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姐就惊悚了,“这是小北故意的吧,两口子为了偷懒,各处奇招!”
    豆豆不认同,她不觉得舅妈会坑她。于是诚恳的为舅妈辩解,“我舅妈是学美术的,她很有――创意!”
    啊!这个创意呀!不要也罢!还是总结出来的经验更可靠一些。咱还是顺着经验来吃的。
    豆豆被她舅妈吓住了,再去农庄,就对生活的琐事慢慢的也有了一些兴趣。像是用花做花露,林雨桐回带着她。然后研磨药材做护肤品,也叫她跟着打下手。到了夏天,张巧凤要晒浆水,她也兴致勃勃的跟着,也不嫌弃太阳晒,蹲在浆水盆边跟着看。
    这中间,张巧凤也去过一次城里,儿媳妇一听说婆婆要来,就大采购的给婆婆做饭。那一顿饭吃的林成河和张巧凤缓了两天。对于在婚前从不进厨房的儿子现在学厨的事,张巧凤看的比较开,“学嘛!小北也不是诚心故意的,那她就是不会下厨做饭,这咋办?两口子总得过日子嘛。这个不行就得另一个上。”还叮嘱林雨桐,“你也别心疼,叫他学吧。那咋办呀?谁也不能代替谁过日子!要是在老家,当婆婆的做饭也行。可如今这媳妇跟婆婆住到一块……你不要看媳妇不会做,但你婆婆跟着人家住,给人家做饭,媳妇又未必觉得你做的好。纯粹出力不讨好。干脆就不去!眼不见心不烦!糊里糊涂的,过去吧!有啥本事吃啥饭,没法子。”
    肯定还是有些心疼儿子的。
    要不然不能每次自家回去,她都大包小包的,“馒头给带着,叫小椿放冷冻层里面。包子都是牛肉馅的,也给冻起来。下次我去,给他们弄点泡菜。”
    整个暑假,都在带着孩子往返老家之间度过的。
    一个暑假完成,金豆豆就是小学生了。报名是四爷带着孩子去的,因为林雨桐得忙了。因为《当年》和白昆鹏《微光》的首播都在九月。
    可《当年》被央视选中,买下了首播权。
    《微光》那边没看中,却被各大卫视抢了起来。
    论起挣钱,第一拨人家胜了。
    对方为了造势,网络上一时间腥风血雨。更有不少所谓的评论家点评林雨桐,说:历史就得客观,不能为了迎合所谓的主流,就违背客观。他相信别的题材,林雨桐确实能驾驭的很好。但是论起年代剧,她欠缺的实在是太多了。
    一时之间,唱衰声此起彼伏!
    第393章 这代人呀(114)
    一说林雨桐的年代戏不行, 就有很多人反驳:推荐看一下去年的大热剧《我们的时代》再来说这个话。
    可又有人反驳,《我们的时代》横框了半个世纪的时间线,对于特定的十年, 也只是里面的一个片段。而《当年》可不一样, 整个的故事都放在了当年,只限定了在那么一个时间段之内。这可是牵扯到了方方面面, 真不是你一个没经历过的小年轻就能把握的。
    很多人都认可这样的话, 浅尝辄止能遮盖短板, 但深入,还得看真正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
    就有人说:“你们把央视当什么了?人家连一点鉴赏的能力都没有吗?”
    那可不一定!有些片子是正能量的,但未必叫座,对吧?!
    这种网上的论战在某些人的纵容甚至于扇动下, 更加激烈的起来。
    许安就笑,“就得这么吵, 吵起来才有热度。白鲲鹏自信的很, 老作品了嘛!当年就是靠这个起家的。这就跟经典不停的翻拍一样, 有老书迷捧场,有这么些年积攒下来的名声,人家是认定输不了的。”
    明白!最开始是对方因为没被老大的电视台选上,有些不服气,发点小牢骚。可是许安却引导舆论, 就是要叫大家吵, 叫大家嚷,叫大姐都来比对比对!
    “对方肯定是下了死力气了。用的也是影帝影后……”许安咬牙,“这次, 以演员和阵容来说,咱们跟人家不能比。但我还就是得叫大家知道。一个编剧的好坏, 真能决定一部戏的成败。好的编剧,就是能撑起一部戏。”
    林雨桐倒是没那么慷慨激昂,拍了拍她,“那你等着吧!”
    可能是因着两部戏较劲,有些卫视为了收视率,把电视剧《微光》的播放时间段,安排在了九点二十。因为央视的时间是固定的,就是七点四十开播。
    一般到了九点二十,两集也都看完了。
    《当年》序幕一开,就给人的感觉好明亮!绿军装的人,火红的旗,金黄色的一望无际的小麦,那么明亮的色彩。那么一群人,说笑着从远处走来,那个年代的特色,从这些群像上反应的淋漓尽致。
    那是属于青春的颜色。
    好些坐在电视机前的中年人都坐直了身子,不管当年有多困苦,人到中年再去回忆,苦涩的味道渐渐的淡去了,只留下属于青春的东西。青春,不管对于哪个年代的年轻人来说,那一定是生命中最亮的一个节点。
    有些人忍不住说,“看见那种背心没?当年我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穿了七八年……”
    剧情一开始,就出来一个说话带着些小幽默的斯文小伙子,跟家里人挥别,坐上了去东北的火车。
    跟着主人公程浩的视角,一路颠簸,把那个年代的吃穿住行,在电视剧里展现的淋漓尽致。没有颓然,有的只有热爱的,向往的,甚至是热血的生活和向往。
    如今的人去看,好似他们的思想他们的追求,有些可笑。可这一丝笑还没来得及露出来,就不免鼻子一酸,总有个什么地方把人给触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