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那位面无表情的高岭之花满脑子都是:我老婆好可爱!
    白赴星穿着睡衣,因为没有耐心,头发没有擦得很干,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顾逆没回答,自觉进了门。
    白赴星:“……”
    白赴星关好门,刚回头,脑袋就被蒙了个大毛巾。
    “头发是湿的。”顾逆抬手,面无表情地给他擦头发。
    “……,”白赴星脸一红,“因为我不喜欢把头发擦得那么干。你大半夜跑过来干什么?不可能专门给我擦头发吧。”
    顾逆是即兴过来的。
    他分析出白赴星那些话的言外之意,一时激动,情难自已。现在冷静下来,倒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
    “好了。”顾逆面无表情地隔着毛巾揉了揉他脑袋。
    白赴星顶着大毛巾,偷偷看他:“你是来陪我睡觉吗?”
    顾逆:“不是。”
    “是,”白赴星小声纠正,开出诱人的条件,“我可以让你摸摸兔耳朵。”
    顾逆不屑道:“雕虫小技——”
    真软。
    顾逆镇定地挠了挠毛茸茸的粉.嫩小兔耳,垂眸看着眼前很乖的少年。
    白赴星认真道:“但是不能变成兔子,因为不能说变就变,除非受到很大的刺激。”
    顾逆没说话,只是把他往自己怀里拉了一些,捉住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放在自己腹部。
    然后嘭地一声,怀里一空,衣服间缩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兔球。它害羞地拿爪爪捂着脑袋,浑身粉粉的。
    顾逆凑近,轻声调侃:“这就算很大的刺激了?”
    小毛球拿爪爪捂住眼睛,不看他。
    顾逆抱着它去床上:“今晚陪你睡觉。”
    小毛球点点头,晕晕乎乎地钻进被窝里。过了会儿,顾逆躺在它身边。
    不知道为何,每次一靠近顾逆,便特别安心。
    小毛球偷偷看了眼顾逆,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小声道:“我是不是毛茸茸的,扎得你总睡不好?”
    “没有,”顾逆有些好笑,在它脑袋上亲了一下,“快睡觉。”
    顾逆的身材很好,虽然他严严实实地穿着衣服,但是露出的一点锁骨就很性感。
    小毛球直想抱着啃一口。
    但是有贼心没贼胆,只能偷偷咽口水。
    睡梦中的顾逆可能是感觉有些热,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将衬衫往下解了两颗。
    小毛球立刻呼吸困难。
    又解了一颗。
    小毛球对上一点点健硕的胸膛,呼吸不畅,有些眩晕。
    又解了一颗。
    小毛球再也忍不住了,凑近,色胆包天地亲了亲。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扯了扯衣襟。
    小毛球根本经不住诱惑,浑身热乎乎的,想做坏事。
    他睡着了,应该感觉不到吧。小毛球偷偷地往下碰了一下腹肌,满意了,慢慢挪,一块一块摸,越来越下。
    一只手猛地按住它爪爪。
    小毛球被抓包,吓了一跳。
    顾逆将它捉住,轻轻放在胸口的位置,声音有些哑:“快睡。”
    小毛球在他怀里挣了挣,手脚伸长,化成人形,张手搂住他:“好。”
    他搂得很紧,腿搭在顾逆的腿上,贴着不想分开。
    顾逆僵住,轻而易举就被撩出了不合时宜的反应,缓了缓,平静道:“腿放下。”
    “哦。”白赴星以为他不想跟自己这么亲密,转过身,背对着他。
    过了会儿,后背抵上温热的胸膛。顾逆从背后环住他,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白赴星开心了,往他怪里贴了贴。
    顾逆能清楚地察觉到他的身体,以及某个很有弹性的部位,折磨更胜之前。
    他自讨苦吃,感觉酷刑也不过如此。
    顾逆忍了忍,开口道:“转过来。”
    “你要求真多。”白赴星大度地转过身。
    顾逆:“……”
    顾逆的手无意间碰到白赴星腹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动了动,顿了一下。
    白赴星也感觉到了,吓了一跳,抬头,和他对视。
    顾逆的手仍停留在他腹部,好了会儿,才移开,不知在思考什么。
    白赴星张了张口,不可思议道:“你刚才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是我的错觉吧?
    顾逆没说话,掌心重新贴到他腹部,这次没察觉到什么。
    白赴星有些怀疑人生:“我刚才怎么感觉到肚子里有东西?”
    自己不会是生病了吧?
    顾逆轻声道:“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白赴星紧张地摇摇头。
    顾逆看着他害怕的样子,轻轻道:“没什么,别自己吓自己,有我在。”
    白赴星点点头。
    顾逆搂着他:“好了,安心睡觉。”
    白赴星对上他的眼睛,放松了不少,轻轻闭上眼睛。
    顾逆把人哄睡着了,自己却睡不着,手指轻轻往下,触碰到腹部,顿了两秒后,这次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动了动。
    白赴星闭着眼睛,睡得很沉。
    第二天,白赴星神清气爽,早就把昨晚肚子里好像有东西的插曲抛到脑后。
    一切忙碌有序,并无异常。
    顾逆哄他喝汤,白赴星实在喝腻了,不想喝,撇撇嘴:“订了整整一个月,现在还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