。
    黎畅哭也没办法,喊也没办法,推又推不动,无论怎么扭都逃不开那铺天盖地的操弄,绝望下完全放松了身子,挑了一个插起来不那么难受的姿势后,将腿盘上了黎长海的腰杆,吸着气求他轻点。
    黎长海美坏了,越看儿子被操哭的小脸越觉得稀罕,“宝贝儿乖啊,等会儿爸再射进去,热乎乎的精液烫上那么一会儿,你里面就没那么酸了”
    大开大合耸动了几十下后,黎长海把肉棒狠抽出来,差不多完全抽出小穴时,一鼓作气把又整根狠捅进了小穴中,开始由上往下地狠操了起来,插了三四十下,抵着最里面的子宫壁画着圈重重辗磨,然后换着不同角度又开始一轮的狠操。
    “啊……啊……操死了……操死了……”
    “乖乖,舒服吗,插你这里舒服吗?”
    重复了几遍,肉棒忽然顶到一块软肉,小穴的壁肉开始疯狂地蠕动抽搐,夹咬着肉棒不放,黎长海架着黎畅的腿试探着朝那里顶了顶,果不其然看见黎畅咬着唇对他露出了祈求的神色。
    他一下子就明白这是插到儿子的敏感点了。
    为了尽早发泄出晨起的第一发欲望,黎长海也不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猛的捧起黎畅的臀部,更用力地撞向他的腹部,再深操了两百多下,感觉子宫壁被他操软了,才粗喘着低头恶狠狠堵住黎畅的嘴唇,臀部加快了向里顶弄的速度,几下深顶,龟头终于冲进子宫里射出了精华。
    “呜……”,黎畅的呻吟被活活吞进了嘴里,滚烫的精华激射到子宫壁上,刺激得一股淫水从交合出喷射而出,竟然是直接高潮潮吹了。
    “宝贝儿,水真多,喷的真漂亮”,黎长海一边说一边抱紧他在他耳边说着骚话,手不自觉地揉捏上那对乳肉。
    黎畅还在痉挛中的身子被揉的一颤一颤的,收缩的穴口把激射的肉棒夹的死紧,吞吞吐吐的模样简直骚的不行。
    这时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整间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又酸又涩的味道,黎长海正直壮年还没要够,得了儿子的身子后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操弄的他死去活来,见状索性抱着人下了床,边走边插,将黎畅按在客厅的地毯上又要了他一回。
    那天父子俩谁都没有出屋,连窗帘都没拉开过,黎畅基本上只喝了一杯水,吃了一顿饭,其余时间全部都用来满足黎长海那永无止境的兽欲,被插的连魂儿都没有了。
    好在黎长海只有周六这一天呆在家里,周日他貌似还有生意要谈,一大早就急匆匆的出了门,连射在黎畅肚子里的精液都忘了清理。
    黎畅醒了之后发现了这件事,只好艰难的下床,捧着沉甸甸的肚子去了浴室,自己用手指把那些东西全都掏了出来,还顺便冲了个热水澡。
    打理好一切之后,身上肌肉的酸痛感才减轻了不少。
    但即使是这样,一天里没怎么吃东西又消耗过度的黎畅还是觉得肚子饿的不行。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无论他呆在哪里,鼻尖都能嗅到那股若有似无的味道。他一时接受不了和黎长海发生关系的这件事,索性给舒子清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他家里的位置后直接穿好衣服打车开了过去。
    一般人周末起的都不会这么早,舒子清也不例外。
    当黎畅第三次按响舒子清家里的门铃时,这人才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小跑过来给他开门。
    黎畅看着他打哈欠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我不是刚刚还跟你通过电话,你不会又睡过去了吧?”
    舒子清张着嘴巴的动作一顿,有些心虚的挠了挠后脑勺,“哪有,我是没听到而已”,他上前拉住黎畅的手腕,“快进来啊”
    黎畅边拖鞋边打量着四周的动静,“你一个人在家?”
    “唔……是啊”
    黎畅点点头,接过舒子清递过来的一杯水后仰起头瞬间一饮而尽,背靠在沙发上揉着眉心有些疲惫的样子。
    舒子清就坐在一旁歪着脑袋好奇的看他,看他喝完水主动接过来放在茶几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种事也挺难以启齿的,黎畅看着对方真诚的小眼神,艰难的选择了撒谎,“我和我爸吵架了,暂时不想回家”
    舒子清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哦——是不是因为你喝酒了啊?所以你爸生气了?”
    “不过你那天确实醉的挺厉害的,谁能想到那杯酒的度数会那么高呢”
    说话间先前订的外卖刚好送到了,舒子清招呼着黎畅过去吃,自己则拿着勺子有一口没一口吃着店家赠送的冰激凌。
    饱腹的食物下肚,那种空虚的饥饿感终于被满足,黎畅松了口气,边吃边随口问了句,“后来的事我都没印象了,是你送我回去的?”
    舒子清吃的头都不抬,“不是啊,我怎么可能抱得动你,是陆焕然”,他红着脸补充了句,“当然主要还是陆焕然的功劳”
    “陆焕然?”,黎畅脸上的表情有些纳闷,“他为什么会管我的闲事?”
    “谁知道啊,可能是刚好看到了吧”
    说到这里舒子清突然变得蔫巴巴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样,小声嘀咕了句,“哎,班长大人真的好可怕……”
    黎畅放下筷子,“怎么?”
    舒子清欲言又止,“那天你喝醉了,所以不知道……”
    “把你送到楼上后陆焕然没马上走,他又问了我几个问题,都是关于你的”
    这下黎畅是真的愣住了,“关于我?”
    “嗯啊……好奇怪,他问我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我肯定说没有啊,你知道我不会撒谎的,当然我也并没有撒谎”
    其实两个人此时心里想的都是同一件事,就是会不会是他们在郑岩那里工作的事被陆焕然发现了,但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可能,陆焕然同他们一样,也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而已,而唯一的解释似乎就是——
    “班长看起来挺冷的,没想到这么关心班级同学的学习问题”,舒子清又挖了一勺冰淇淋,有些感慨的说道。
    “…………”
    “对了,他还说要关注我下个月的摸底情况,要是退步了,会和老师说要把我们分开,你说我得罪过他吗?”,语调随之变得有些委屈。
    黎畅想了想,心情复杂的说了三个字,“没有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舒子清鼓着脸,“反正那天晚上陆焕然心情挺不好的,一定是你在睡着的时候不小心打到他了,要不然他怎么连要督促我们学习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快高考了,你是该提高一下你的数学成绩了”
    “喂!你这是在帮着陆焕然说话?”
    “我实事求是而已”
    舒子清把他的饭抢过来,黎畅慢悠悠的把碗拽回到自己面前,舒子清再去抢,黎畅干脆拿过一旁的冰淇淋吃了一口,舒子清猛的瞪大了眼睛。
    俩人在客厅吵吵闹闹说了会儿话,舒子清最后神秘兮兮的给黎畅介绍起了最近新买的游戏机,爱玩游戏是每个男孩子的天性,黎畅也不例外。
    吃好饭后他就跟着舒子清一起进了卧室,而有关陆焕然的事实,就像一件小插曲一样被他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