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冷冰冰地说:“你要反对吗?”
    徐凯风歪着头:“哪轮到我反对,就是这太突然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阿羲会不会年龄不合适?”
    张秘书站了起来,说:“我去准备餐后水果……”
    沈墨凉飕飕看着徐凯风,说:“你上个月的奖金和零花都扣光。”
    徐凯风的脸垮了下来,说:“老大,为什么?我就是问一句……”
    沈墨教训道:“情商太低就不要问不要说。”
    徐凯风看向尹羲,尹羲俏脸微红,说:“我……我这个年纪会谈恋爱很正常……沈叔年龄是大些,但是看起来不老……”
    沈墨给她夹了菜,说:“别理他。”
    徐凯风不但被扣了钱,还被冷眼相待,再被他们虐狗,觉得这个家庭环境完全变了。
    吃过饭后,沈墨带着尹羲回他的私人领地三楼了。
    徐凯风十分惊奇,压低声音和张秘书说:“难道他们……已经……”
    善良的张秘书说:“我觉得为了你的性命安全,后面的字,你不用说了。”
    徐凯风心中暗自吐嘈:禽兽。
    到了三楼沈墨的私人领地的起居室中,尹羲拿出她就顾丹萍事件写的社评给沈墨看。
    文章的主要框架是:
    {她从张燕个人师德缺失和社会心理学鞭辟入里地分析原因。
    她以多个案例事实现状说明在处理青少年的心理健康问题虽然要因人而异,但也需要一个制度性的框架,不能让教育与帮助变成了人格侮辱。
    她后半部分陈明校园凌霸的存在的危害,还进入到了少年犯的极恶案例中进行反思:穷凶极恶的少年犯是否都不能适用刑法?
    穷凶极恶实施足让成人罪犯被执行死刑的犯罪行为的少年犯,他们并不会对受害者停止暴力屠杀,可是社会却过于宽容,禁止对施恶者使用暴力。究竟是不是康受害者之慨?
    若是受害者是你们任何平凡守法之人的儿女,你们将有什么感受?
    法律要保障大部分善良人的权益,还是仅对少部分披着未成年的名义的少年犯进行人道主义?受害者及其家属是不是更需要的人道主义?}
    尹羲感叹道:“我花了一个星期时间查找案例资料,这才写出来的。你有关系帮我送好的报纸实名发表吗?”
    沈墨欣赏着她那潇洒的钢笔字手写稿,切入点是小,展开格局宏大,但是她的思维也处处充满着辩证取舍。
    沈墨就喜欢的她的少年锐气和赤子之心。
    沈墨反问:“人民日报?”
    尹羲歪着头,拉着她的衣角,说:“你行吗?”
    沈墨微笑道:“你来我怀里,我努力找个关系。”
    尹羲还是羞羞答答了一下,说:“你看完再说吧。”
    沈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拖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看到后头,笑道:“你这个议题的层面大了一些,都涉及法律修订的话题了。”
    尹羲道:“社会在发展,法律要与社会发展相适应,本来就是不断修订的。”
    沈墨轻环着她的腰肢,说:“我老婆这么才华横溢,心怀正义,指点江山,激昂文字,我当然只有全力支持了。”
    尹羲嗔笑:“谁是你老婆,我还小……”
    沈墨一脸认真:“我不在乎你几岁。”
    尹羲戳他的胸膛,说:“你占便宜,你当然不在乎了。”
    沈墨抓住她的爪子,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尹羲从来是嘴巴比行动更流氓,她被这样的眼睛看得先败下阵来,枕在他肩头不看他的眼睛。
    沈墨苦笑:“我还真不想占这样的便宜……”她未成年,在建国前处在婚龄中,可是现在她离婚龄还有好多年。
    尹羲从他肩头起来,一脸不服气:“你真不想……你不喜我,你骗我吗?那你有什么目的?你想用美人计挖我身上的秘密?”
    沈墨无奈:“你怎么不去当编剧?我知道你身上有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不能说,我想你的秘密也一样。但是这样不代表我不爱你,我爱你,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我的秘密。”
    尹羲听他这样说,才有心虚之感,因为她觉得就算一百年一千年,她也不便明说她是穿书的人。就算她给顾丹萍看她的上上辈子的事,她也只当是她的前世,同一个世界的前世。
    沈墨把她的心虚看作是娇羞,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像是抚着一只小猫咪一样温柔。
    沈墨看着她的脸就心生热切,一识情滋味就完法控制自己,男人和女人都有可能成为爱情的奴隶。
    沈墨抚着她的颊,眼睫轻动,口干舌燥,凑过去亲上,辗转磨着、吮着、轻咬着。
    沈墨感到他的身体和灵魂里住着一只恶兽,就要撑破他的皮囊,想要把她吞下肚去。
    尹羲从他的手、唇、身体、心跳中发现他这时的状态,推开了他,说:“我……我先下楼去了……”
    沈墨握着她的手,目光溶溶:“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
    他又凑过来,埋头在亲她的侧颊和耳垂,一直磨到她的下巴,尹羲只觉他的热气灼着她皮肤,又麻麻的撩人。
    他被情/欲折磨得像是一焦灼无辜的小兽,可是他又不能进一步,只想拥着她亲吻寻找一些安慰,却无济于事。
    尹羲推开他,挣脱他的怀抱,站起了身:“我上了一个星期的课,有点累了,想要洗了澡早点休息。”