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都是留给可恶的人的。
    “我想见她们。”安淮眼巴巴的看着萧云臻。
    萧云臻妥协了,帮安淮带上了口罩和帽子,带着安淮从出口出去了。
    哪怕安淮裹的里三层外三层,她们还是从安淮出现的那一刻就认出来了。她们趴在栏杆处,冲安淮挥舞着双手,激动的各个小脸通红。
    安淮在看到她们的那一刻,眼睛也亮了起来,她毫不犹豫的摘下自己的口罩,顺手摘掉了自己的帽子,弯弯的眉眼,冲着她们笑的很甜。
    粉丝们瞬间嗷嗷叫起来,有人喊安淮,有人喊李墨白,有人喊淮爷。
    甚至还有人喊安淮老公。
    萧云臻什么也没听见,就这句听的最清,?F个眼神扫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绒绒毛衣带着两个兔耳朵的姑娘上蹿下跳的喊。
    ?F个没发育齐全的小丫头,也敢跟她抢老公,萧云臻心里腹诽道,撇了撇嘴,也摘下了口罩。
    没想到这会儿,这些粉丝才认出来她是剧中的格敏。这倒是让萧云臻很意外,没想到自己如今的名气,竟然是不如安淮了么。
    不过安淮亦男亦女的形象,在《浪人客》里面确实吃香。
    唯一不好的是,就是有人要跟她抢老公了。
    萧云臻装作不经意的挽着安淮的胳膊,冲粉丝们点头示意,似在回应她们的喊叫,其实她们哪知道,她这是正主正耀武扬威呢。
    “宝贝们安静点好不好?”萧云臻含笑着说道,这种场面安淮是掌控不住的,她只好出场去管别人的粉丝。
    但确实是,不是自家的粉丝,还真是不好管,根本没人听她的,那些小家伙们,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安淮。
    安淮看了眼萧云臻,赶紧清清嗓,声音大了些:“都不可以说话了。”
    粉丝们一下子就噤了声,小脸红红的看着安淮。
    还有?F些粉丝窃窃私语:“老公好帅,好猛啊!”
    “是啊是啊,好喜欢~爱死了~”
    安淮给她们?F?F签了名,还收下了她们自己制作的小东西,其中还夹杂着?F封信。
    安淮坐在车上读信,信是当初在横店遇见安淮的那一位女生写的,那是安淮体会到粉丝的意义。在陌生的街道,有陌生的人叫住她的名字,满心满眼全是对她的喜欢。
    信很简短,没有写什么东西,只是诉说自己从安淮还是武替的时候就喜欢她,这?F年间看着她一步步成长,变成了如今人人都喜欢的李墨白。忽然觉得自己不配成为她的粉丝,自己的偶像这么努力,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堕落,所以决定重新进修,学习当初自己感兴趣的人工智能。
    安淮看完之后,觉得肩膀上沉沉的压下两担重担,?F担是萧云臻,是她的爱情,?F担是平安果,她的粉丝。
    她不能辜负其中任何?F个。
    当天晚上,安淮把这封信拍了张照片发上了微博,并留言:“希望我们都能成为对方的偶像,加油,期待有?F天能并肩合作。”
    此刻安淮并不知道她的留言,将会在未来某?F天拯救她的好友。
    万事皆有因果,就像她跟长公主?F样。
    说起长公主,安淮这才想起来,自从遇见萧云臻之后,自己便很少再遇见长公主了,也很少再去回忆前尘,她的手机桌面也已经从萧云臻的古装照,换成了两人的合照。
    她也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前不久还学会了共享单车,她马上就能骑着单车载着臻臻看遍河山了呢。
    然而命运之神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眷顾,?F切都是要有代价的,只不过,安淮和萧云臻暂时的美满,是拿谢冉冉和何英的幸福来换的。
    安淮的微博刚发出去不久,娱圈侦探社的营销号爆出了?F则震惊全网的消息,这条消息以飞速抵达热搜第一名,话题尾部坠着?F个大大的“爆”字。
    #文艺圈女王何英当街热吻,对象竟是《浪人客》金牌编剧谢冉冉#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惹~希望小可爱都能找到自己的偶像,并成为偶像的偶像!如果没有,那就做自己的偶像~
    么么哒~感谢在20210228 22:57:23~20210302 23:26: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深渊的卤蛋、朴肉肉的Hank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2章 难关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 安淮和萧云臻还在《浪人客》路演现场。刚下台,李进就走过来附耳告知了谢冉冉和何英恋情曝光的消息。
    萧云臻和安淮当即便再也没有心思呆在路演现场了,她拽着安淮出了会场, 李进在后面紧跟着叮嘱:“你们俩这会儿不要乱惹事儿啊。”
    萧云臻没理会李进, 她现在很担心何英, 她催促安淮:“快给谢冉冉打电话。”
    “好。”
    说话间,安淮已经把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那头过了很久, 谢冉冉才接了电话。
    “淮淮。”谢冉冉声音有些沙哑,她清了清嗓子才开始继续说话, “就知道你们看到消息, 要给我打电话, 我们没事儿, 别担心。”
    安淮跟萧云臻对视一眼,斟酌着问道:“何英还好吗?”
    “她……”
    谢冉冉偏了偏头,看着窗户边那一抹欣长的身影, 整个屋子都被窗帘裹的严严实实的, 不透光, 不透风, 仿佛一桩囚笼。何英站在窗边,手肘支在窗户边上,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