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您不是想我们两个死吧!查托尔的行踪?”鳄佬立刻跳脚道。
    查炽天使的行踪他是一百个愿意,因为这个案子牵扯到了他,但是查托尔,他还想多活几年,托尔这种喜怒无常的杀手,一言不合就杀人的,李富贵还在发呆,鳄佬可不敢接这个命令。
    “我都没怕,你怕什么鬼?”凌祖儿娇叱道:“让小富假扮炽天使,向托尔应战,给我把这把火烧高起来,我要把真正的炽天使引出来。”
    鳄佬绿豆小眼睛一亮,假扮炽天使这是一条好计,不过把托尔惹怒了还是有风险的,鳄佬转头看了一眼竖着耳朵听声音的李富贵,转念想到,有危险可以让这个大陆仔先上,自己也躲在后面当BOSS,这样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吧!
    夜晚来临,鳄佬收到了凌祖儿的传送资料,挑选了一下,找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合适的目标。
    “小富,过来,上头BOSS出任务了。”鳄佬招手叫道。
    李富贵把泡面杯里面最后一口汤喝得干干净净,听到鳄佬的叫唤,赶紧用勺子把杯子最里面的泡面碎渣挖出,舔了个一干二净。
    “二哥,什么事?”李富贵用袖口擦了擦嘴问道。
    “我什么时候成为二哥了?”鳄佬奇怪地问道。
    “老板是大哥,你不就是二哥了。”李富贵认真地说道,这个家伙现在也有一点积蓄的,却一毛不拔,整天吃鳄佬住鳄佬的。
    “靠你,叫鳄哥,这样凶狠一点,知道不?”
    “明白了,鳄哥!”
    “这是我给你挑出的今夜的行动目标,是日本仔,也算是为我们几万万同胞报仇了。”鳄佬抽出一张资料在李富贵眼前扬了扬说道。
    李富贵结果鳄佬的资料。
    “江口中二,日本籍新晋一流杀手,今年26岁,日本山口组最出色的枪手之一,1992参与……!”李富贵皱眉看着资料上图片的绿发年轻人,眼睛上画着浓浓的烟熏妆,鼻子上挂着一个挂钩,以李富贵的审美脑袋差点卡机,想不明白这是谁逼他的还是什么情况。
    “这人才二十六岁,跟我们的国恨家仇扯不上关系吧!”李富贵迟疑地说道。
    “啧啧啧!”鳄佬摇头失望地道:“你懂个屁,你看这个小王八,小日子过得,啧啧头发都幸福绿了,这些都是他们父辈从我们中国人抢过去的财富肥的。”
    “还有呀!打BOSS说了,宰了这个家伙酬金十万,我六你四,要不要干!”
    这一句话才是重点,李富贵的眼睛一红,好像见到杀父仇人一般。
    “干,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国恨家仇不能忘,鳄哥,地址给我。”
    “嗯——!”鳄佬表面上很满意地向李富贵举了一个大拇指,心里却给这个家伙竖起了一根中指。
    “今晚行动,我去搞支枪和一些道具。”鳄佬拿起桌子上的移动电话说道。
    “鳄哥不用的,给我一把刀和退走的地形图就行。”李富贵自信地说道,搞这样一个年轻人,李富贵自信不用枪械的。
    “你懂个屁,BOSS让你假扮炽天使,你见过炽天使吗?”鳄佬问道。
    李富贵摇了摇头。
    “这不就得了,大家都没见过炽天使,但是炽天使杀人是用枪的,还有在现场留下一张‘炽天使’的占卜牌。”鳄佬精明地笑道:“现在你知道我去干嘛了吧!”
    “知道,买枪和扑克牌!”李富贵点头。
    鳄佬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李富贵。
    “小子还挺机灵嘛?记住呀!下手要果断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的手尾。”
    李富贵郑重地点了点头。
    凌晨一点钟。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缓缓地开进一栋大厦的后巷。
    关灯,熄火。
    “因为这栋大厦里面有监控摄像头,你只能从这后面的外墙爬上去,后备箱里面有攀爬工具,看你的了。”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车厢里面响起。
    “不用了!”李富贵全身都罩在夜行衣里面,只露出两只黑洞洞的眼睛。
    “什么不用?”鳄佬转头的时候,李富贵已经迅速打开了车门。
    鳄佬不是很明白地眯着眼睛往外面看去,心里震了一下,我靠,眨眼的时间,李富贵这个家伙已经顺着排水管爬上了三四楼的位置,这家伙属猴的吗?
    鳄佬还在晃神的功夫,李富贵人已经爬到了目标所在的十二楼。
    李富贵穿着夜行衣从江口中二卫生间窗口爬进去的时候,江口中二没有丝毫察觉,李富贵皱了皱眉,因为他在卫生间里面闻到一股古怪的香味。
    李富贵很谨慎,耳朵贴在卫生间门口,仔细倾听了一阵外面的动静,确定了门外周围没人后,李富贵才慢慢地拧开卫生间门。
    “噢噢!爽,纪香不要停,继续脱!”厅里面没有人,房间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说得是日文,李富贵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明白人是不会自言自语的,肯定是有两个人以上才会对话的,情报有误,这房间里面不止一个人呀!
    贪财归贪财,但是李富贵是有底线的,杀江口中二没问题,但是杀无辜的人,李富贵有些挣扎,待慢慢靠近房间,听到房间里面隐隐传出是女人声音的时候,李富贵的脸更绿了,不杀女人,这是李富贵的死穴。
    怎么办?
    江口中二的房门是半开着的,李富贵好奇地往里面往了一眼,只看见一个绿头发的家伙坐在地板上,背对着自己,电视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深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