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多了个骆城云,?站在机场里,?无疑是最瞩目的存在。
    他和简珩就静静往那儿一站,不用说一句话,?也能让人为之惊叹。
    原先NYT的人还会自卑,现在好了,?长得好的人见多了,?也莫名提高对自己的自信,?认为他们比起骆城云和简珩,?也差不到哪儿去。
    这份自我认知良好仅维持在上出租之前。
    他们六人分两辆车,?景立群和骆城云、简珩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善于唠嗑的,一上车就和坐副驾驶的景立群聊上了。
    聊着聊着往后视镜看一眼,出租车司机眼前一亮:“开了这么多年的车,?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明星,后面那两人叫什么啊?是不是还不怎么出名,能给我弄两张签名不,说不定以后就火了呢。”
    还没等任何人否则,接着又秘密问景立群,语气肯定道:“你是他们助理吧?”
    景立群脸都黑了。
    原本闭眼休息的简珩听见这话也睁开眼,笑吟吟地靠在座位上,低头查看消息。
    骆城云搭上话:“是啊,刚出道没什么人认识。”
    出租车司机:“我有预感,你们将来肯定能火。”
    接着他又问起景立群当助理这行待遇如何,辛不辛苦,种种之类的话语。
    他女儿追星,耳濡目染间,他这个做父亲的也能了解一些。
    一眼被认定为助理的景立群散失了交谈的动力,生无可恋地靠在椅子上,拽着安全带,恨不得把自己勒死算了。
    凭什么,他们明明是一支队伍里的,为什么待遇能差这么多。
    聊到最后,骆城云还真给人留下张签名,司机主动将他们车费打了五折。
    “愣着干吗呢?助理,拎包啊。”骆城云唤了声失神的景立群。
    景立群仇恨地瞪他:“我拎你个头。”
    景立群憋屈地想揍人的时候被骆城云闪身躲过,他从背后伸手环着简珩,下巴搭在他肩上,同他告状:“队长,有人想残害队友,你管不管?”
    简珩憋着笑,出面“主持公道”,将事情轻微略过:“都别闹了。”
    “队长你偏心。”景立群抗议不公,“我不再是你队里最疼爱的人了。”
    “嗯,不是。”简珩肯定的回答,给了景立群一个暴击。
    乘坐另一辆车迟迟到达酒店的常巡一脸兴奋,忙追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乐乐。”
    景立群不客气骂道:“滚。”
    玩归玩,闹归闹,真正训练的时候还是无比认真,在比赛前,主办方有为参赛队员准备一处专门的训练场所,那儿平日里会聚集不少职业选手。
    NYT四人到达训练室的那天,就引起轰动。
    骆城云跟着简珩进来,原先屋内说笑的氛围瞬间安静,无数人的目光齐齐落在骆城云身上,他们心里都有同样一个疑问:
    这人是谁?
    有和NYT关系混得好的战队当即偷溜过来,走到常巡座位旁,问一句瞟骆城云一眼:“你们NYT换首发了啊?”
    “没啊。”
    那人顿了一下,悄悄指着骆城云方向:“那……那人是谁?”
    “你不是应该和他很熟吗?”常巡反问道,“训练赛里你可是经常死在他手里。”
    “莫非他就是简神的亲戚?”那人不愿相信,仍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常巡:“什么亲戚不亲戚的,他是阮泽。”
    常巡说话音量并不大,可此时训练室异常地安静,连“咔哒”一声的鼠标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常巡的这句话,恰好传到他们所有人耳中。
    “阮泽?”
    “怎么会是阮泽呢?”
    “阮泽原来长这样?”
    “你之前见过阮泽吗?”
    “谁他妈能见过他啊。”
    “我说景立群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公开排挤队员,敢情他说的都是真的啊?”
    轰的一声,各站队窃窃私语,纷纷表示这是今天带给他们最大的冲击。
    当天打训练赛就没有一支队伍发挥好的,被NYT完美碾压。
    “可以啊,你们队。”有人路过常巡身边捶了他一拳,调笑道。
    当晚,不少职业选手都发了同一条模板:
    [后天上午十点,保证亮瞎你们的眼球。]
    一人发没什么,可十几二十人同时发,便惹得粉丝猜疑纷纷。
    [后天?那不是天选赛开始的时候吗?]
    [哇,难道这次开幕式又会搞什么骚操作?]
    [期待一下。]
    同参加比赛的选手在经历过第一天的震撼后也都纷纷缓了过来,还有人提前恭喜简珩:“简神好眼光,挖来这么个苗子,明年NYT的赞助可少不了。”
    那人是STC的队长,去年全国赛以一分之差败给了NYT,本身实力强悍,战队今年重振士气,卷土重来,是他们的头号对手。
    常巡不在,简珩的旁边刚好是骆城云,简珩说:“我们NYT从来不需要赞助。”
    那人被简珩一句话给堵死了,朝他比了个大拇指:“牛,要问圈内最有底气的战队,还是服你们NYT。”
    “我就要去哥哥的演唱会。”扎着双马尾的女生同家长谈判,“你上回说过的,我考全班第一就给我买,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男人面露纠结:“女儿乖啊,这个月家里还得还房贷,你那个门票太贵了,去一趟得花好几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