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时钟,吩咐道“老二你去打包”
  傅泉一应了声,往饭堂走去,脑子里却在消化着顾杉是女孩子的事实,老大的声音虽少,对于他这种感官灵敏的人,听起来毫不费劲,他心里犹如猫爪一样,恨不得跑到顾杉近前,打探答案,可惜也就在心里想想,他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暂时决定不告诉老三,让他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靳少言清理干净两人的下身,随即一直把手放到顾杉两腿间,顾杉畏畏缩缩的望着他“少言哥,我不想再来了”
  靳少言挑眉“我是那种如饥似渴的人?”
  顾杉连忙摇头,违心道“不是”你是喂不到的野狼!
  过了几分钟,小穴变成一根软绵的海绵体,靳少言帮她拉好裤子“你这种情况,倒像是被人使用了秘法,具体是什么秘法,我现在不知道”他的声音放得很低,顾杉知道他的顾虑,轻嗯了一声。
  靳少言抵着她的额“杉杉,想离开监狱吗?”
  见小孩双目一亮,他眼里带着笑意,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背“很快,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可愿嫁给我?”
  顾杉蹙起眉,迟疑道“我身负血海深仇,等我报仇完之后再说吧”
  “小傻瓜,我可不是用来摆设的,作为你的爱人,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靳少言认真的看着她,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那人也欠他一条命,是时候讨回了。
  “…”脸皮真厚!
  今天那三个男人照常出工,顾杉随着另一组囚犯清洗着一间间澡堂,囚犯的卫生意识很强,他们的清理工作并不难,提前清理完还可以提前收工。
  “杉兄弟,剩下你来,我们去隔壁那间”一个身形和顾杉一样矮小的男人,朝着她道。
  顾杉头也没回,爽快的应承下来“好”他们之间经过几天的相处,彼此间有了默契。
  等到几人走后,顾杉边哼着歌边干活,没有注意到门被人关上,一个高大的身影逐渐靠近她,随即一把搂住她的腰。
  顾杉吓得手一松,水管掉在地上,身后的男人趁机反剪她的双手,还没等顾杉回头,一块东西蒙住她的头,一股说不清的气息袭来,她浑身一软,一块胶布紧贴着她的嘴。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心里慌乱不已,双腿被男人夹着,双手已经被捆绑起来,而身后那人至今没有说一句话,就连那呼吸声都刻意放低。
  顾杉闭上眼睛,思索着到底是谁,她只得罪过黄天霸,对她有窥视之心的是周飞,光明正大向她求爱的只有一人,此时男人把她推倒在地,打断了她的思绪,随即只觉得下身一凉,一根手指拨弄着她的阴茎。
  “啧啧…这里长得真不错,让人心生喜欢,你说我割掉它好不好?”男人阴测测的笑了起来,那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更是可恐。
  “顾晨”
  得不到顾晨的回应,顾杉惊恐交加,她怎么忘了顾晨又到了每个月例行维护的时间,此时是下午2点,那三个男人又不在监狱,吾命休矣。
  “怕了?我怎么舍得,我还要仔细品尝你的小阴茎”男人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亢奋,大手抓着她的阴茎,可耻的是!她居然硬了!顾杉终于体会到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痛苦,男人的技巧极为娴熟,几分钟后她终于忍不住,清液激射而出。
  男人陶醉的闻着那带着馨香的清液,呼吸不再平静,眼神变得猩红无比,他喃喃自语道“极品,极品”
  第10章 腹黑狱霸VS傲娇萝莉
  他着迷之下,忘记压低嗓子,竟是让顾杉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而她却无可奈何,身子越来越软,腿间的小阴茎再次胀痛起来,她这才发现,她吸下的还有迷情烟。
  既然暴露了身份,陈精卫索性不装了,手中抓着顾杉的阴茎极速套动,边说“你不是很骚吗?叫啊,怎么不叫了?贱货,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贱货”
  听他这般羞辱的话,顾杉浑身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害怕,此时她脑子混沌,根本无法思考,下身涨得快要炸掉一样,让她痛苦不已。
