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情感] 《俞心向晚》作者:大西瓜皮【完结+番外】
    文案
    俞熹禾X陈幸
    温软漂亮X步步为营
    他们原本是关系清白美好的青梅竹马。
    三年后, 她被他逼至墙边,进退纠缠。
    她才知,什么叫分寸全乱。
    陈幸:“听说,你打算对我始乱终弃?”
    陈幸,时尚圈五年的神话,突然风风火火地走下神坛。
    有人聊起该人物,感慨万分:“卓尔不群、不近女色,是没有人能追到他还是他身有隐疾啊?
    一向低调的俞熹禾默默地想,自己好像已经追到他了?
    八十万筹码付之东流,竟能赌来他的所爱。
    俞熹禾觉得自己赚了,直到他把她逼到车门窗边,吻从唇珠滑到舌尖时,她才知道什么叫分寸全乱。
    他分明是早有预谋。陈幸:想吻你,想抱你……我以为我的司马昭之心,已经路人皆知了。”
    第01章
    当月光拥吻桔梗
    他走到门口,俞熹禾恰好在这时候回头,眉眼如画。
    他脚步一顿,刹那间明白为什么会有“金屋藏娇”这个说法。
    如若得她,当是金屋藏娇。
    俞熹禾下车匆匆赶到秀场时,已经错过了开场秀。她的位子在前排,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在众人瞩目下落座。
    她身旁还有好几个知名记者,在模特出场走秀的间隙,低低谈论着今天压台的那个人。只是四五年的时间,他在男模圈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当记者们口中的那人踩着节奏出场时,俞熹禾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尤其是他从光线黯淡的秀台尽头走出,整个人出现在炫目灯光下时,他漫不经心地望过来一眼,瞬间独冠了人间春色。
    底下的闪光灯不停闪烁。
    他身上的服装是这次时装秀的重头,衬衫禁欲地扣住每一粒,扑面而来的费洛蒙席卷全场,俞熹禾听见有好几个人在同时叫他的名字——陈幸。
    他微垂的眼尾修长,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迷惑人心,仿佛氤氲了无限春色,实打实地切合了这场时装秀的主题。
    时装秀结束后,有位助理把俞熹禾带到了休息室,当时陈幸就坐在沙发上冷眉冷眼地应对着他二叔陈远年的长篇大论。
    陈远年在国内外的时尚圈都有很高的地位,有自己的时装工作室,名下唯一一个御用模特就是陈幸,光是这个,就令半个男模圈的人羡慕透了。
    陈远年还没止住话,就见在他跟前十句话无半句回应的臭小子忽然起身走向了俞熹禾,完完全全无视了他。
    见到俞熹禾,陈幸的第一句话是:“你迟到了。”
    错过了他的第一轮走秀不说,现在来休息室找他还慢吞吞的。
    “实验数据出了点问题,重新做了一遍,所以来晚了。”俞熹禾解释。但对面的人明显没有认真听,垂着眼盯着她的脸看。休息室灯光充足,显得他的眉眼愈发璀璨出众。
    俞熹禾刚想问怎么了,他却抬起手,指腹蹭过她的脸颊,低了头,声音低缓疏懒地灌入她耳中:“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她总不能说是刚刚看秀看得太入神了,差点被他给蛊惑了……
    现在好了,不仅是脸红了,耳尖估计也红透了。
    俞熹禾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反应甚快地把话题扯到了陈远年身上:“你今天的服装都是二叔设计的吧?很好看。”
    靠着沙发的二叔还没来得及露出笑容,陈幸就把话题截了过去,眉目淡淡地拆台道:“是我好看。”
    英俊二叔被噎,黑了大半张脸,现在只想赶人!
    俞熹禾和二叔打了声招呼就和陈幸一起离开了秀场。此时已入冬,温度极低,秀场里有暖气还好,一到室外,俞熹禾就打了个喷嚏。
    海市冬天不下雪,却湿冷得厉害。
    陈幸拉住俞熹禾的手,又冰又冷,他皱了下眉,拉开了宽大羽绒服的拉链,把人直接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用衣服裹住。
    他的羽绒服大了几号,勉强可以裹住她大半个身子。
    “怎么不多穿点?”
    “出来太赶了,来不及……陈幸,你这样子,我们不好走路。”
    俞熹禾轻轻推了陈幸一把,推不动,反而被搂得更紧了。陈幸微垂着好看的眼睫,似乎是有点累,只懒洋洋地应了声“嗯”。末了,又觉得这样态度不对,他温温吞吞地加上了一句,“那怎么办呢?”
    俞熹禾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觉得自己被裹在温热里,近处就是怦然的心跳,搭着他胸膛的指尖还是冰凉的,被他发梢蹭过的耳后却已烫了起来。
    她在陈幸怀里,即使他微微弯了腰,她也只能堪堪露出半张脸,刚要开口,就听见陈幸低低地说了一句“有些累”。
    他是男模圈的新贵,知名学府的风云人物,大多时候都是闲散慵懒、运筹帷幄的样子,何曾显露过脆弱的一面?
    按照俞熹禾对他的了解,她估计这句话也只是他随口一说,但也还是认真想了几秒,声音在湿冷冬日里显得温软含糊:“明晚要去吃鱼吗?学校北门的秋刀鱼很好吃,我请客。”
    陈幸闷闷地“嗯”了一声,还是靠着她不动,却想起在休息室里,俞熹禾还没来时二叔说的那段话。
    “这个圈子里什么人没有?但我就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明明有足够的背景和天赋支撑你去获取所有想要的,你却从不声张,几乎是克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