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感悟师恩

  47、感悟师恩
  最近和阔别十多年的高中老同学网上神侃,想起不少往事。
  往事不堪回首啊!
  谈到一些同学和老师。他们的身影在脑海中有的能闪现,有的已经模糊不清。名字和面容大多对不上号了。极力搜寻那些曾经熟习现在又陌生的面孔,能想起来的不多。老师里面能想起来的只有高中历史老师朱振荣。现在依然记得,他是唯一的一位找我谈过话的老师(班主任除外),他消瘦的面容,以及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直深刻在我心里。
  谈起高中的生活,那段记忆并不是快乐的,甚至有些痛苦。高中生活,虽说不上苦不堪言,但也不是很轻松,这种痛苦并不是来自课业负担有多重,而是当时的心里负担确实比较重。痛苦来自学习不得法,成绩不理想,心里的苦楚无法与别人沟通。朋友里面,多也是些“难友”——多是些处于边际的人——成绩虽不好,但还求上进,长时间用功却没有长进的难友。老师眼中只盯着优秀的,成绩突出的学生,当时感觉,老师的眼光总落不到自己的身上,现在想来当时那怕有那么一点关切的眼光,那怕是余光的扫射,或许也能感受到一些温暖。
  之所以非常感激朱老师,是因为,他曾经关心过我,曾经和我谈过一次话,那怕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但是对我来说,那就是永生的感激。他没有带着有色的眼光去看学生,他真诚的和我谈了一些,他并没有说什么大道理。我记得最深刻的就是他说过这样一句话“学习就像踢足球,为什么球员能踢的很熟练,是因为他们天天踢,学习也一样,慢慢来。”话语虽然很平淡,但在我身上却很有效用,给了我持续的激励,在谈话后的几次历史考试中,历史真的有了质的变化,答题点很准,即使简单几个字也能得到满分。朱老师还在试卷上朱批:“进步很快”。现在想起来,很感激他。他的话也影响了我今后的学习和生活。一直到现在他的话时常还会在我耳边响起。其实老师对学生关切的话不用多说,每个学生都能感觉的到,那怕只是个关切的眼神,学生都能感受的得到,都会感激。
  当代作家梁晓声的命运,是因为一位教师的提携而改变的,1974年,他还是北大荒知青时,发表在报纸上的一篇小文章被复旦大学的一位教授看到,这位教授当即乘火车到哈尔滨,又花一个星期的时间赶到梁晓声所在的兵团,和他谈文学。回到学校后,这位教授向中文系力荐梁晓声。不久,梁晓声就收到了复旦的通知书,通知书上还写了一行字:不得转让。梁晓声带着通知书,走入了复旦大学,人生从此改写。我没有梁晓声的才能,也没有遇到类似那位教授的伯乐,但我从朱老师那里感受到了同样的关怀。以至于十几年来,一直清楚的记得他。
  我的想法也许有些狭隘,但却是真实的。青春不在,回忆起学生时代,痛苦与快乐交织,那首校园的歌谣,欢快曲调之下,包含着酸楚的泪水。
  现在自己也做老师,也教学生。且不说能力有多少,我唯一能做的,以同样的态度对待学生,我不会去管他们原来怎么样,我一概不管,只要我上课,同样对待每一位同学。眼光没有着色,保持单一。我也不奢望别人的感恩,只要他们不讨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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