  “要怪你就怪靳少言,你有今天,全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哥哥,好想看看,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被亲生弟弟责怪,一脸崩溃的样子,哈哈…”陈精卫疯狂的大笑,平凡的五官扭曲而狰狞。
  顾杉感觉自己快死了,男人虽是帮着她缓解,然而精关却被堵住,让她苦不堪言,泪水从眼角滑落,落在地上砸成水花。
  “想射?我偏不给你射,只会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贱人,有什么资格发泄?只可惜你跟错了人,当日那人对我百般羞辱,今日我对着他亲弟喜欢的宠物,百般羞辱,你说是不是风水轮流转?”陈精卫疯狂的捏紧掌中的阴茎,过往之事一幕幕的呈现在脑海里。
  当年他因犯事被判无期徒刑,莫风是负责押送他来漠矣的民警,自那一次押送后,莫风一直待在漠矣,他对他一见钟情,每天寻着法子找他。
  他终于鼓起勇气向那人表白,那人却断然拒绝,他不撞南墙不回头,屡试屡败,终于有一天,那人不耐烦了,竟是毫无预兆将他关进小黑屋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他生不如死,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他由爱生恨,一直寻找机会报复。
  皇天不负有心人,自见到靳少言那一刻,他已经断定莫风同靳少言的关系,他要报复与莫风有关的人,只要同莫风有关系,他绝不放过。
  所以在夏可找到他时,他没有犹豫就应下了,就算东窗事发,还有一人与他同归于尽,值了。
  “报告,目标人物已经在澡堂待了半小时,期间有一囚犯入内,也没有出来”穿着制服的年轻监警,严肃的朝坐在办公桌后的男子行礼。
  “拿上我的大衣”莫风迅速站起身,语气急促道。他脚步匆忙的离开办公室,在这群监狱待了几年,他自然是了解这里的黑暗,拿上外套以备后患,望他不要有事。
  他神色着急,竟是快跑起来,高大修长的身形,像风一样划过周围的人群,身后几个监警吃力的跟上他。
  某监警指着紧关的门“就是这间”
  随即有一人掏出钥匙,莫风却挥开那人,往后退几步,大长腿用力一踹,铁门竟是“嘭”的一声,打开来。
  “原地待命”莫风掏出抢,抛下一句话,一手扯过一脸懵逼的监警手中的风衣,旋风般入得室内。他沉声呵道“双手举起站起来,否则我一枪崩了你”见犯人眼里闪过狠色,他淡然道“想想你的家人”
  陈精卫抓着阴茎的大手使力,目带恨意的望着莫风,他爱了几年的男人,最后却向他举起枪,何其可悲。
  他走近两人,枪口直逼陈精卫脑门“我再说一次,放手,站起来”
  陈精卫闭上眼,深深的吸一口气,想起同家人相处的日子,父母对他的宠爱,捉着阴茎的手一松,妥协的举起双手,随即缓缓的站起来,在这一刻,他竟是有些自卑,不敢面对这个他爱了几年,恨了几年的男人。
  他是否做错了?莫风从未对他有过丝毫的关注,而他却像飞蛾扑火一般,不管不顾也要得到他,最终落得这个下场。
  莫风用风衣将顾杉暴露的下体盖住,朝着门外唤道“进”
  得了命令,几个监警鱼贯入内制住陈精卫,将他押送出澡堂,陈精卫回过头,深深的看了莫风一眼,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回过一次头,他是真的不喜欢他,他自嘲一笑,眼里却泛着水光。
  莫风半蹲下身,将顾杉脸上的布掀开,见小家伙满脸潮红,长而卷翘的睫毛挂着几颗泪珠,他动作温柔而快速的将束缚她身子的绳子解掉,随即轻轻的撕开她嘴上的胶布。
  他将她横抱起来,她很轻,像个破碎的布娃娃,惹人怜爱。
  莫风如来时一样的速度,赶回他的房间。
  他轻轻的把顾杉放到床上,去浴室打来一盆温水,将她下身拭擦干净,小家伙不停的抽泣,眼却未睁开。她的阴茎颜色接近肤色,但带着淡淡的粉色,此刻阴茎处多出几条淤痕,甚至还有些破皮,然而还硬如铁,莫风不用想也知道她中了催情药物。
  “好难受…呜呜…难受…”顾杉边呜呜的哭着,小手胡乱的抓着自己的阴茎“好痛……”她紧紧的蹙起眉,小手一松,无助的抓着床单,泪水流得更凶了,连那秀气的鼻头都变得通红无比。
  听她像小兽般的呜咽声,带着浓浓的鼻音,莫风冷硬的心莫名的软了下来,他看了眼手上的男士手表,下午四点,距离靳少言回来还有一个小时,小家伙怕是坚持不住了,他跪趴在床上,温柔而强势的打开顾杉的两腿。
  迟疑了一下,随即在小家伙的呜咽声中,缓缓的将脸凑近她的下体,没有想象中的男性气息,他轻抒口气,张嘴把整根阴茎包裹在口里,他从未做过这种事,动作略显生涩,幸好顾杉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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