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闭上眼睛鼻子抽动几下,惊喜的睁大眼睛:“好香!我也要尝尝!”
    好吧,这下也不用介绍了,为了让谢六少祸害吃食,锦绣自个儿上手帮他烤了几串,谢六就在这短短时间内,与时丹阳他们聊上了。
    说这是个纨绔吧,果然还是纨绔中有几把刷子的,京城好吃好玩的地方,说的头头是道:“哎,京城的八宝鸭是一绝没错,但你们要吃正宗的八宝鸭,就别去飘香楼,他们家做八宝鸭的厨子是从宫里出来的。
    做菜那就是个瞎讲究!给皇帝吃的东西,味道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安全!繁复!这种兴起于民间的东西,还得找民间的老师傅做的才好吃呢!
    改天我带你们去吃,地点就在东城边儿上的荣安巷,有点儿远,但那味道,真是绝了!飘香楼的八宝鸭根本没法儿比!”
    锦绣听了几句,就见这人立马又不正经起来:“要说这京城的姐儿啊,当然都集中在八大胡同,但花同样的钱,质量和素质还是不一样的,若想要自个儿这钱花的值,还是非常有学问的。
    比如你想要温柔小意听话的,还要数胡同口那一家,若想要多才多艺的,就是胡同尾那一家。若想要床上功夫带劲儿的,肯定就是翠云楼的姑娘了!”
    锦绣也没阻止这人嘴里胡咧咧,说实话,以后若是众人想在京城混下去,知道这些有益无害,迟早用得上。
    谢六说完这些,又要热情的今晚就带几人去八大胡同感受一番京城姑娘的风情,锦绣立马劝阻:“谢公子,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现下真不行!”
    谢玉桥还想说什么,锦绣将手中的一把烤串递过去:“专门给您烤的,尝尝?”
    谢六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学着时丹阳的样子大口从签子上咬了一口,味道鲜美,口味独特,加上调料特有的鲜香,让吃遍京城的谢六公子舒服的眯起眼睛,瞬间忘了之前的话题。
    吃完手上的烤串,谢六大声宣告:“元兄,这个烤肉的东西!回家给我也带一个!”
    “好说,连东西带图纸,都让人给你送到府上去!”锦绣只想送走这个黏上就甩不掉的鼻涕虫,至于谢六的这些小要求,都能毫不迟疑的答应下来!
    谁知谢六见锦绣这般大方,顿时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非要和锦绣连喝三杯,不醉不归,表达他的激动之情,要是今天谁不喝趴下,就不是男人。
    锦绣:“……”
    几人看锦绣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些哭笑不得,倒是对这位传说中风评不佳的谢六爷有些好奇,说实在的,这位在锦绣面前,看起来也太傻了。
    没错,就是傻。
    比如现在,这位正口无遮拦道:“嗨,你们这个真好吃,弄起来还有趣,回头我一定要介绍给定王,让他也来尝尝。
    知道定王是谁吧?不知道没关系,那文定街的定明古董店知道吧?就是那天成天收黑心钱,被人后面戳脊梁骨,用三文钱的假货骗人家真金白银的店,就是定王开的。”
    众人:你这么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锦绣想起上次在街上看到那个股东铺子时自己羡慕的眼神,还有楚舟说,对方不是个混不吝的有权有势的傻叉,就是个脑子不清楚的有权有势的傻叉。
    现在看来情况有些复杂啊。
    第76章 想不通   选秀
    说起定王, 就不得不说当今天子的几个儿子,已经成年的即将成年的,走入众人视线的, 从老大到老六, 依次是福王、寿王、安王、恒王、康王、定王。
    瞧瞧这不走心的封号,可以说是历朝历代中,最让臣下觉得自家陛下起名字拿不出手的一位了。
    显然这位陛下给儿子们的封号,分别取自“福寿安康,定国立邦”,但从定王以后,就没有成年封王的皇子了。
    而中间非常突兀的出来一个恒王,也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也是简单粗暴到人无法反驳——恒王乃中宫皇后所出嫡子。
    锦绣作为还没踏入官场的小喽啰, 只知道谢六口中的定王,似乎颇受陛下宠爱, 母妃好似姓姜,是姜大将军的嫡亲姑姑。
    这些都是平时听三姐夫念叨时记下的, 其余就一无所知了, 但锦绣对于这位定王行事的胆量与智商, 抱有一定怀疑态度。
    但显然谢六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说罢兴致勃勃道:“你给我准备两套吧,回头我就送定王一套, 他肯定喜欢!”
    锦绣生无可恋的摇头:“家里只准备了两套,一套已经用上了, 总不能送人用过的东西吧!”
    心说,快别提起这一茬了,还有完没完, 我压根儿不想和你与定王扯上关系。
    谁知谢玉桥根本听不懂他的拒绝,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忍痛道:“那好东西只能先送给定王了,我的回头让人慢慢打。”
    锦绣再次一噎,他不得不承认,和聪明人以及正常人打交道是一件多么让人怀念的舒服感觉,和这种根本听不懂,或许不想听懂他在说什么的人打交道,真的很心累。
    时丹阳的脾气是真的傲,这么多年了,他看不上人,即使你是荣国公府出来的,也休想他曲意逢迎,直接默不作声的蹲在何烈的烤架边,默默吃东西,看锦绣应付谢六这个二傻子。
    看的津津有味,不是点头或者摇头,搞的周文以为在他这个方位,能瞧见什么别样的风景呢,凑过来一瞧,什么都没发现,莫名其妙看了时丹阳一眼,默默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