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顾着点你自己,真要是哪天我和阿宛都没用了,你得自己护着自己。”
    酒儿听进去了,却摇了摇头,“我好歹是位大人了,总不能永远被你们挡在后面。”他顿了顿,又恢复了那种风情万种的慵懒态度,“真珠哥哥,你的贵客要来了,春宵苦短,管好你自己吧。”
    将军连着来住了这么多天,玉楼虽然不许提客人的隐私,众接待却都听说了真珠大人最近得了贵客的宠爱,只怕是一口气提了不少业绩。军中人杰腰劲腿长,不知道能在床上把真珠大人摧残得多么欲仙欲死。
    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真珠确实正躺在将军大人的床上,却不是欲仙欲死,而是酣睡不醒。
    赵辛坐在窗边的矮沙发上,借着阅读灯的暖光翻看战报。他现在已经很习惯在处理私人空间休息的时候有一个男孩子陪在旁边。真珠很聪明,聊天的时候时常能说出些有意思的东西,却分寸感很强。混得熟了,将军干脆随便真珠替自己选择消费内容,他看得出来真珠很累,安静不说话的时候睫羽会在下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骨架子也一直是瘦得厉害。
    所以今天真珠从跪着的姿态起身,稍微踉跄了一下的时候,赵辛开了口,“等下如果没有别的工作的话,就在我这里睡一会儿吧。”
    赵辛看着真珠睡着睡着就蜷缩起来,皱着眉头喘息,好像呼吸不通似的。他收起终端,走到男孩对面,真珠额头上结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白着脸,急促地喘息。赵辛看他衬衫的领子一直扣到了最顶上,睡着的时候几乎勒到了脖子上,于是犹豫了一下,伸手替他解开了那颗紧绷绷的纽扣。
    真珠似乎好过了一点,呼吸放缓了,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小声呓语,“不要……”
    赵辛的手指好像被烫了一下,从解开了一颗扣子的领口,他看见真珠的脖颈下面有一枚扎眼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昭示着什么。他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捏住了第二粒纽扣。真珠细腻的皮肤有些凉,贴着赵辛的指甲柔顺地起伏,将军指尖一错,解开了那颗扣子。
    精美的锁骨若隐若现,锁骨上红艳艳地生着一颗红痣。在红痣的下方,隐隐可见一处青紫。
    赵辛沉默地替他盖好毯子,重新坐到了窗边。
    琚宛到底还是出事了。
    真珠急匆匆赶到,刷终端进门,看见琚宛四肢大开,下体抬起,被绑在刑床上,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酒儿和青亭已经到了,齐齐跪坐在下首。
    一位客人阴毒地看着刑床上不住扭动的花魁,高级西装的前胸是一大片血迹。他看起来已经在医疗仓里治好了伤,脸色除了阴沉些并没有憔悴的迹象。他身后炸立着几个魁梧的仆从,剑拔弩张地与红发的少年对峙。
    “弘老板,你们的花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还有本事刺杀本王。”客人冷冷地摆弄着手里的终端,“你们这玉楼看来是不想开下去了。”
    “贵客,琚宛罪该万死,随您处置,但这玉楼也不是我一个人开的。我只是东家雇的一名小卒,若是撤了我能让您出气,我也愿意。”红发的少年微微眯着一双猫眼,恭敬道,“如果您能高抬贵手,今天这里的四位高级接待您可以随意享用。不过也许您会想先处置一下花魁琚宛,我向您保证,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客人捻着胸前的血迹,冷冷道,“我看他爽得很,刚刚这一会儿就水流成河了,这他妈的也算是惩罚?”
    琚宛的胸前插着一对金色的乳针,阴茎含着一条细长的珠串,女穴和后穴都绞着震动棒痉挛,全部性感带都承受着严苛的刺激。胸前还带着血迹的客人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掐着他的阴茎狠狠一撸,内侧的珠串把尿道硌得锐痛难当,琚宛仰着头惨哼一声,碧眼一眨,一串泪水滑入纷乱的金发,淡色的嘴唇颤了颤,虚弱道,“你杀了哥哥,我只恨自己的手不够快,没能一刀毙命。你杀了我吧!”
    红发的少年却走上前来,温柔地握住了琚宛的阴茎,不着痕迹地挡开了客人,笑道,“客人可曾听说过鬼藏?玉楼的花魁本就比常人更加敏感,但是我还可以让他更加敏感,而且是只针对客人你敏感。”他细致地抚摸着琚宛的龟头,稍稍按揉就逼迫那含着珠子的铃口从缝隙溢出白液,金发碧眼的花魁急促地呜咽着,被刻意拉长的阴茎高潮刺激得颤抖不已。⒨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只要用了这个,以后您哪怕只是碰他一下,都能让琚宛受尽情欲的折磨。”红发的少年取出一只冷冻箱,咔哒一声打开,露出里面一色十只三寸长的细针,“鬼藏是鬼门十三针中最淫的一处穴位,不过玉楼的手段与古时不同,是用药液凝成细针,把您的生物信息导入他的体内。”少年恭敬地向客人鞠了一躬,“能否惠赐一点您身上的液体?”
    “液体?”客人皱起眉头,“要什么?”
    “都可以。”少年的猫眼熠熠发光,“使用唾液,可使渴求万分;使用血液,则欲发如狂;如果是精液的话,可以让花魁大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片刻后,一小杯精液导入了冷冻仓的凹槽,几枚药针吸收了之后,咔哒一声凹槽里弹出。少年取了一枚药针,分开琚宛湿滑的阴唇,“鬼藏男女有别,女为玉门头,就是阴蒂尖。”忽然一个使力,将三寸长的冰药针全部扎进红肿敏感的蒂头,琚宛厉声哀嚎,剧烈抽搐,手脚被铐在刑床上咣当乱撞,老板却恍若未闻,又拿起一枚冰药针,扶住琚宛的阴茎,露出根部的囊袋,讲解道,“男子则为阴下缝,也就是阴茎根部与两个阴囊交接的地方。”他手起针落,琚宛还没有从阴蒂的冷痛中回过神来,又被沿着阴囊中缝刺穿,惨叫声几乎破了音,手腕和脚腕被手铐磨得鲜血淋漓,被器物塞满的两穴却痉挛地喷了几道清液出来。
    “大约十分钟,药针就会被花魁的下体完全吸收,请客人观赏。”少年掰开琚宛的后穴,用力一扯,一根布满疣凸的按摩棒取了出来;又伸手握住女穴的淫器,抽出一根布满硬毛的假阳,“这两件都是花魁平日最惧怕的道具,刚刚一直伺候着,让花魁大人爽透了,等一会儿他就会想念这两样东西了。”紧接着他慢慢地抽出了琚宛阴茎内的那根珠串,琚宛不住地哆嗦,那珠串极长,一粒粒疙疙瘩瘩地按摩着敏感的尿道壁,十几秒的时间倒像是在不停地射精,一股股白灼黏附在珠子的表面被刮出肉棒,到了后来就是淅沥沥的黄色尿液,全抽出来的时候琚宛狠狠一颤,尿口一张,却再也没能流出什么东西。
    少年没去动琚宛胸口那一对乳针,只是看着时间,等待药针被完全吸收。
    琚宛身体空空荡荡,却渐渐扭动得厉害起来。金发男子的身体本就极为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