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太后的目光挪了皇帝身上,笑道:“偶尔一回便好。哀家老了,口味跟年青人不同的。”
    听着皇太后如此讲。
    皇帝想再说些什么。
    “真不必,哀家还是喜静的。你们偶尔陪一陪哀家,哀家就是讨一个彩头。这般更有兴致。”皇太后摆摆手,那是说了自己看法。
    既然皇太后如此讲了。
    皇帝、皇后当然是应了话。
    “哀家听说朝臣又上了奏章。不光是关乎了太子上朝观政。而是有人传了流言,说是皇后牝鸡司晨。”
    皇太后这一提话。
    玉荣赶紧的起身行礼。
    “儿媳不敢。”
    玉荣觉得这一口大锅落了她头上。
    真是一个感觉,总有刁民想害本宫。
    这一切真论起来,那是皇帝的锅。
    可天子圣明。
    真出了事情,只能是天子身边有妖孽啊。
    谁有错,天子无错。
    皇后背锅,都是小儿科。
    “梓橦,你有什么错处?”正统帝笑了,他起身,搀扶了玉荣。正统帝说道:“一些腐儒之语,无凭无据的。朕眼中,梓橦乃是朕的贤后。”
    皇后的权利,那是皇帝给的。
    皇帝一直握紧了兵权。
    朝中的朝臣,也是心腹占了大半。
    这等情况下,他这一位帝王有威势的。
    真说起来,他放权,那是因为他很清楚了,皇后那点子算什么权利?
    那是借了皇帝的虎皮,给他当一个替笔的。
    什么时候,皇帝不乐意皇后替笔了。
    一句话的事情。
    这权给的容易,收回来更容易。
    如果是给了权臣,给了东宫,那想收回来,可不容易的。
    夫妻一体。
    这一个皇权至尊的时代里。
    皇后的权柄,其时,就是皇帝权柄的一个延伸罢了。
    本质,还是在皇帝的权柄上。
    “……”
    玉荣的目光是看了一眼皇帝,又看了一眼皇太后。
    “天子这般讲,那许是哀家听错了。”
    皇太后服了软。
    皇太后的行事风格,就是从不跟皇帝对着干。
    玉荣听着皇太后这般讲了。
    于是,她顺着皇帝的意思,便是起了身。
    在玉荣心中琢磨了。
    皇太后这儿又有谁吹了风?
    这里面谁得利?
    玉荣心里有想法。
    面上不会露了半点儿的。
    倒是皇帝很淡然。
    皇帝就是转移了话题。他说道:“和靖的婚事近了。宫里最近还得冲冲喜气才好。”
    “想是有了喜事,就没人再议论非非。”
    皇帝这般讲了。
    皇太后能如何?
    当然是在次日,就给和靖二公主的嫁妆里,又是添了一份。
    玉荣得了皇太后添妆的事儿,也给添了一份。
    皇太后、皇后有举动。
    宫里消息灵通之辈,也是跟着一起添了妆。
    貌似大家一时间,似乎都很重视了和靖二公主似的。
    这里面的猫腻,可没人在意的。
    延禧宫。
    刘妃见着这一切,倒一派的高兴。
    等着吉日之时。
    和靖二公主出嫁。
    满皇宫里,也是一派的喜气洋洋。
    曹妃来了延禧宫。
    还是与刘妃吃酒。
    “恭喜了刘妃姐姐。”
    曹妃与其敬了酒。
    “嗯,也算是了一桩心愿。”
    刘妃也是高兴的。
    这二人高兴了。
    貌似相处的不错。
    倒是和靖公主府上。
    这一场大婚之礼在进行。
    和靖公主府。
    这自然是皇家公主的派头十足的。
    对于未来的夫婿有什么太多的要求?
    和靖二公主没有的。
    毕竟,她对于未来夫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出嫁前就已经清楚了。
    说实话,她对未来的期盼,就跟她的母妃一样。
    就是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她是公主,自然是没人敢慢待的。
    新人拜天子,拜高堂。
    夫妻对拜时,英国公府的世孙,一直注意了他的嫡妻。
    和靖公主美不美?
    自然是百人眼中,各有评价。
    等着在新房里。
    世孙看见了和靖二公主后,他确认了一个事实。
    公主挺美的。
    对于一个纨绔子而言,娶一个美妻,总比一个丑妻强。
    特别这一位嫡妻还是公主。
    纳妾,不存在的。
    宫外,和靖二公主从她的驸马眼中,瞧出了光彩。
    似乎这一位驸马看她时,有了一种的惊喜之色。
    夫妻之间,要论了感情?
    真没有。
    他们只是从陌生人,然后,成为了一对夫妻。
    未来一切,还得未来去成就。
    正统十五年过去。
    迎来了正统十六年。
    春。
    万寿节。
    在万寿节这一日,自然是一派热闹。
    这一天,皇帝的万寿节大办,自然是皇家宫宴喧嚣。
    在这等喜庆的进刻。
    玉荣在主持了诰命这一边的宫宴。然后,她得到了一份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